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伏婴(2 / 2)
啊啊啊?
雁穿云发出惊呼声,连连后撤,站在百米开外,一阵光芒划空过,那尊儒门圣印,化为半米长高,被他托在手心上,“居然是古老异象?居然隐藏得这么深?我雁穿云小看你了?”
其实我本可以利用大挪移术远离的,不过铁牢据点,有对我猜忌的拓跋屠将,一旦被他知晓,我以后更难混入尸驼山高层了。
“呼呼呼……”
一股股尸力,疯狂搅动,不断冲入“仙王”身上,此刻,这尊仙王似乎被魔化了?整个人显出一种似正似邪的光辉,我体内的命源,在快速流失。
泾渭分明的平衡被打破,外界的尸力,无孔不入,我的情况恶劣得多。
“儒法异象!”
对面的雁穿云,也施展了自己的异象,虚空一抖,一片山河浮现,在里面,大岳高耸,银瀑垂落,古木参天,还有长河奔腾,分割大地,无比壮阔,这是一片雄壮而瑰美的山河。
“镇!”
“封!”
我和雁穿云一人一声,开始真正厮杀了,对面的山河异象,将虚空都淹没,要将我头顶上的仙王,席卷封在当中。
不过仙王一击,崩天裂地,将那副雄壮而瑰美的山河,硬生生打穿一道口子。
不过美轮美奂的山河画面,无比壮阔,在长河奔腾中,很快重组愈合,遮掩十方,不断重重压迫而来,周围千米内,虚空都仿佛坍塌了。
“轰轰!”
仙王乱九天,重重九彩命火中,第二次将山河图截断,剖开成两半,底下,我手持执法剑胎,不断对抗雁穿云的儒门圣印,天上底下,都是一幕幕可怕的光焰在飞溅。
“噗噗!”
我的肩头,被儒门圣印压落,立刻凹陷一大块,整条左臂血肉模糊,一连吐了几口大血,不过我的执法剑胎,也几乎将雁穿云的一条腿斩断,两败俱伤的局面。
一幕幕烈焰,炸裂在大地。
原本就满目苍夷的大地,此刻如遭雷击,更加千疮百孔了。
十分钟不到,我的命运异象自己消失了,因为我没有更多的命源加持,体内的一点灵根火种,极尽缩在丹田处,被庞大的尸力包围着。
极尽最后一点源力,踏着大挪移术,我快速跳出了战局,手上的执法剑胎,快速冲入我的丹田,垂下一条条雾丝,将我丹田的灵根火种,一点点笼罩住,避免我彻底被尸化的危险,冲到了铁牢据点前。
我整个人,已经如同血人一般,左肩血肉模糊,脊背也凹陷,比那些还没觉醒的丧尸,还要惨烈几分。
这时候,拓跋屠将终于现身了,带领着四个屠尸卫队,走出了铁牢据点。
“域队长,你没事吧?”看到我的惨状,副队长臧毛,最先跑来,将我搀扶起,我的屠尸阎队,其他队员也聚拢过来。
拓跋屠将站在原地,漠然一语道,“域队长,你辛苦了!”
我咬着牙,嘴角淌血,艰难说道,“拓跋屠将大人,这天麓城的雁穿云,掌控儒门术印,是一个狠角色,不容易对付啊?”
同样隔断“山河异象”的雁穿云,已经到达这边,站在对面的土地上对峙着,“拓跋屠将,你终于现世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做缩头乌龟呢?”
哼哼!
拓跋屠将鼻孔喷薄尸火,目光如鹰眸,一副杀伐果断的神色,说道,“雁穿云,你现在的处境,自己当知道吧?我尸驼山的尸力,已经将你的战力,起码压制六成了,看来,你要成为第二个东门越了?”
雁穿云道,“拓跋屠将,话不要说得太早。”
拓跋屠将道,“你还有什么后招?”
雁穿云手一反转,手心出现一块晶莹剔透的令牌,正面上,刻着一个“婴”字,突兀间,令牌仿佛活过来一般,溢出一缕缕的光辉,如有仙子在上边跳舞一般,显出神圣的动容画面。
拓跋屠将皱着粗眉道,却也有恃无恐道,“原来是伏婴军师?久仰大名了!”
一缕缕光线,交织起来,形成了一个女子影子,赫然是天麓城的第一军师伏婴。
这应该只是一道虚影,不过伏婴堪比九天仙子,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当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拓跋屠将下意识念道了一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上边的伏婴,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带着一抹淡笑道,“拓跋屠将,我来接回天麓城的东门越,你不会有意见吧?”
拓跋屠将摇头,“东门越,自视甚高,张狂自大啊,以一对可怕双锤侵犯我尸驼山,此事我已禀报金尸汤大人,想要带走的话,伏婴军师,你可能要亲自走一趟尸驼山腹地城池了?”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的伏婴,再次发出天籁之音,“拓跋屠将,我知道你身上,有一道屠帅印记,不过对我无效,不交出东门越,今日这个据点,可能会被夷为平地?”
伏婴的话,听着如黄鹂出谷,婉转好听,不过言辞中,却带着一种巾帼不让须的志气。
拓跋屠将没有被吓唬,“此乃尸驼山,岂容天麓城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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