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胃是被奸人所害(2 / 2)
七姑知道事情是因自已而起,现在见有补救的机会,立刻开口:“就是,瞧他们,比我年轻的时候腻歪多了。”
三姑道:“看不出来寒琛这么会疼女朋友,我真替我家的小辈感到惋惜咯,因为她们这辈子都没机会和寒琛在一起。”
孟星辰听到这些调侃,不好意思极了,她将自已的手从厉寒琛的手掌里抽回来:“好啦,喝粥吧,凉了。”
厉寒琛拿起勺子,听话喝粥。
为了不让孟星辰担心,他甚至吃了大半碗,哪怕胃里早已有些不舒服,但为了让小女友放心,委屈自已一次,没什么大不了。
孟星辰虽然一直在吃东西,但余光却频频往厉寒琛身上瞥,暗中打量,见他碗里的粥消了大半碗,心里微微宽心。能吃东西就好,要是连喝白粥都难受,那才证明他的状态很严重。
一顿斋菜过后,外面的天色彻底暗了,马茹兰去结账,顺便等人打包一些素菜过来,她要带回去,明天吃。
厉寒琛抬腕看表,八点钟。
“你这手表是什么牌子?”孟星辰觉得他的手表很好看哦,款式很简约,就是有时间和日期,不像别的手表复杂,一块手表有三四个表盘,连气压计什么的都有,太繁琐了。
厉寒琛说了一个耳熟能详的牌子名。
“是吗?”孟星辰看着不像啊,抓着他的手腕研究:“那个牌子不是这样的吧。”
“这是它旗下一个系列的,所以直接把系列名刻在表盘上,反正懂的人自然懂。”厉寒琛揉着小女友的脑袋,她不耻下问的样子好好玩哦,就像一个勤奋好学的女高中生。
“哼!”孟星辰从他这一句话里读到贫富悬殊的差异,他说得没错,名牌这种东西,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科普也不懂。
所以真正的奢侈品牌才不会土到时刻把logo写在最显眼的地方,因为它们的顾客是那些懂它们的人。
“我猜猜这个表多少钱。”孟星辰还没看见马茹兰回来,闲得无聊,玩起猜价格的游戏:“要一百万吗?”
虽然她知道能单独用系列名命名的手表,一定价格不菲,但她总是觉得,一块手表而已,肯定用不了百万,她只是故意往高了猜,不想猜低了,让厉寒琛觉得她小家子气。
“嗯……”厉寒琛在想要怎么说呢,她猜低了,低很多。
孟星辰读懂他的思索,立刻甩开他的手:“啧啧,你不用告诉我了,我省得听着心疼。”什么人啊,地主了不起啊,戴块表都要几百万。
厉寒琛笑,被她甩开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肩膀上,轻轻撑着,同时手掌在她脸蛋上轻轻的捏。
不一会,孟星辰看见厉蓓儿跟着马茹兰一块回来,因为厉蓓儿吃饱了要拉臭臭,马茹兰顺便要去洗手间,所以两人一起去。马茹兰手里还拿着两袋子饭盒,估计是吩咐厨房做的菜已经做好了。
马茹兰回来,一脸嫌弃状:“儿子,你真要教蓓儿多吃青菜,臭死我了。”老是吃肉,又少吃青菜,肠胃能好到哪里去。
厉蓓儿被奶奶笑得不好意思,双脚一沾地立刻拔腿跑到星辰阿姨跟前,将脸蛋埋在她的腿里。
“呀,宝贝害羞啦。”孟星辰将沉甸甸的厉蓓儿抱起来,虽然蓓儿骨头密度硬,沉手,但她还是一看见蓓儿就很想抱在怀里,这样她会很有安全感。
厉蓓儿笑得两只眼睛成了月牙形。是呀,她害羞了,谁让奶奶当着星辰阿姨的面说她粑粑臭。
马茹兰挥手:“走吧。”
孟星辰抱着蓓儿往外走,被夜色覆盖的寺庙十分宁静,与白天的寺庙截然不同,白天是庄严宏伟的话,那么晚上,就是肃穆,宁静,充满神秘感。
孟星辰抬头眺望远方隐藏在夜色中的寺庙,影视城与真正的古建筑是无法比拟的,现代人仿真弄起来的建筑,只有形状像,但是那股子味道,只有真正的古建筑才会散发出来。
大概是仗着自已在影视城呆久了,孟星辰竟然班门弄斧对建筑进行评价。
“我来抱吧。”厉寒琛从孟星辰怀里接过厉蓓儿,因为要下一千级台阶了,由于这里面积大,即使现场有左中右三排灯,但能见度仍不是很高。
孟星辰这么大咧咧,厉寒琛真怕她会摔跤,伤了自已。
“好吧,你来抱。”孟星辰也怕自已会把厉蓓儿摔着,见马茹兰下楼梯有些慢,看来是膝盖方面的问题,突然明白,一个人无论看起来多年轻也好,但年纪渐长,始终有些地方是与真正的年轻人无法比拟的。
孟星辰蹦跶到马茹兰身边,接过她手中的袋子,然后自然而然搀扶她的手:“伯母,我跟你一块走吧。”
马茹兰内心欣慰,孟星辰还真是孝顺啊,都说了有女儿就是好,女儿能看见儿子看不见的东西:“哎哟,人老啦,比不上。”
“谁说的,你明明很年轻啊,要是有区花评选,你一定是咱们区的第一名。”孟星辰讨巧卖乖道。
马茹兰笑得合不拢嘴:“虽然知道是安慰话,但我还是很高兴,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响彻四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