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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二娘安慰他:待我寻个合适的机会,把你的身契拿来,你就不必这么提心吊胆了。

舒景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是这件事的重点吗?

他担心蒋二娘太维护自己,会伤害到谢青鹤的感情,使姐弟离心。结果蒋二娘心里一本账算得清清楚楚,那就是我弟,得罪了他,还是我弟。完全不带怕的。

舒景也彻底服气了。

鲜于鱼照例在羊亭县盘桓了半个月,带着谢青鹤给的秘本告辞回了寒山。

到十月时,所有人都穿上了夹袍、棉袄,贺静来接糜氏和儿子回家。他带着老婆逃到羊亭定居,是因为他敲伤了原时祯,怕迁西侯府报复。现在原时安平步青云,过往种种都不是个事儿了,他当然的把老婆孩子接回京城去。

谢青鹤听蒋幼娘说过,糜氏夏天就在收拾行李了,只等着贺静来接,哪晓得等到快入冬才来。

贺静刚到羊亭县就特意跑来问谢青鹤,要不要去京城过冬。

众所周知,谢青鹤怕冷,过冬非常痛苦。而且,他也不喜欢回临江镇陪爹娘过年。

为了把谢青鹤带回京城,贺静宁可把老婆孩子扔在羊亭县大半年,从夏天等到冬天,他才屁颠屁颠跑来,只为哄谢青鹤一起走:夏天专门给您盖的暖屋,夹墙里烧火龙,地板都是烫的。那火烧起来,厚衣裳都穿不住,就得光着膀子吃冰碗。窗户外边白雪飘飘,屋子里边温暖如春

贺静吹得天花乱坠。

他是真的给谢青鹤准备了一间独门独户的小院,重新修了间暖屋,只等着临冬来请人。

谢青鹤接受了贺静的邀请。

蒋二娘营生做得热闹,自然不会随行。蒋幼娘则是对京城有些心理阴影,不大乐意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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