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抑郁症患者进入恐怖游戏_78(2 / 2)
沈怜便向她认真道谢,又故作惋惜地嗟叹道:“你这个神使也就能做几个月光景了。”
“小相公该怎么谢我?又该怎么补偿我?”姑娘丹唇逐笑,媚眼如丝。
沈怜便放下手中的笔,捏住她的下巴,认真道:“那么现在能先谈一谈郑清的事了吗?”
姑娘嗔怒一声:“我不知道他怎么死的!”
话毕她又消失不见。
郑清啊……到底怎么死的……
沈怜趴在桌上,又起起那朵芍药了。
烈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本来应该属于这个时节的绿槐高柳,也被中天的日头吓得隐去了。
如此亢旱,若再碰上秋日早霜,恐怕田种所收,十不存一二。
熏风热浪滚滚而来,那方小池的水面似乎下降了不少。
村民们的心随着正午的太阳越来越焦,一齐涌进祠堂求神明落雨。
然而这次的情况不容乐观,他们把头磕在地面上,期待神明的垂青。
然而神又为何怜你?
一日复一日,神明依然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自己的信徒,看他们焦心挣扎,无动于衷。
祂是仁慈的,毕竟万物为刍狗,祂不曾偏爱谁。
井里的水也慢慢干涸起来,再这样下去,它会变成这个村子里的第一口枯井。
村民们依然聚在祠堂,把带血的额头磕得“咚咚”响。
然而这大旱了这么多天,滴雨未下,连他们自己都知道这可能是又一次的徒劳无功。
他们的巫庄重地跪在那里,原本光洁的额头被磕得血肉模糊,像是一尊雕像,默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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