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之举（2 / 2）

他们，已经做出了选择。

但是，这个选择，高山德并不是很满意。

因为，这一刻，他心寒，他失望，他痛彻心扉！

当然，见到这一幕的，并非高山德一人，在场的谁都见到了，最无奈的，也就是费痕了！

费痕也见到了这一幕后，当即火冒三丈的大声痛斥道：“你们都哑巴了？说话啊！平日里高帮头没少亏待你们吧？现在到了这种境地。落得一个灭帮之灾，谁愿意啊？你们倒好，一个个明哲保身是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吧？你们还有没有骨气？有没有兄弟情义？如今有一个继续追随高帮头的机会，你们也不闻不动？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既然那些人，已经做出了选择，这就说明，高山德几乎玩儿完了。因为，没人愿意继续追随他，没少愿意因为他而放弃皇龙域一份子的机会，更没有人愿意放弃跟随一个强者的机会。

这一刻，龙阳心很意外，但，不惊！

“对不起，费痕哥，对不起高帮头，兄弟们也是迫于无奈……”这次，说话的是这个叫小太的年轻人。

“你再说一次！无奈？你无奈什么？你如果觉得自己无奈，你为什么选择让高帮头心寒？你们都还是不是人，是不是兄弟！到了见证人心的时刻，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我，对待高帮头的？”费痕怒吼道。

不止小太一个人，就连其他人，其他万星帮的人，也是各个你看我，我看你的，有的低头静思，有的双手捂脸，有的甚至选择仰天含泪，不过，这泪流得有点奇怪！

小太沉默了，高山德也沉默了，所谓兵败如山倒，高山德自知，如今已是大势已去，无法挽回的。

“尚九，你呢！你也和小太等人一样的选择一样吗？”费痕继续对其他人逼问道。

尚九抬起头，注视着费痕，紧盯着高山德，他哽咽一顿，继续说道：“高帮头，费副帮，我很高兴与大家曾一起的风风雨雨，但是，容我说句实话，现在的皇龙域，更适合我们的未来发展，我相信，在域王龙阳心的带领下，皇龙域一定可以超越我们万星帮原有的风采！不是兄弟我不懂得知恩图报，我也记得高帮头对我们的好，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恕我说一句不要脸的话，请原谅我们的选择，尊重我们的抉择！万星帮会永远被我深埋于心，我会永远记得，曾经，有一个帮，名唤万星帮！我会永远铭记，有一位帮头是高帮头！对不起，高帮头……”

大势已去！人心已丢！

“你们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吗？”费痕低沉的声音，最后一次问道。

在费痕的逼问下，有些人难以启齿，有些人不敢面对，有些人没脸坦言，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

认错！悔过！致歉！送别！

突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万星帮那些成员，曾属于高山德的人马，全部噗通跪地，所跪之处，正朝高山德这个曾经的帮头，他们用一个跪拜，来向高山德赔罪。

众望所归的，不是人心所向，而是众叛亲离，而是心灰意冷！当高山德看到这一幕后。他无言以对，直接转身就走，默默无闻的走！只身一人便走！甚至，连费痕这个二把手，都忘了带走了！只因，高山德的心，已奔溃！

他奔溃给了现实！他奔溃给了自己的能力！他奔溃给了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