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啊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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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两个!不要在老身的法器里神识共鸣啊!”一道苍老而又中气十足的女声在白色的空间里响了起来。

两个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人:?!

“看什么看!快把心法收走然后就可以出来了!老祖宗也真是的非要把心法和法器捆一起……”声音又渐渐远去了。

一团紫色的光球从天上飘了下来,停在了他们的眼前。

向清茗从他的怀里支棱起来,和白晴方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向那个光团伸出了手。

光团自动一分为二,接着没入了二人的掌心。

脑海中多出来了什么东西……她闭目感受了一下,然后睁开眼,发现周围的白光已经消散,他们又回到了季岺的殿内。

“谢过季……”

“谢什么谢,赶紧回你们老巢双修去!希望老身下次见到你们,就是你们飞升的时候!”季岺一边挥着拳头,一边把他们往门外推。

“咣!”

门关上了,还抖出来一块木牌飘在空中,显然是送他们出去的。

二人面面相觑,白晴方冲她眨了眨眼睛,传音道:“季宗主真是一位奇怪的前辈啊,这也是魂魅一族的特性吗?”

向清茗闻声,先是捏了捏他的手,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然后低下了头,答非所问道:“关于刚刚的一切,你有有什么想问的吗?”语气中有些急切,还有点心虚。

白晴方温柔地笑了笑:“现在还在合欢宗的地盘上,不是吗?这些事还是回去了再“讨论”比较好。”

他攥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拉,便像来时那样把她带到了怀里,接着又点了点飘在空中的木牌,木牌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然后就朝着一个方向飞去了。

“走吧。”他和和气气的说。

被扣在他怀里的向清茗:我觉得有些头皮发麻,跟之前在幻境里被蛇缠上了的感觉有异曲同工之妙。

……

季岺在殿内通过水晶球看到两个人出了领地了,才对天长叹一口气。

“唉——”

我靠,就算我徒弟一起上都不会把我精神力消耗到这个地步!她在心里口吐芬芳。

“上次被搞出老妪这个人格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连生,真有你的,看我怎么讨利息!”

远在天边跟一群大乘境的老头远程会议的连生:“阿嚏!”

“连生道尊,可是身体有何不适?是否要暂缓一下商议?”

她扯了张纸,道:“没事,继续。可能是有修为高的人正在骂我。习惯了。”

“……道尊还是这么心胸开阔。”

“哈哈。”

……连生那里有没有麻烦暂且不提,向清茗现在觉得自己有麻烦了。

在回家路上看起来还好端端的人突然发了难,她刚进门,在玄关处走了两步,就被身后的他自背后压到了墙上。

因他在这墙上施了熟悉的法术,她的胸部并不疼,只像是撞到了一团巨大的棉花上,可是那危机感却近在咫尺——不用想都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她急速运行起灵力施法反抗,却又发现周遭的灵气都被他抽干了,她的法术没有施展的媒介。

……这是他的能力!!她又赶紧摸向自己装了符咒的储物袋,符咒可不受周遭环境的限制,只要输入自己的灵力就能启动,可是她刚要碰到那袋子,她的手腕就被扣住了。

曾几何时,她就这样被摆了一道,可这次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有,有话好好说?”

“茗茗,你怎么回事,我有这么可怕吗?”

向清茗想,要是我衣服没正在自动解体,或许还真没那么可怕。

“向清茗,你实在是太残忍了,”

她的外衣已经全部不翼而飞,身上剩下一条摇摇欲坠的裙子。

“我一路上都在想,我该怎么做。”

一根冰凉的东西在她的下身蹭了蹭,却又立刻离开了,接着她听到了物体掉落在地的声音,像是一把剑。

“一开始,我想让你拿着这把剑刺穿我的脖子,然后看着我在你的面前倒地。”

“不,你不要……”

“不要紧张,这只是一个废弃的想法而已——那样无异于是在你的伤口上撒盐,我怎么会在看完你的过去后,还会让你做出这种事呢?那也太过分了。”

向清茗的心脏咚咚狂跳着,惊恐和庆幸同时在胸膛中翻滚了起来,原本活跃的大脑如今像是被网在了重重藤蔓中,无法思考。

害怕失去的刺痛感,劫后余生的喜悦感,让她对身后这个明显不对劲的人起不了任何反抗的心思。

“但是……我还是很难受啊,向清茗。看着你在我面前死去,而我还要帮助你完成自杀,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他的语气平静得诡异,仿若根本无事发生。

可她却用身体感受到了,他在哭,泪水已经濡湿了她的后颈,沿着曲线向下慢慢地流淌着,最后没入了衣服中。

“白晴方……别,别哭啊……不要再哭了……”她手足无措地安抚着他的情绪,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语,却因为经验匮乏而无从开口。

“哈哈……好,我不会再哭了。让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他将头靠在她的后颈上,神色晦暗不明。

“我想,虽然我不会那样对你,但我还是得向你讨要一份精神上的补偿,那个叫做精神损失费,对吧?”

“嗯,没错……?”

“我要收取的精神损失费,不是钱财,而是你自己。你只要用身体补偿我就好——你不会反抗我的,对吗?”

“……”

泪痕因为皮肤的热度而慢慢蒸发了,留下阵阵细微的凉意和痒意。原本沉重的氛围在一时的寂静中,逐渐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起来。

她被他的气息侵吞着,在听到他变了意味的问题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下身的衣物已然濡湿了一片。

她的理智尚在动摇之中,可她的身体却早就诚实地给出了答案。

……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放荡的?前几天在实验室?不……恐怕要早到不可追溯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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