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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款写着嘉靖丙申秋七月二十三日书,徵明。后面跟着一个红色篆刻徵明两字的小章。
册页上的字不大,行书体,很有王羲之行书的风格,温润秀劲,法度谨严而意态生动。虽无雄浑的气势,却具晋唐书法的风致,也有自己的一定风貌。
这竟然是明朝四大才子之一的文徵明的作品,文徵明号称诗书画三绝,他的行书作品历经几百年能够流传下来自是价值不菲。
徐正笑着将册页递还给苏南,推辞说:“苏董玩笑了,这是文徵明的字,我就再没有见识,也知道是价值不菲之物,这我可不能收。”
苏南笑了,说:“这徐市长就有所不知了,这个册页是不是文徵明的真迹还很难说,专家说存疑,清朝有名的书画著录书《石渠宝笈》对这个册页没有丝毫记载。我带它过来,不是说他值多少钱,只是取其正气二字。试问这正气二字不正贴合您的心境吗?您如果不收,那就是嫌弃它不够贵重了?”
徐正看得出来这个册页古意盎然,字迹精妙,绝非假货,即使不是文徵明亲笔所写,可能也是跟文徵明时代相近的后人的摹本。他心中也是很喜欢,不过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就这么接下来。
徐正又把册页往外推了推,说:“这不好吧?”
苏南听徐正的语气弱了下来,便知道他还是有些心动了,就又将册页推了回去,说:“我刚才听徐市长一番慷慨陈词,觉得我带这份礼物还真是带对了,也只有徐市长才衬得起这正气二字,您如果再推辞,就是看不起我了。”
徐正笑了,说:“叫苏董这么一说,我还真是不好意思推辞了,那我们就以正气这两个字共勉吧。”
苏南笑笑说:“对,对,共勉。”
两人相视一笑,这个册页就放在了徐正面前,再也没有互相推来推去了。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了,徐正就留苏南一起吃饭,苏南正要趁机跟徐正混熟,假意推辞了几句,就答应了下来。
徐正领着苏南去了海川的西岭宾馆,一进门正好看到吴雯在大堂里吩咐服务员做事,徐正笑着说:“吴总,今天没去工地啊?”
吴雯笑着说:“您好啊,徐市长,工地上已近收尾阶段,不用我时时看着了,今天就没过去。”
徐正笑着说:“怎么样,销售状况如何?”
吴雯笑着说:“基本上都被订走了,销售状况良好,这还应该多谢徐市长您的支持啊。”
徐正笑着摇了摇头,说:“”是你的房型适合了市场的需求,与我无关的。吴总,你不是在北京呆过吗?今天我邀请的这位客人也是北京来的,振东集团的董事长苏南先生,不知道你是否认识?
吴雯笑笑说:“北京大着呢,我哪能每个人都认识啊?欢迎你来做客,苏董。”
苏南虽然是振东集团的董事长,不过他向来很少出席风月场所,因此对这个曾经艳名满京城的花魁并不认识,他笑着跟吴雯握手,说:“想不到在海川能够见到这么美丽的老板娘,幸会了。”
吴文笑笑,说:“苏董真会说笑。”
徐正笑着说:“现在你们算是认识了,一会儿你可要过来多敬苏董几杯啊。”
吴雯笑着说:“行啊,徐市长你们先过去,我把这边布置完了,就过去。”
徐正就领着苏南去了雅座,双方这是第二次坐在酒桌旁,少了很多拘礼,气氛活跃了很多。
喝了一会儿,吴雯来了,进门就赔不是说:“不好意思,徐市长、苏董,我酒店的杂事太多,忙到现在才过来。”
徐正笑笑说:“来了就好。”
吴雯说:“来,我先给各位满上。”
吴雯就给众人把酒斟满,然后笑着说:“还不知道苏董这一次来海川是做什么?”
苏南笑笑说:“我是顺路来看望徐市长的。”
吴雯就端起酒杯,笑着说:“来这杯酒欢迎苏董这位朋友来我们海川市。”
众人喝的是白酒,苏南面有难色,他不想一口就干掉这一大杯白酒,吴雯笑了,说:“苏董啊,你不会害怕我这个女流之辈吧?”
苏南笑笑说:“现在是巾帼不输须眉,女人在酒桌上能抬起杯来的,都是好酒量的。”
徐正笑着说:“苏董啊,被人敬的酒你不喝我不好说什么,我们这么美丽的女主人敬的酒你也不喝,也太说不过去了。”
苏南见这架势,知道这杯酒逃不过,便笑着说:“那我舍命陪君子了。”
苏南就和吴雯碰了杯,吴雯一口就杯中酒干掉了,苏南也没示弱,跟着也喝干了杯中酒。
吴雯笑着说:“苏董真是痛快,来我再给你满上。”
吴雯又将酒斟满,说:“苏董,我曾经在北京呆过几年,我的第一桶金就是在北京赚取的,我对北京有着很深的感情,今天见到你这个北京来的贵客,感到特别亲切,可以这么说我算半个北京人,也就跟您算是半个老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我怎么说也要在跟你干一杯。”
苏南笑了,说:“吴总,我真是佩服你这敬酒的口才了,不过,我可真是不能再一杯全干掉了,这样,我们到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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