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梁换柱引灾祸,柳暗花明又一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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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很乖。”奶油在我怀里舔了舔爪子,我抬起头试图让知母妥协,“你下来,我给你喝酸奶。”

“多少?”知母掘起嘴巴,将信将疑。

“一袋,炭烧的。”怀里的奶油喵了一声,我拍拍它的头。

知母眨了眨眼睛,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斩钉截铁道:“不行!两袋,一天两袋,连着三天!”

“成交。”我点点头,知母小心翼翼地跳下来,躲在花盆里,从稀疏的枝干间探出头来,“先把酸奶给我,再说什么事。”

我没办法,到柜子里拿出一袋酸奶给他,他跳上酸奶袋,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戳了一下,把它戳出来一个洞,然后奋力在袋子上跳了跳,从那个洞里挤出来一滴奶,不敢休息,不敢懈怠,立马爬上去生猛地喝起来。

喝完继续如此,周而复始。

我坐在桌子旁边的沙发上,奶油趴在我腿上舒服地哼了哼,我呼呼它的毛,问道:“是不是奶油把你伤了你。”

奶油浑身一颤,嗷呜一声,站起来趴在我胸前,抬起爪子搂住我脖子,我把它往下扒拉到腿上。一直盯着知母看,知母方才一惊,趴在那个洞前不动弹,半晌才弱弱地扭头看向我,慢慢摇了摇头。

“我让你喝一周酸奶。”我给出了致命诱惑!

没想到知母闻言,默默从酸奶袋上爬了下来,蹿到花盆里,闷闷地说道:“这袋也还你,我不喝了,你别逼我,我真的,真的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了,别问知母了!”

花盆里隐隐传来他的抽泣声,我看了看怀里的奶油,奶油闭着眼睛,心安理得地窝在我的腿上,看样子,似乎已经睡着了。

奶油似乎有很大嫌疑,但好像又找不出来其他的嫌疑。

奶油能不能看见知母,还不一定呢。

我起身把奶油放到猫窝里,好在它睡觉的时候比较死,并没有意识到我已经离开了它。

我坐在沙发上,看了看桌子上的炭烧酸奶,总是觉得这几天太过蹊跷。

我明明是在车库里取车,自始至终从来没有出去过,那我又是怎么到的西山?从这里到西山至少要有二十公里,我是如何在短短时间内过去的呢?

那个地狱,是什么地狱来着?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只觉得脑袋有些疼,接着手腕凉凉的,抬起手腕一看,那块表正散发着丝丝寒气,隐隐还透着一股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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