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花(1 / 2)
雷正龙说:“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总觉得被害人和嫌疑人之间是认识得,但是目前还没有找到他们之间的联系。”
我认同雷正龙的一种说法,但是我觉得还少了点什么。我问道:“如果换成是你,半夜有人约你出去吗?”
雷正龙呵呵一笑说到:“那就要看情况,如果是你约我,我肯定不出去,如果换作是小乔,就是天上下刀子我都去。”
这已经可以说明问题了,凶手一定有一个特殊的身份,让被害人非常相信他。至于这个身份是什么,就有很多种可能了,关键是我们缺少必要的证据。
雷正龙翻了一个身说道:“别想了,时间已经很晚了,睡觉吧。”说完还没过几分钟,我就听到了他打呼噜的声音。
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想的都是黑信封的事。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我感觉刚睡着没多久,就听到了一个女人断断续续道哭泣声。
睡不着,我非常心烦,心想这是谁啊,大晚上不睡觉的跑到警局来哭。
过了几分钟我实在受不了,从床上下来,顺着哭声往下走,走到了一楼的楼梯口,我猛的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哭声是从地下一层传来的。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下面只有法医的工作室,这个时间别说活人了,就算是完整的尸体一具都没有!
难道我又在做梦?
转念一想,还有另一种可能,杜凡回来了也说不定。她可就请了一天假。
如果真的是她的话,哭的这么伤心,肯定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虽说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说不清楚,可我们是同事,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我走到向下的楼梯口,刚向下迈了一步,哭声就变的更加凄厉了。这一定是遇到了非常伤心的事!
在我的印象中,杜凡是一个非常古怪的女人,不怎么爱说话,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也没什么面部表情,整天泡在她的法医室里不出来。不过不得不说,她的身材真好。
杜凡会这样哭么!用理性思维推测,是肯定不会的。就算是遇到了天大的事,她也一定是面无表情的去面对。这才是万年大冰山的习惯!
我又把脚收了回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管是谁在下面哭,我都不管了。还是回去继续睡觉。
接着我就回到了二楼,雷正龙的呼噜大的震天响,我听着都觉得无奈,和她在一起的女孩子,是怎么受的了的。
要是换在平时,我一定会把他弄醒。但是今天的情况不同,呼噜声音成功的盖过楼下传来的哭声。
我躺在床上刚有点睡意,楼下的哭声就更大了,断断续续的哭声像一根根钉子扎进我的耳朵里,根本就吵的睡不着!
“这是谁啊,哭起来没完没了。”我终于爆发了,再这么下去,我就神经衰弱了。
我又不敢一个人下去,看到了还在熟睡中的雷正龙,我就觉得今晚留在警局里的决定实在是太正确了。
“雷正龙,醒醒,跟我下去一躺!”
我试图把雷正龙叫醒,结果我失败了,我用尽了各种办法,这货只是翻了一个身。
没办法,只好我一个人下去了。
下到一楼,我的心脏就剧烈的跳动起来。怎么听这哭声都不对劲,这得遇到多大多惨的事才能哭成这样?
继续向前,银色的月光从我的背后照进来,把我的影子拉的很长。我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一步,一步,又一步,我走下了台阶,站到了地下一层的走廊里,凄惨慎人的哭声就是从我前面传来的。
既然都走到了这里,就再也没有回头的道理。
我深吸一口气,迈着大步走到了一号法医室门口,一伸手,握住了门把手。
门把手冷冰冰的,我被这一激,打了一个冷颤。
我用力一拉,门没开!
一号法医室的大门还锁着,杜凡还没回来,哭声不是她发出来的。
就在这时,哭声停止了。一下安静下来。
哭声是从我的法医室里传出来的,我走的时候没锁门,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来。更重要的一点,在停尸柜里还放着一具死状恐怖的半截尸体。
难道是她在哭?
这个念头让我倒吸一口冷气,气温瞬间降到了冰点以下。我想法变了,随便什么在我的法医室里,只要喜欢,哭到天亮也没有关系。
我转身想走,身子还没动,二号法医室里又传来了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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