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微H(2 / 2)
地仙醒了。不枉我耗费的那些月洄精华,此人已经从生命垂危的状态中解除。也幸亏只是个地仙,这样重的伤势,即使是我也能够靠资源治疗他。
他不肯说名字,脸上的伤疤也使我看不出他原本的模样。本想用神灵回溯瞅一瞅他的过去,想了想还是算了。
这人挺横,不是很喜欢我的样子,治好了就放他走吧。」
……
「一月叁日
第一次缝合灵脉的灵术让他昏迷了叁天,今天醒了。他说他叫羌晤,特此留念。」
白晴方看到这里,不禁有些疑惑了,且不提这零零散散的十来篇日记记录的全是“汐神”治人的记录,没有半点修炼心得,连这其中出现的人名,他也从未有过耳闻。
不过也有可能是这个羌晤在上界并非什么特别有名的修士,所以才没有流传到修士界吧。说来这个汐神也是如此,他没有在任何典籍上看到过关于这位神灵的记载。
耐着性子,他继续往下看了十来页,这薄本也已经被他翻完了一半。
这些日记,记叙的都是羌晤醒来后的日常。汐神似乎把他当成了某种……趁手的玩具,给他喂各种药看他伤势好了多少,还喜欢记录他对她态度的变化。
羌晤多数是不理不睬的,但偶尔也会对她说谢谢,这时候汐神就会有种奇怪的自豪感——像是养的普通灵兽会做基础算数了那样。
这汐神也是个闲得没事干的散神,怪不得后人没什么记载。白晴方心里想着,又翻到了下一篇,这时距汐神第一次写日记已经经过了四年了。
「六月叁十日
羌晤脸上的伤也终于好了,说实话,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都是仙界的修士了,脸部还能受到那么重的伤。
他挺好看的。比紫薇神君还要好看那么一点点。不过和我没关系,差不多该轰人了。
一个地仙打哪儿受的那么重的伤,我们神灵打架也就这水平了,他受的伤却比我们的平均水平还高一些,我花了好多神药的库存。心很痛。
闷葫芦一个也没意思,还没我那玄武话多呢。算了,决定明天就轰他走。
真是一桩失败的善事。」
白晴方突然一哆嗦,还好他不是闷葫芦,还会整事儿,不然早就被茗茗给踹出家门了。
他颇为好奇地翻到下一页,想看看这羌晤对自己被轰走是个什么反应,没想到下一篇日记就直接跳到了一周后。
「七月七日
没多看几眼就把他轰走了,但是,谁能告诉我,新上台的司命帝君的画像……他为什么长得和羌晤这么像?
册封殿的人来了又走,说是搞错了,这位是轮回来的,并非由神灵晋升的帝君。
我方才占星算卦,卦象显示明天要参加的宴会危机重重。噫吁靠嚱!可是那宴会是帝君举办的,不能不去,多带些保命之物吧。」
再接下来的一篇,字迹飞舞狂草,完全不复汐神昔日的悠闲散漫。
「七、八午二
司命帝君拿着捆仙环冲着我来了!我在母亲留下的逃亡飞舟上,他越来越近了,为什么!!我该怎么办!!
谁能救救我!!」
白晴方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想来这司命帝君定就是那羌晤,汐神以前待他就像待个玩具,想必是要被他寻仇来了。
接下来会怎样?她会在逃亡途中堪破修炼之道,突破境界吗?然后接下来的日记就是她的心得体会?
白晴方快速地翻到了下一页纸,看了两行后,“啪”地把书合上了。
他面无表情地跟空荡荡的壁炉对视了叁秒钟,然后低头,再次把书打开,仅用了十来秒就飞快地翻完剩下的部分,又把书合上了。
白晴方:……这种经历,似曾相识。哦,对,我第一次接触这事,不就是通过小说么。
某些精彩的回忆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比如在他的这个躯体还是少年时的一些事。
“呵呵呵……”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了起来,然后慢慢转过头去看她。
向清茗尚在梦里美美成仙,一脸安详,对近在咫尺的危机全然不知。她还因为脸上的书掉了压迫感消失,又被白晴方施了个保暖术,现在睡得格外香。
他将书放在一旁的桌上,站起身来,把她捞进自己的怀中,熄灭灯火,便把她带到卧室里去了。
他想,宓晓昙说的对,有人的本性确实是永远不会变的,就比如——
他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叁两下就把他刚为她穿好的衣服又扯得一干二净,接着他又开始脱自己的。
几个时辰前他就想干她,可回来看她睡了就作罢了,然而……要怪就怪那本小说吧。
月光洒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没有半分瑕疵,仿佛是在邀请他开始作画。白晴方又想起之前她为他出头的那一幕,情欲之火骤然燃起。
他的吻先是落在了她的锁骨处,接着一路向下,途中留下一朵朵水花。
他分开她的腿,露出她已经微微濡湿的私处,毫不犹豫地吮吻了上去。
即使是在睡梦中,她这里还是这么敏感。他将她源源不断的淫水吞吃入腹,手中还不轻不重地爱抚着她的阴蒂,似乎是在等着看她不被他插用多久就能达到高潮。
“呼……唔啊……嗯嗯……”她无意识地呻吟着,白晴方猜想,她原本的梦境经他之手,估计如今也变成了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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