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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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婈脑子当机了,她听着少年表白的情话,只觉世界仿佛变成了一个万花筒,闪耀着光怪陆离的光。而她的神智被反复折叠、翻转,早已不知所踪。

晕晕乎乎地被半抱上床,晕晕乎乎地被压在塌上亲吻着,少年青涩又诚挚的啄吻一点一点把她的心灌满。她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声仿佛在证明她还活着。

直到夏侯瑨的手触到她腿间的敏感,她才终于从恍惚中惊醒:“等等。”她捉住他的手,脸上红霞晕染,被亲吻过的唇娇艳欲滴,“太……太快了吧。”

“陛下不喜欢微臣吗?”夏侯瑨受伤地看着她,自厌般咬了咬下唇,“原以为陛下不曾拒绝,是也心悦微臣,却不想是微臣不自量力,自作多情了。”

看着那原本熠熠的双眸黯淡不已,君婈不由心一慌,拉住就要起身的夏侯瑨的衣领,又将他扯了回来。

“不是的,我……我其实也喜欢你的。”君婈原本为说出这样的话感到有点难为情,但看到少年因此绽放的笑颜,又觉得幸好自己说出了口。

是啊,不管她是为色所迷也好,是被少年的细心体贴、小心翼翼触动也罢,还是因为从未被这样珍重对待、倾心仰慕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尊心的满足,她对夏侯瑨,总归是喜欢的。

少年露出了明艳愉悦的笑容,他带着一点哀求和讨好地问:“那微臣可以再亲亲陛下吗?”

“……嗯。”

少年又覆了上来,他的吻细细密密,亲亲柔柔,就只是肌肤表面的触碰,丝毫没有深入。

第一次接吻的君婈虽然欣喜于他的温柔,但又有点不满足,这蜻蜓点水般的吻就像一把小刷子,刷得她心痒痒的,身体也蠢蠢欲动。她拉紧了手中夏侯瑨的衣领,出其不意地对着他的唇嘬了一口。

夏侯瑨浑身一颤,然后君婈就感觉臀侧被一根滚烫的东西抵住了。

卧槽反应这……这么快的吗?

还没等君婈后悔,夏侯瑨就立马举一反三起来,他含住她的唇瓣反复吮吸,含完下唇含上唇,然后又伸出舌尖轻舔她的唇肉,描绘她的唇形,不一会就开始往齿间试探。

君婈有点顶不住,她微微扭动身体,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摩擦,少年的手趁机又钻入她腿间,抚摸着敏感的大腿内侧,然后顺着优美的腿部曲线,滑到了腿心之间令她瘙痒难耐的地方。

君婈敏感地哼了一声,微微张开了双唇,窥伺已久的舌尖就从齿缝间钻了进来,柔软和柔软相触的一刹,两人都禁不住抖了一抖。

夏侯瑨吻技青涩,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也不大动,只以舌尖轻舔她的上颚,偶尔和她的舌尖相碰,依依不舍地来回轻触几下。

他的手也只是轻覆在阴阜上揉搓,跟着舌头的节奏,缓慢而缱绻。

君婈心都要化了,身体的舒适和心灵的满足让她飘飘欲仙,微微挺了挺臀,她就在夏侯瑨的手里泄了一波春水。

即便隔着两层裤子,夏侯瑨的手还是被浸湿了。这具身体敏感君婈是知道的,但是今日方知居然这么敏感。

君婈有点不好意思,夏侯瑨却抬起了上身,将手上的湿润隔着裤子抹在了勃起的男根上,期期艾艾地望着她道:“陛下,微臣有点难受。”

君婈向下瞥了一眼,昨日才认识的小夏侯瑨雄赳赳地顶在她的腰侧,兄弟,你何止是有点难受啊……

“你今天又吃药了?”

夏侯瑨有点难为情:“未曾。”

君婈了然,好吧,那就是自己魅力太大了。

“那我用手帮你吧。”夏侯瑨眼里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君婈看见了,心中不知为何有点愧疚。于是看见夏侯瑨撩开衣袍、拉过自己的手伸进亵裤里也没有拒绝,只在赤裸裸地触碰到那物时下意识地缩了一缩。

肉棒真实的触感是丝滑的,很硬又很烫,君婈带着点新奇撸动起来。有了点经验的她加上理论知识的积累,这回除了简单的来回摩擦还增加了点小技巧,偶尔揉搓一下龟头、摸一下囊袋什么的。

夏侯瑨被她撸得舒服极了,像一只被挠后颈的猫,喉咙里不断发出呼噜声,他低头吻她,先前的柔情此时失了分寸,显得有些急切。

君婈刚刚得到满足的身体也逐渐变得不满足起来,夏侯瑨自是感受到了,他修长的手解开了君婈的腰带,穿过层层叠嶂再次覆上阴户,切实的肌肤相触的感觉让君婈脱口“呀”了一声的同时又更湿了几分。而那只手则就着她腿间的湿滑滑动了起来。

天哪,他们现在在互相自慰诶,好淫荡……

如是想着的君婈觉得羞耻的同时竟然更加兴奋了,脑袋变成了浆糊,只知道随着彼此的动作给予最真实的反馈,以至于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下身都变得赤条条的,而丝毫没有疲软的小夏侯瑨还虎视眈眈地顶着她隐秘的穴口。

诶?不是在打手炮吗?怎么上真枪了?

“陛下,可以给微臣吗?求你了。”夏侯瑨覆在她身上,满头是汗,秀丽的眉头蹙了起来,像是在极力忍耐,眼眸雾蒙蒙的,惹人怜爱又引人犯罪。

君婈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哀求,立刻就要点头如捣蒜。什么礼义廉耻、保守贞操、从朋友做起,在美男的求欢面前都是个屁啊。

君婈深刻怀疑自己之所以母单二十多年,都是因为没有遇到过这样颜值的男生对她一脸欲色的求爱。

何况,她现在是女帝,夏侯瑨是她的侍郎,那就是夫君,是老公,反正迟早都要吃掉他的,又有什么区别。

最重要的是,她也忍不住了……

然而,一想到夏侯瑨跪了大半天刚刚才上了药的膝盖,君婈又有点犹豫:“可是你的伤……”

原本以为又要被拒绝,谁知君婈居然是关心他的伤,夏侯瑨微蹙的眉眼舒展开来,染着欲色的容颜依旧不减清俊:“微臣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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