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八一5900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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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世骁见自己越是宽慰她,她反而哭得愈凶,便也没了主意。

冬日寒夜,二人衣裳尽湿。萧瑟冷风一吹,如莺一哆嗦,嘴里喝进一口西北风,岔了口气,打了个哭嗝。

他道:莫要再哭了,身子会内外受寒。

她发泄一通,流了许多泪,为着惊惶失措、为着死里逃生、为着他不顾一切那一跃,为着此时此刻他陪在她身边。

她用手背抹了泪水,没有再哭。

他将她搂得更紧些,二人身子贴在一处,即便是湿答答,也能相互取暖。

他沿深涧走了一刻钟有余,终见一座简陋木屋,似是山中猎户临时搭建。

他抱着她过去,立在木屋前出言相询,问了三四声,竟无人应答。走上前去,见木门上竖着根系了麻绳的简易木条,当了门锁。他单手下了木条,推门进去,里边干燥,并无潮腐之气,恐是这猎户时常来此。

方一入门,手边便是张木桌,桌上有盏油灯。他在桌角寻摸到火折子,将那油灯点燃,霎时,漆黑木屋变得光亮,窄小一间,四壁尽入眼底。

屋中只一张粗陋木床,先前放着油灯的木桌,还有床与桌中间的地上,两个充作杌子的木墩子。木墩子边上,有一只大火盆。

他朝墙角看了看,见角落里堆了码得齐整的木柴。

他道:我去搬些木柴来烧,先放你下来?

她点点头。

他将怀中的她放下。

她双腿落地,足底踩在湿答答的鞋子罗袜上,挤出一股水来。她正离开他怀抱,直起身子,啪地一声,身下一凉,她一声尖叫,忙又躲进他怀中。

他一把将她抱起,躲开一步,低头一看,见地上堆着一件湿透的衫袍。再朝她看,她光溜溜腿儿正被他挽在臂弯中。她亦未穿亵裤,腿心那白生生、肉鼓鼓私处,正入他眼。

他想到季洪那句华严阁春风一度,再看脚下那衫袍,似真是阿骧白日所穿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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