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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齐奕奕上前一步,眉眼弯弯,“本想给少夫人扎只蜈蚣。可六少说,说……”
“他说什么?”
“其实也没说什么啦。就是说蜈蚣对于少夫人而言,可能太难了,还是扎只稚童玩的雏燕便好。”
棠枝脸色顿时黑如煤炭,赫连钺的意思不就是嫌她蠢,连蜈蚣风筝都不会放。
齐奕奕继续笑道,“其实也没什么难的,前几日,我和六少放的多脚蜈蚣,就在天上转了好久呢。”
“他还和你放风筝?”
赫连钺昨晚在床上和她羞羞,说自己日以继夜在司令部忙碌,有多想多想她。
结果呢?转眼就和别的姑娘去放风筝。
棠枝气得浑身血流上涌,说不出的难过与伤心。
齐奕奕见棠枝气极,正中下怀,想着再挑拨两句,却听一旁春杏冷冷开口。
“齐小姐,现在宾客都在花厅看戏。您这样乱走,要是误入了几位少夫人的宅院,那可就不好了。人多眼杂,旁人会说齐小姐没有教养,有辱齐府门楣。”
齐奕奕打小娇生惯养,还从未碰过丫鬟钉子。但她觑眼一瞧,见春杏长相娇俏,穿戴体面,心知不是普通丫鬟,也只得硬生生忍下这口恶气,向棠枝点点头,遂转身离去。
春杏眼见齐奕奕走远,忙对双眸通红的棠枝道,“小姐,千万别信她的话,她就是故意来气你的。”
棠枝委屈地揉揉眼,只觉胸口堵得慌,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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