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噩梦(1 / 2)
雪白的床单上,沉初愔光裸着身体,细白的双腿被跪在她腿间的男人拽起扛在肩头。
男人紧紧握住她的脚踝,腰臀疯狂的抖动,嵌在窄穴内的阴茎插进又抽出,力道大得将她纤细的身体撞得一耸一耸。
娇软的呻咛变成了激烈的哀叫,一声高过一声,季柏站在床沿,只能眼睁睁看着,却一动也动不了。
嫉妒和愤怒在胸口不断膨胀,胀得胸口心脏撕裂着痛,当那痛意向四肢百骸蔓延时,季柏眼前的一切骤然消失,变成了黑暗中泛着淡淡冷光的白色天花板。
十月底的芝加哥夜里是冷的,风从没关的落地窗吹进,拂起窗帘,也抚过季柏光裸的肩背,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头发里,全是汗……
他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才坐起身,从床头柜摸了烟盒打开,抽出一支烟点燃。
梦见沉初愔对季柏来说很正常,只是之前,梦到的不是满脸血渍的她,就是额头缠着白色绷带面无血色的她。
但自从上周遇见陈静,陈静告诉他沉初愔已经有男朋友之后,他的梦境就变了。
不同的男人,不同的体位,她要么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得又哭又叫,要么像个荡妇一样,又骚又浪骑在男人身上。
才想着,季柏眼前又闪过梦中的画面,让他原本紧拧的眉拧得更紧。
他转头看着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半响,忽的抬手狠狠吸了口烟,拿起手机按开,翻出陈静的电话。
大半夜被吵醒的陈静在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是季柏时,脸上的不悦一扫而空,连忙坐起,深深吸了口气才按下接听。
“季柏?”带着睡意的声音沙哑和慵懒,听起来很媚,是陈静特意调整过的。
“不好意思,那么晚还给你打电话。”
陈静一听季柏那淡而客气的口吻,一点都不像要跟她搞暧昧的,胸口怔了怔,连忙回,“噢,没关系,是有什么事么?”
“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
“嗯,关于沉初愔。”
“……”陈静只觉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