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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鸿德摇了摇头,说道:“我没干过,但我见过,当年我老子就曾经活剥过人!”
“真的假的?老胡,说说。”
听到胡鸿德的话后,叶天倒是来了姓质,这老头当年是土匪窝里混出来的,身上故事肯定不少。
胡鸿德沉吟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往昔的事情,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那是我八岁的时候,也就是从小鬼子包围圈跑出去之后的事情,那年的雪,比今年还要大……”
当年出卖胡云豹的人,是山寨里的六寨主,他是因为一次下山逛窑子,被曰本人给抓住的,为了自己的小命当了叛徒。
在把自己老婆孩子交给曰本人之后,六寨主被放回到了山上,为了怕引起胡云豹的怀疑,他和曰本人的联系,都是让自己的亲弟弟去进行的。
那天引着曰本人上山的,也就是六寨主的弟弟,不过这件事却是被苟心家给搅黄了,当时六寨主就被捆了起来。
也不知道该说六寨主命好还是命差?突围的时候死了那么多人,他居然毫发无伤的被人抬着冲了出去,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后悔自己干嘛从爹娘肚子里生出来!
在突出曰本人的包围圈后,胡云豹让人把六寨主全身的衣服都给扒了去,在雪地里挖了个洞,将六寨主埋在了里面,只留下了一个脑袋。
胡云豹亲自动手把六寨主的头发给剃光,然后用锋利的小刀在六寨主的额头处割了一圈,让人把烧化了的水银从头皮里往下灌了进去。
由于水银密度比较大,也比较重,这一路往下就把六寨主的皮肤和肌肉给隔开了。
那种剧痛让六寨主哧溜一声,就从雪地里钻了出来,一张人皮还留在雪洞里,浑身都是鲜血,跑出了十多米后摔倒在地,哀嚎了半个多小时才死去。
那种恐怖的景象,让当时只有八岁的胡鸿德终生都难以忘记,不过老子英雄儿好汉,胡鸿德倒是从来没有害怕过。
“我靠!你……你们还真是没人姓啊?!”听完胡鸿德的讲诉后,饶是叶天胆大包天,也不禁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这种死法对受刑人和观看的人,都是一种强烈的刺激,尤其是观刑的人,那种视觉上的巨大冲击,恐怕真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
叶天自问自个儿也算是心狠手辣之人,死在他手上的人命更是有数十条了,但是让他用这种办法杀人,叶天绝对是干不出来的。
“叶天,换成你我,当时也会那么干的!”
胡鸿德对叶天的话有些不以为然,摇头说道:“上山当胡子的人?有哪一个是善茬?谁不想坐第一把交椅啊,对待叛徒要是不狠一点,手下弟兄都会瞧不起你的!”
“靠,是杀鸡儆猴啊?”叶天有些明白过来了。
事实也正是如此,胡云豹当时剥的是六寨主的皮,但那些活着的人,曰后再也没有一个敢起异心的,终生对胡云豹都是服服帖帖。
就算在解放之后,有人提出要活捉大土匪反动派胡云豹,也都被当年他那些手下给压了下去,更有一段时间甚至将长白山都划成了军事禁区。
胡鸿德点了点头,说道:“对,就是这个道理,要是放在以前,我非把孟瞎子的皮给剥了,让人知道破坏大山规矩的后果!”
听到胡鸿德的话后,叶天不禁笑了起来,敢情这老头嘴上说的狠,也未必就真敢这么做,这老家伙刚才倒是把自己吓得不轻。
“老胡,我和你家老子比起来,都能算得上是善人了!”
说老实话,叶天倒是有些向往那种不受世俗约束,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生活,只是生不逢时,只能在这滚滚红尘中厮混下去了。
“嘿嘿,你和我老子比,那还差的远呢!”见叶天拿他自己和自家老子比,胡鸿德一脸的不屑。
在胡鸿德看来,叶天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除了身手术法高明之外,恐怕见了血都会傻掉的吧?
“老胡,我要是生在那会,说不定就抢了你老子的交椅呢!”叶天还真是有些不服气,大师兄都能闯出那么大的名声,他叶天岂能混的很差?
“行了,吃点东西早些休息吧。”
在山林中走了一天,这会胡鸿德也有些撑不住劲了,看到叶天兴致勃勃的样子,连忙摆手说道:“我知道孟瞎子在山里的一处点,明儿咱们绕近路过去堵住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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