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1 / 2)
“好啊,好啊,暖暖快去拿风筝。”
温暖笑着对沐雪摆了摆手道:“好好在家等着我,我一定将风筝给拿回来。”
很快的,温暖出了院门来到了龙阳明所在的那栋二层小楼的门前。
她抬手敲了敲门。
正在一楼客厅内玩牌的曲永和廖刚听到有人敲门,抬头互相看了一眼。
他们和龙阳明才来这里不久,在昆城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熟识的人,谁会到他们这里来敲门。
二人正想着,大门再一次被敲响。
一下一下的,敲门的人不急不躁的,好像很有耐性。
“我去看看是谁?”
曲永说着话站起身,大步除了客厅,来到大门处,随口问了句:“谁呀?有事吗?”
温暖笑着回道:“不好意思,我是你们隔壁邻居,我有东西掉落在你们家二楼的平台上了。”
曲永顿了一下,抬手打开大门。
当他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是隔壁他们需要保护的温暖时,微微楞了一下,抬头看向二楼阳台处。
这个情况,他是应该请温暖进来还是请她出去。
龙阳明并没有给他们说过这一点。
可是,现在人已经进来了,要是不让她去拿东西走,好像说不过去。
“那个,请问是什么东西?”
曲永礼貌问道。
在温暖见到开门的人是曲永之后,就觉得不太对劲。
曲永二十七八的年龄,个子瘦小,相貌勉强称的上清秀,他下身穿着一件嘻哈裤,上身罩着一件花背心,裸露的胳膊上有着大片的刺青,看起来就是一个混社会的。
张橙说前几天敲门的人是五十多岁的年纪,那就是说,这院子的主人换人了,或者是原来的老年夫妇二人将这院子给租了出去。
温暖这样想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曲永道:“是风筝,刚刚我们在院内放风筝,谁知线断了,风筝落在了你们家二楼的平台上。”
曲永:“这样吧,您在这里等着,我上去将风筝帮你取下来。”
温暖点点头,道:“多谢了。”
温暖说话的时候,抬头看了二楼的阳台一眼,只觉的有个模糊的身影在阳台后一闪而过。
站在她的角度,因为天色渐暗下来的关系,她只看清了那个影影绰绰的人影,但是,她连那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曲永听了温暖的话后,转身进了客厅。
这座二层小楼的楼梯设在了一楼房间里面。
温暖看着曲永快步进了一楼客厅,思量了下,快步就追了上去。
当她走进客厅时,见到了廖刚。
廖刚看起来比曲永大了几岁,身材高大魁梧,脸孔稍长,皮肤微黑。
他刚刚听到曲永的话,以为温暖会乖乖等在大门处,可谁知,温暖竟然快步跑进了客厅。
温暖看到因为她的出现,仓促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廖刚,微微有些尴尬的指着通往二楼的电梯道:“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想跟过去看看那风筝坏了没有,那是我婶婶的宝贝,我怕弄坏了,她会不高兴。”
廖刚是知道温暖的,毕竟温暖是他要保护的对象。
可温暖并不认识他,只觉得这栋小楼里的人是越来越神秘了。
就因为如此,她认为自己更不能轻易丢掉这次探视小楼的绝好机会。
她说话的时候四下看了眼,从进门到客厅,所有的陈设,用具都极为陈旧,应当是原来那对老年夫妇的。
这几人入住,并没有重新装修,可见他们并不是打算在这里常住。
廖刚想到了住在二楼的龙阳明,也不知那龙阳明和这温暖是不是认识的。
但是,他想着,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保护眼前的这位美女的,就算是她见到了龙阳明,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温暖见廖刚没有开口阻止,冲着他笑了笑,快步跑向了楼梯。
二楼的阳台有个塑钢材质做的小门通往二楼的平台。
这时候,曲永已经拿了那风筝,正转身准备回到阳台处。
温暖已经到了二楼的那个阳台。
她站在阳台的方向,可以清楚的看到,玻璃窗外曲永正拿着风筝的身影。
然而,她二话不说,就好像是迷了路一般走向了通往二楼室内的过道。
刚刚在楼下大门处的一幕,龙阳明瞧得清清楚楚。
当然,他也听到了曲永和温暖的对话。
他以为温暖会老老实实的在楼下等着拿风筝,做梦也想不到温暖会跟着上了楼,而且还跑进了二楼的他所在的房间里。
温暖进去的时候,龙阳明正拿着一壶刚刚泡好的茶叶茶坐到二楼小客厅的沙发上,还没有来得及将茶壶放到茶几上。
温暖见到龙阳明很是诧异。
裴依云和龙阳明很是熟悉,温暖和龙阳明并不熟悉。
温暖只见过龙阳明两次。
一次是她刚刚魂穿不久被梁牧叫到了警察局,另一次是裴重山住院的那间病房里。
温暖这时候见到龙阳明,感到很是震惊。
龙阳明,龙伯,他怎么会在昆城,而且还这么巧,和她做了邻居。
要说这其中和她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打死她她都不信。
龙阳明见到温暖时表情微微怔愣了片刻。
他保持着镇定将那壶茶放在了茶几上,再抬头看向温暖。
也许,温暖这丫头记不得他了呢,他们只不过见过两次,而且。他和温暖几乎就没怎么说过话。
温暖:“龙伯,原来是您啊,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温暖,裴依蓝的同学,我们见过的。”
温暖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太礼貌,而且她刚刚还答应曲永在大门处等着的,现在转眼间就进了人家家里,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但是,现在她见到龙阳明,感觉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来之前的那些疑惑,担忧,顿时烟消云散。
龙阳明没有搭话。
这个温暖真是像极了裴依云,难不成裴重山想自己的孙女想的有些魔怔了,将温暖误当作了裴依云,才要他来昆城保护温暖,还给他钱买了这栋宅子。
可是裴重山虽然是身体不好,可是,和他通电话时,说话条理分明,逻辑清晰,并不像是糊涂了的样子。
“龙伯,您什么时候来的昆城,怎么会这么巧合和我是邻居,不过,龙伯,我很高兴有您这样的邻居,对了龙伯,裴爷爷的身体怎么样了,听说他出院了,身体是不是已经恢复到了没有住院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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