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1 / 2)
一九七
如莺听祁世骧声音,停下步子,回头等他。
他走至她面前,道:我有话要与你说。
她点点头,随他去了福安堂一处小花厅。
他道:岑云舟醒了?
嗯,醒来已有些时日了。
那你不用日日守着他,我也不必再担心你不回公府了。
她心中一叹,道,阿骧,便是我回了公府又如何,公府毕竟不是我的家。我始终是要走的。
走?你走去哪里?外面兵荒马乱,你回不了安源,便好生待在公府,为何要去那法妙寺?公府现下不是你的家,只你愿意,以后便一直是你的家。为你母亲祈福,在公府中也是可以的。你看祖母,她信佛,也日日在福安堂礼佛,镇日为家人祈福。
这又如何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阿骧
他上前一步扶住她双肩,俯下身子低头对她道:我已好些时日未见你了。每回想着见了你好生说话,你便总有办法教我说不出口。上回去岑府外寻你,你告诉我,你要一直守着岑云舟醒来。如今岑云舟醒了,你又要去法妙寺祈福。我不想让你去。你只在公府祈福便是。我不想日日都见不着你。
阿骧,祈福之事我心意已定。回安源之前,我恐无心再想其他。
那你与岑府的婚约呢?你不是说,若岑云舟醒来,你便要去岑府与他说清楚么?
此事我自会去提。
那提了之后呢?
去法妙寺为母亲祈福。
他又急又躁有着无处下手的无奈,恨不能强留她在公府。只因着如今满心满眼都是她,再不肯横冲直撞,用从前那般手段对她。
他道:我知你担心你母亲,为她祈福之诚心,那、那你便去法妙寺住上一段时日再回公府,可好?
她道:阿骧,我们家京城的新宅子元月十五之后便可入住。日后我也不会再如先前般回公府住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心里躁得很,觉得她就这般走了,仿似真如莺雀般会一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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