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田作/BE:纹印一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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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紧咬牙关,唇缝却不受控溢出鲜红血液,死死注视正被亵玩的妻子,眸光痛苦而绝望。

杉田作漠然将视线投向妹妹,她背对着他,正颤抖眼睫,微微抬眸——

“别乱动。”

他在二人对视上的那个刹那,手臂绕过腋下、轻描淡写按住乳房,将身上的女性结结实实压进了怀中。

“我不喜欢解释。”

他抬了抬眼睛,视线扫过男人憎恨的眼瞳,又不感兴趣地垂下,“这是我的东西,再靠近一步就杀了你。”

性器因陡然变换的动作进得更深,无力双腿被惯性影响不自觉张开,原本撑膝的手臂亦被迫错开,他专注地注视那身柔白细腻的均匀肌理、注视她绝望地跌进怀中。

“别、这样…大哥、求你不要……”

柔软、温驯。

湿润、安详。

一如记忆中静静等待垂青的少女。

他单手捏住妹妹被泪水浸湿的双颊,强迫对方仰头张嘴、将吻印在残留津液的润光唇瓣。

无力斜倚在胸膛的女性不敢抗拒、唇瓣却微微发抖,连温热舌尖都动弹不得似的、机械而恐惧地接受。

似乎是怕得身体发软,金棕眼瞳失焦,神色怔忪涣散。

……她在怕什么?

他已经足够克制。

最重要的东西,一次又一次逃离、一次又一次消失在眼前。

要把它锁起来。

刻下烙印。

从里到外,全部印上自己的痕迹。

“别怕。”杉田作轻声安抚,用舌尖描摹妹妹的唇形,视线不自觉落进一双浅金水瞳。

那里映着他的脸。

模糊失焦,阴影浓重,逆着身后劈下的雪白电光,寒凉黑暗。

他满足地轻轻笑了。

“铃奈。”青年亲昵地啄吻着妹妹的颈,叫她的名字,“铃奈…动一动,你不想他死对不对?”

冰凉手指下移,扣在脖颈。

轰隆隆的雷声响起。

雨越下越大,室内弥漫鲜血与植物交融的湿气。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内壁被性器寸寸填满,顶端清晰抵在宫口,身下却还残留一截修长柱身,顶着身体无法完全坐下、腰际又酸又痛。

就这样坐下去、子宫会被弄坏吧。

没有强迫,没有半分催促。

温度极低的指尖隔着肌肤、轻缓摩挲起颈动脉。

血腥无休止萦绕。

我不敢向下看,生怕望见那片触目惊心的拖行血痕,闭上眼睛,绝望地上下动起腰。

握住兄长的手臂,借着力道摇动腰肢的时候,脑中满是混乱不堪的交错影像。时而是数年前凉亭幽紫的花,时而是群鹿逐林的木雕,别院安静寂寥、庄园沐浴阳光,交融错乱的暗金与碎墨,尽数消失在身下痛苦积迭、祸乱伦理的交媾。

没有任何快感。

身体并不很痛,也感受不到舒服,我只是麻木机械地动作着,任由兄长的手扣在脖颈,发丝凌乱飞散、沾在异样湿润的唇,分割遮挡视野。

快点射。快点射。

为什么还没有射?

公悟郎要去治疗才行。

腿、手臂还有肩,这种影响行动能力的伤,肯定会对以后……

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只要射出来就——

握在脖颈的手逐渐下滑,越过胸乳与腰肢,轻轻揉捏起秘裂上方未有任何反应的肉珠,刹那间激起脊背激烈的战栗。

“唔、啊啊、为,什、不…呜!!”

非常温柔。非常缓慢。

像是牢牢记住我曾教过的内容,被淫液润湿的指尖环绕边缘打转,并不着重刺激中心,柔和舒缓地推开阻隔,将内部刺激得肿胀嫣红。

青年发出并不平静的低低喘息。天渐渐暗下,他确实快到了,又觉妹妹一言不发实在沉闷无聊,才这样突发奇想。

他想听声音。

痛也可以、舒服也可以。

反应最好激烈一些,刚刚那样绝望哽咽的哀求就很好。

他还在生气,但不是那么愤怒,更多的是对自己。

早点把她束缚在身边就好了。

坏掉也没关系,或者说坏掉更好,只要这具身体、这个人,能够一直睡在身边,用这双眼睛看着他——

怎样都好。

怀中人发出几近崩溃的哭喊悲鸣,手指紧紧攥在他的手臂,不知是想阻止还是单纯借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凄厉尖叫回响在寂静室内,与雷声一同响起。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偏偏是他。

“这样的、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究竟…呜……”

我是喜欢他的啊。

又优秀、又冷漠,唯独对自己温柔的兄长,晦暗单调的童年回忆里,只有少年侧头微笑的影像分外清晰,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线条精致的容颜仿佛童话中的精灵,透出骨子里的疏离与矜贵。

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

亲手将我从海底抱起,又亲手拖我沉入沼泽。

倘若早知道会变成这样、还不如……

“铃奈。”大哥和缓抹去我眼角的泪,声气怜爱地告白,“我爱你。”

——「爱」。

憎恨、恐惧,异于常人的冰冷荒诞。

兄长的容颜仍然俊秀出尘,线条流畅精致、垂下的眼眸色彩朦胧,多情而淡漠。

手上半干的血尽数蹭在浅色西装,痕迹像暗色的藤蔓。

啊啊。这是爱吗。

居然、曾经幻想过他会爱上自己。

我真是愚蠢透顶。

我早该知道的。

这个人、根本什么都不懂啊。

傍晚阴沉不堪的室内。异国陌生的街道别墅。雷声、暴雨,血泊。枪支残留的硝烟。

身体快要瘫软、却不得不继续动作,阴蒂被舒缓按摩,微弱的快乐与浓郁的自厌同时翻涌搅弄,破碎呜咽从唇齿缝隙溢出,仿佛翠鸟被折断羽翼前最后的哀鸣。

既然…大哥想要我叫出来……

顺从他就好了。

明知已经不能再拖。

电闪雷鸣之间,朦胧泪眼短暂与半跪在地的丈夫对视。

馥郁血色与雪白电光之中,男人挣扎痛苦的身影仿佛深林伤重的猛兽,即便性命垂危,也充斥可怖的愤怒与血性。

……啊啊……真的、不能再拖了。

当着丈夫的面、双腿大张坐在亲生哥哥勃起的性器,不知廉耻摇动腰肢,发出细碎低微的呻吟,我绝望地捂住眼睛,不住哭泣哀求,“大哥、呜…大哥……求你、求你了……射、射进来也可以,就这样……”

不知为何,兄长的呼吸蓦地错了一拍。

我不知道他那时候想起什么。

“……嗯。”仿佛被提醒一样,发出轻松平缓的低笑,大哥最后按住我的颈,强行抵住下颌逼迫抬头,垂首咬了上来。

“我会…全部,射给铃奈的。”

那个瞬间、专注望来的墨瞳闪过极端冰冷晦暗的色彩,仿佛蕴藏在镜湖之下的冰山终于露出一角,浓重异常的扭曲意味使得身体下意识僵直,不知是出于性器完全插入的痛苦还是恐惧,层迭内壁倏地紧缩,将肉棒箍得形状分明——

没有任何阻隔。

被亲手将我养大的兄长扼住喉咙,被迫仰颈、与冰冷舌尖纠缠不清的间隙,唾液从交缠湿软断续滴落,淫靡莹亮地拉长落在胸前,最后一下重重的摩擦、性器紧紧抵在宫口,终于将精液激烈注入身体,结束这场祸乱伦理的荒秽交媾。

直到最后一股白精射尽,兄长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压在颈动脉的手。

天色很暗。空旷室内喘息寂静交错。暴雨始终没有停。血液腥气异常浓重。

后脑枕在清癯劲瘦的胸膛,鼻尖气息复杂交汇,我怔怔垂眼,视线空白落进血泊,与意识半涣散的困兽对视了片刻。

他跪在地上,攥紧仅剩的完好手臂,垂下了头。

不知是鲜血还是水珠的东西错落掉下。眼前只看见一片赤色。

寂寂雨声中,液滴落地的声音轻巧融入背景,激不起半分涟漪。

耳畔传来仿佛隔着天堑的通话声。

“过来处理。”

“是、请问是……”

“活的。”大哥心不在焉地回答,边用指腹揉弄我的唇,边将手指伸进口腔深处挑弄舌尖,“把他送回去,留活口。”

仿佛胸口一颗大石终于落地,从见到青年独坐那刻起就战栗不已的身体总算松懈下来,该是那口悬在半空的气散了,我软在兄长胸前,低低发出半声破碎的泣音。

“…呜。”

电话那头还在询问,青年停了片刻,才漠然应声,将通话挂断。

事后处理人员到来之前,大哥将我抱进楼上的卧室,堵住满腹浊白,不顾我的哭喊,温和而强硬地、将能够使人受孕的液体尽数注入瘫软身体。

昨晚这里还什么都没有,我不知道腿心堵住精液的东西是从哪里出现的。

……大哥不可能将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双腿还在发软,我费力爬下床,脚尖点在地砖,冰凉顿时传到全身。

衣物早在昨晚脱了干净,满是难以描述的半干湿痕和斑驳血迹,我忍着下身不适转了一圈,发现房门和窗户都能打开,将手伸出窗外,雨珠击打掌心的力道甚至能将手臂打弯。

这里前后都是独栋房屋,楼下是花园,最近的人烟是对面隔了至少一公里的别墅。

雨非常大。

……哪怕别墅内真的有人、还好运不是大哥的人,我独自一人、也不可能穿着一身破布去求救。

况且这个国家治安不太好。

所以大哥不可能把我自己丢在这里。

秘处堵住的东西发出摇晃水声,我坐回床上,身体阵阵发冷,茫然怔了一会儿,慢慢躺回床铺,盖上了被子。

我不确定他回来时会发生什么。

我有预感这不是结束。

是不是很刺激(。)

下章是穿刺,有ntr

圣诞节快乐——!

那个、那个,人家想要一点评论啦(扭扭捏捏)……人家过节这几天都日六呢(委委屈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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