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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珍惊呼出声。ρо㈠㈧ㄚЦ.νìρ(po18yu.vip)
祁世骧侧身扬手,用手中湿答答巾帕朝那鞭子一绞,巾帕与鞭子绷成一线,两人谁也不让谁。
那巾帕上的脏水已甩了季湘一脸,衣裙胸口也是脏污点点。
思珍忙道:三哥哥,快快松手,皆是误会,莫要伤了德平县主!
误会?这是我家,谁给她的胆子在我地盘上撒野?甚么误会!
如莺想这县主蛮狠非常,祁世骧昨日是为了她才将这桩祸事引上身,方才好在他身手不错,未吃了那一鞭,否则也不过是吃个哑巴亏。她已将昨日之事错处皆揽在自己身上,不妨再说一回。
她走祁世骧身边,低声道:表哥,你莫要怪县主。都是我的不是。昨日是我冲撞了县主在先,令表哥误会县主在后。县主今日同小王爷上府,已在老太君那处赔过罪。还请表哥莫要再与县主起争执。
祁世骧最烦女人胡搅蛮缠,见着季湘这样的,他恨不能一脚将她踢去天边。又见如莺不识好歹,为了个疯婆子同他细声软语说话,手一松,收起巾帕,啪嗒一声扔进水桶里,转身出了马厩。
如莺二人方松一口气,便见德平身形一晃,追着祁世骧出去,影都跑没了。
祁世骧没走几步,便听见身后大叫:阿骧!你给我站住!
祁世骧听出是那疯婆子声音,几乎半跑起来,二人你追我赶,出了公府,跑进闹市中。祁世骧京城长大,自是对街巷胡同熟悉,几下便将季湘甩了掉。
季湘一身脏污衣裙,立在空荡荡巷口气得直跺脚。第二日,她花上几个时辰,弄清楚祁世骧在何处当值,直接去永宁殿前宫道上将他拦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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