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筵席上喝的酒里有助兴之物,还安排了妓子用来颠|鸾倒|凤,方才他推开了春玉楼的头牌,现在心火欲燃,不比她好受多少。
他身上的熏香味道似浓似淡,陆茗庭张着檀口嗅了两下,便鼻息紊乱,心头一阵乱跳,自成一派勾魂摄魄的媚态。
她听闻此言,愣怔了下,贝齿咬住红润的樱唇,长睫如蝶翼颤动着,残存的几分理智让她心下一横,“我知道!你别走。”
顾湛俯视她半晌,声线凛冽深沉,“陆茗庭,你别后悔。”
屋子里还萦绕着血腥气,顾湛没这么重口味,倾身抱起陆茗庭,径直走进了净房里。
把人放在美人榻上,顾湛一双凤眸幽幽盯着她,就这么大喇喇地抬手解领口的襟扣。
陆茗庭看到他宽阔的肩头,窄瘦的劲腰,桃腮泛起绯红,不敢再往下看,忙侧过身,浑身绵软地伏在美人榻上。
顾湛把衣物掷到一旁,欺身便压了上来,他撑在她身子两侧,大掌捏过瓷白的小脸,菱唇落在温软的眉眼上,一寸一寸往下吻。
男子的雄厚气息铺面而来,陆茗庭脸颊滚烫,颤着手抚上他宽厚的肩头。
……
不知过了多久,陆茗庭难以承受,哽咽道,“唔……饶过我吧……”
顾湛顿时黑了脸,贴着她的耳畔,沉声道,“陆茗庭,你把我当什么?解鸾凤毒的药渣吗?用完之后就丢掉?”
这声音嗓音低沉喑哑,欲的不成样子,陆茗庭忙摇头,樱唇中溢出的话断断续续,“不是……不是的……”
顾湛俯身吻住她,“那就不准说不要。”
帐中情意浓,窗影珠光摇,凤钗离云鬓,金风玉露逢。
外头夜凉如水,月色映天河,星云皎无边,这一室的鬓乱钗垂,粉融香汗,叫明月和群星也羞入了层云里。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撒花、评论哟~
【具体见@晋江六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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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翌日, 辰时, 官驿。
岑庆拎着一个红漆木食盒敲响了卧房的门,静候了片刻, 顾湛披着一袭外袍走出,从岑庆手中接过了食盒。
隔壁屋的杜敛推门而出, 打了个哈欠,瞧见二人的动静, 随口问道, “岑护卫怎么不进门说话?”
岑庆飞快瞟了顾湛一眼,嘴里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昨晚自家将军大开杀戒, 抱得美人归, 可怜他们几个亲卫,只能尽职尽责地守在卧房门外。
屋中传来连绵不绝的暧昧声响,混合着绵软勾人的哭叫声,直直持续到了丑时。他们都是正常男人,简直听的面红耳赤,□□焚身。
杜敛余光瞥见顾湛穿着中衣,外袍凌乱披在身上,甚是落拓不羁,又见他一贯冷峻的脸上满是餍足舒畅, 不禁心下狐疑,忍不住问,“顾湛, 昨晚你匆匆离席,可是出什么事了?”
顾湛神色淡淡,“庭儿身子有些不适。”
杜敛从他嘴里听到这般亲昵的称呼,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从头到脚打量他了一遍,意味深长道,“哟,和好了?不冷战了?”
顾湛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以手握拳,放在菱唇边轻咳了两声,并没有说话。
杜敛揣着打绷带的右手,抬脚就往屋里走,“陆姑娘身子如何了?我去瞧瞧她。”
顾湛脸色一变,立刻拦住他,“不必。她没什么大碍,一切有我在旁照顾。巳时就要启程返京,你先去收拾行李吧。”
杜敛猛地被顾湛一拦,缠着绷带的右手重重磕在门框上,疼的叫了两声,“唉哟!不看就不看,你推我干嘛呀!”
顾湛盯了眼他的绷带,唇角勾起一抹讥笑,“区区小伤,小题大做,弱不禁风。”
杜敛气不打一处来,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顾湛却面无表情地转身,“啪”地阖上了两扇木门。
杜敛对着房门怒道,“顾湛!你粗鲁!门差点拍我脸上!我的脸若是伤了你赔得起吗?!”
……
陆茗庭缓缓睁开眼,一阵酸痛从四肢百骸传来,她强忍着腰酸骨软,从床上挣扎着起身,勉强掀开被子,刚下了床,双腿便一软,险些瘫软在地。
顾湛来的正是时候,大步上前,一把将美人捞了个满怀,皱眉问,“不在床上歇着,怎么下来了?”
陆茗庭被他抱在怀里,一双桃花眼下头泛着淡淡青色,两腮晕染着酡红,脸色微微发白,饱满的樱唇上被咬破了一处血口子,明显是某人昨晚的手笔。
昨晚男人一开始还算温柔,后来竟是如疾风暴雨一般下了狠手,净房里狼藉一片,地上全是被撕碎的衣物,美人榻也几乎被摇晃散架了。
她是头一回经历□□,又承欢太久,女儿家和男人的体力太过悬殊,她身娇体软,情潮翻涌,只能任其荒唐,被他硬生生磋磨了一整夜,此时身子不住地轻颤抖粟着,瞧着又娇气又可怜。
顾湛见她低头含羞不语,把她轻轻放回床榻上,拿过茶盏喂她喝了两口温水,径直伸手去解她身上的亵衣。
陆茗庭猝不及防,被吓得往后一缩,“你要做什么?”
顾湛看她一眼,扬了扬手里的裙衫,脸不红心不跳道,“昨夜的衣衫撕烂了,给你换一身新的。”
陆茗庭羞赧难言,想起昨夜他那样凶狠对她,眼眶泛起水光,鼻子一酸,掉下两颗泪珠,颤声道,“昨晚你那样凶……你故意折磨我……”
顾湛拿她的眼泪没办法,见她越哭越惨烈,几欲扶额——这算什么折磨?他还有好些手段没使出来,怕弄坏她、吓到她,已经是克制隐忍了……
美人哭的凄凄惨惨,顾湛只好把人搂进怀里,安抚地轻拍着她单薄的脊背,“错都在我,莫哭了,先穿衣裳好不好?”
陆茗庭身上又酸又涨,微微一动,便感觉一阵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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