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还脑残似的崇拜过他(1 / 2)
整理完毕,回到厨房,洗手,洗脸,然后盛饭,端菜,其实,她想过乘他不在的这点时间逃跑的,可也仅止于想想而已。
她不了解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也没有逃跑的能力,在被抓回精神病院跟这个人继续周—旋之间,她选择后者。
钟斯年再次出现时,已重换了衣服,依然是刚刚那种纯棉家居服。
林听摆好碗筷,站在一旁,直勾勾的看着他享用美食,这对一个三天未进食的人而言,是件特别痛苦的事。
食物所散发出的诱人香味,无时不在勾引她的味蕾。
“咕……”不雅的声音盖过男人几不可闻的吃饭声。
林听立刻捂住腹部,低头,试图掩饰脸上已溢出来的尴尬。
正吃着饭的男人放下碗,嫌弃又不悦的看向她,“多大仇,非要在这个时候恶心我?”
林听越发觉得难堪,一声对不起还未发出就又听他说:“我家不止一副碗筷。”
林听的反应是懵的,不确定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我不想继续被恶心,也不想谈事谈到一半时有人晕倒,浪费时间。”男人冷漠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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