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抑郁症患者进入恐怖游戏_119(2 / 2)
郑清,男,二十三岁,律师。
照片上那人戴着金丝边眼镜,一脸斯文败类的笑,细看起来还有几分真挚的温柔。
上级给出的指示是在一个恰当的时机接近此人,便宜行事,探出有用的线索。
沈怜看着照片“啧”了一声。
有缘千里来相会,不是冤家不聚头。
还用找恰当的时机去接近吗?直接去就行了。
他看了一眼医生的地址,外套都没穿就出了门。
他穿过几条马路,拿着警官证进了一个高级小区,告诉安保可以去警局核实,并神秘兮兮地对安保说这是秘密行动,威胁他不能到处宣扬。
上了三楼,看到了医生家的门牌。
他们也算是一期一会,却在每一个世界都有一期,都能遇到。
他按响了门铃,然后蹲在门边。
门开了,医生的脸露出来,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只是看到他有点惊讶。
他仰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眨呀眨,可怜兮兮道:“亲爱的医生,你愿意收留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儿吗?”
医生撑了撑眼镜,瞟了他一眼,又“砰”地一声关了门。
被关在门外的沈怜一脸懵逼。
医生这是生气了?嫌我强吻他了?可医生那时候确实好看得让人想太阳。
他蹲在那里,像一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
下一秒门就“咔嚓”一声开了,医生把一件外套罩在他身上,嫌弃道:“连外套也不知道穿好,冷死你吧。”
于是沈氏白莲花披着医生的外套,登了医生家的堂,入了医生家的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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