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变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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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的话气得满腔怒火,明显看到,木乃伊内部,有森森鬼火往外涟漪。

“张道陵,曾经的恶果,我一定会还给你的,现在,我就先斩了你们东土后辈,再祸乱这片土地,看看到头来,究竟是谁胜利了?”

疯狂的笑音,不断在这昏暗的洞窟深处震荡,乱石滚落。

我露出鄙视的目光,不屑念道,“老东西,你太高看自己了,神魂离体,就一副不死不活的残缺躯体,一点怨念在掌控,你能翻起什么大浪?”

埃土执法者道,“小鬼,你是不知道神灵的可怕,一点怨念,起码要伏尸百万。”

我刚想动手,体内的“荒村印记”,突然从丹田内传出,由小化大,最后化为几十米宽大,当中荒村灰蒙蒙的,被一层层无尽迷蒙混沌气息笼罩。

“啊……怎么会……是这一个天上的村子,不是早就毁了吗?……”

埃土执法者神色大变,惶恐不安念道一句,想也不想,直接往外界冲出去,“轰”的一声,尘土飞扬间,这片大地深处都在震荡,旁边一侧被他强行崩碎一个口子,埃土执法者化为一道光焰,心惊胆战的姿态,往外飞离了出去。

神秘莫测的荒村,闪烁死寂乌光,也往外涤荡出去,垂落一条条代表死亡的雾丝。

我一到外边,就看到一个可怕的景象。

极尽的“荒村”,如同一个大凶,居然在一口一口吞吃着埃土执法者,将他强行拖拽进荒村中。

“这个可怕的村子,为什么还能……还能浮现……这到底是为什么?”埃土执法者虽然不甘心,却也挣扎不出,不到十秒钟,彻底消失了。

我往上看去,在昏暗摇曳的“村子”内,见不到埃土执法者的影子。

“嘭嘭!”

荒村印记自主行动,又没入我的体内,若无其事一般,静静浮在我的丹田内,这一切,让我很看不明白,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都是给东土世界除去一个祸患。

我没有离开,又返回了洞窟深处。

这里的“鼠患”,必须斩草除根,足足化为了一天时间,我才灭绝了一切,最后更是杂碎了附近一片山岳,掩埋了当中一切,我才往竹林山回去。

路途上,我又见到一些离奇古怪的事情。

傍晚十分,路过一片灌木丛时,突然一阵“哗啦啦”的响音,整株两米高的灌木丛,葱葱郁郁的,突然疯长起来,而且散着淡红色泽,上边的尖刺,也化为半米长,灌木摇曳间,遮天蔽日朝我淹没而来。

我一拳轰碎了灌木丛,最后,在泥土里,发现了一只失去的鼠妖尸体。

灌木丛吸食了野鼠血肉营养,竟然变得嗜血了,难以置信。

天昏暗下来时,在百里开外,另一片遥远的山峰间,模糊中,我更是看到一个长着银色翅膀的人,正在那翱翔着,发出惊呼的兴奋叫音。

在一片乱石中,我更是发现一株紫红色的花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晶莹剔透,光辉熠熠间,如同无数萤火虫在上边跳动的画面,而且花朵外,甚至花径上,密布一种种美轮美奂的纹路,我也看不出玄秘的图纹,像是古老先民摹刻上去一般,散发出神圣的气息。

吃人的灌木丛。

长着银色翅膀的人。

密布神圣纹路的花物。

……

一切都在证明,这片世界要变了,大自然正在潜移默化改变着,但是外界的人,却仍然一无所知。

更让我感到不安的是,夜里十一点钟,周围一片昏暗,唯独一片山涧中,那里霞光环绕,光芒升华,犹如有人成仙了一般的景象。

走过去一看,是一株古老的大树“显灵”了,这一株大树,通体赤红如血,妖红得让人目眩,没有其他一点杂乱色泽,犹如天上的仙树,普通人看到的话,定然流连忘返。

唏嘘一口大气,我离开了,没有损毁这一株大树。

第二天,回到了竹林山。

几十头人间恶兽,一头头奄奄一息的神态,依旧被禁锢在地面上,龙鳞兽道,“域,你可总算回来了,真担心你发生变故意外?”

我道,“这里只是阳间,我的道行,在这里还是够看的。”

“域,你是不知道,就在你离开的几个小时候,这竹林山来了因为不速之客!”龙鳞兽继续道,“要不是我几乎回归到曾经的巅峰,恐怕你见不到我了?”

我道,“什么不速之客?”

龙鳞兽道,“一头可怕的犼!”

站在原地,我震惊道,“怎么神话中的犼,都出世了?”

犼是古书上说的一种似狗而吃人的北方野兽。俗称为望天吼,朝天吼。

《述异记》中记载:“东海有兽名犼,能食龙脑,腾空上下,鸷猛异常。每与龙斗,口中喷火数丈,龙辄不胜。康熙二十五年夏间,平阳县有犼从海中逐龙至空中,斗三日夜,人见三蛟二龙,合斗一犼,杀一龙二蛟,犼亦随毙,俱堕山谷。其中一物,长一二丈,形类马,有鳞鬣。死后,鳞鬣中犹焰起火光丈余,盖即犼也。”

清同治《续修永定县志》上载:“同治二年(公元1863年),邑南有异兽,大如牛,尾似团扇,口阔,径直如盆,周身红毛,长数尺,噬人及诸恶兽,或以为犼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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