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后的正文三十四(2 / 2)
到了歌曲中唐丽珍呻吟声出来的时候,艺娴侧身,身体的曲线贴在宁展身上扭动,舞台的光束打在他们二人身上,无比暧昧的气氛,引得台下观众阵阵尖叫。
唐丽珍在黑暗中默默的看着,她甚至在想,如果自己再漂亮一点的话,自己没有去读大学而是做了练习生,出道成了女团成员,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可以和宁展站在同一个舞台上,表演这首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歌。
好荒唐的想法。
表演完这首歌,灯光暗下,宁展握着话筒和艺娴并肩来到后台。
唐丽珍仰头看他,看他们两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天生绝配。
她算什么呢,一瞬间,巨大的自卑感朝她涌来,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永远不会成为陪他站在舞台上的那个人。
宁展看了她一眼,眼里刚刚表演完舞台的兴奋还没有褪去,没做过多的停留,就忙着去准备最后一个《saygoodbyetomemory》的团体舞台了。
和妹妹打完电话,唐丽珍躺在酒店的床上,握着手里那管没拆封的药膏。
她把它带过来了,她的手指摩挲着这管药膏。
另一只手向下,手指捻在阴蒂上,她闭紧眼睛自慰。
“嗯……啊……”她的表情似痛苦似欢愉。
自慰后是巨大的失落感。
她躲在被子里,看着手里的药膏发呆。
舞台结束回到酒店里的宁展和成员们喝了点酒,他想早些休息便回了房间。
在床上躺了一会,他拿起了手机。
接到宁展电话的时候,唐丽珍的心跳似乎都骤停了,他们两个人已经太久没有联系了。
“喂?”是宁展的声音,懒懒的。
一听就知道他喝了酒,唐丽珍握紧手机,但没有说话。
等不到对方回答,宁展倚在床头随意地问,“你在干什么?”
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每次舞台表演结束,像是开完了一场巨大的精心准备的派对,而自己是这场派对的主人之一,在这种结束的时刻,在自己只是个普通人的时刻,他总会觉得特别失落。
也许这个时候,他希望有人能陪在自己身边吧。
“我刚刚……在自慰。”
意料之外的回答,宁展愣了一下,随即带着笑意说,“高潮了吗?”
“嗯。”
唐丽珍躺在柔软的枕头上,缓缓开口,“我自慰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你。”
宁展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想我什么?”
“想你会怎么干我。”
“继续说。”
“你会掰开我的腿,狠狠的贯穿我,干的我求饶哭喊也不会停。”
“你总是那样,好像是故意让我疼。”
她看着手里的那管药膏,“你会把我翻过去,打我的屁股,然后从后面用最深的姿势插进来。”
宁展是微醺的状态,听着她的声音,说着如此下流的事情,他把手往下探,伸进自己宽松的裤子里。
脑海里也开始想象起这些色情无比的画面。
“你的下面很大,龟头也是,我身体最深处的地方都被迫为你展开,龟头研磨我子宫口的时候,我整个身体都会颤栗,然后像含羞草那样缩成一团,但我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害怕。”
宁展闭上眼睛,握住自己阴茎的手上下撸动,“嗯……我让你害怕了?”
“你总是让我害怕,从以前,到现在。以前是身体上的,现在……”唐丽珍垂下眼。
没注意到她的变化,宁展完全沉浸在情欲中,只听到她的声音就能想象出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这么想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伴随着电话那头传来的一声浓重喘息,唐丽珍知道他射了。
宁展看着手上的白浊,舔了舔牙齿,用低沉的嗓音说,“我想操你。”
她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酸涩的想哭,她开口,“我不做那行了。”
而且,我对于你来说,就只是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吗?
宁展只当她在欲拒还迎,声音更加低沉性感,“你敢说刚刚不是在勾引我?”
他们太久没上过床了,虽然在练习室和舞台上发泄精力,可他还是需要她,他们的身体已经无比契合,只要他拍拍她的屁股,她就知道他想要她摆出什么姿势。
“钱我还是会照付,等回国后……”
没等宁展说完,唐丽珍就开口了,她握紧手机,叹了口气,她太累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她太想要一个答案,所以即便前方是悬崖,她也会奋不顾身的跳下去。
“宁展……我们是什么关系?”
对于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几个月也不曾发过一条消息的人,偶尔说想要做爱,做完就走,紧接着又是几个月不联系,现在的她好像已经无法接受。
她不能一直在等待中度过自己的时间。
那边沉默了,大概是把他吓到了吧。她闭上眼睛,“以前我们是妓女和嫖客的关系,现在呢?就像你之前说过的那样,既然我已经不是妓女了,为什么还要和我做爱,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把药膏握在手里,声音颤抖,试探着说,“对你来说,我们现在是炮友关系,还是……什么别的关系?”
那边过了很久才出声。
“……对不起。”
这叁个字比什么都能击垮唐丽珍,这叁个字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甚至似乎在嘲笑她的痴心妄想。她挂断电话,眼泪流进枕头里,好像到头来真的只有自己在一厢情愿,几个月才联系一次的人,你本来就不该对他抱有期待,也不该索要太多。
可是她做不到,她做不到只做一个享受性爱的工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沉溺其中了。
现在,对不起这叁个字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她想也许是时候该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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