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惨无人道的折磨(1 / 2)
解决了意料之中的麻烦后冥狱一个人慢腾腾的接近那若隐若现的庞大阴森的宫殿,他并没有过多的感慨,正如那群人所想的一样,他已经活了上万年甚至更久更久的时光,而且跟别人不同的是,他并没有封印自己的道识,不像这个世界那些老怪物一样,即使已经活了千八百年,但永远争强好胜,野心勃勃。
人类随着时间的流逝阅历的增长,会对这个世间的一切越来越淡薄,名利,地位,或者金钱,但这并不是那些修为高深的老怪物想要的,他们想要永远活下去,想要永远坐拥那高高在上的地位,享受着这人世间的美好,所以他们一般都会选择封印自己的道识,让自己的心智永远保持在年轻的状态。
可是冥狱却不一样,曾经他根本不在乎时间的流逝,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欲望这种东西,失去了记忆的他,内心如同一片死海,并没有拥有和失去这个概念,像是一尊永远不会死的神灵,已经拥有了一切,却豪不在乎,后来他进入了神堕大陆野心勃勃,尝试着封印自己的道识,可是他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他经历的那些事情,那些别人的人生,那些时空的片段,那些命运的抉择,都缠绕着他,让他对于人生这个词语的理解越加深透,灵魂也愈加空灵。
就像现在他的所作所为一样,那四个长生殿的弟子实际上并没有令他发怒,对他们出手废了他们的修为,仅仅是因为他们冒犯了自己,就算是出于形式上,也要还回去罢了。
“真不知道狱是怎么走过来的,如果一直是这样的话,他活的时间比我久,对这人世间的感悟也更深,再加上永远无尽的生命,恐怕哪种永生的折磨比我还痛苦吧!”冥狱唏嘘不已,尽管前者与后者根本是一个人,但是因为他失去记忆的原因,两个人就像完全不同一样。
或许有一天,他会重新变回那个‘狱’也说不定,除非在半途中,出现了能够让他死亡的因素。
“在那之前,好好的做一个‘人’吧!”冥狱使劲摇了摇头,人死鸟朝天,最后大不了就是一死,管那么多干什么?
凭借着妖菲给的令牌,冥狱完美避开了那些毒宗高手的巡查,有惊无险的进入了毒宗。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真实接触邪道门派,以前的那个天咒门虽然行事有些毒辣,但是与真正的邪道门派相比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毒宗上上下下修炼毒经,几乎每一个人都以身炼毒,他们有的很小的时候就将毒虫放入,吸食自己的血液生活,以此达到提升修为的目的!还有的人每一顿饭都要吞服蛇虫鼠蚁,就是为了在平常的生活中锻炼自己的抗毒能力,有很多弟子都熬不过那样残酷的修炼方式死去。
毒宗身为邪道三大门派之一,宗门建筑自然也不会像天道门无情门那样光辉万丈,如果倒也不至于阴气森森,只是那些树木上都饲养着毒物。
有浑身翠绿的小蛇朋友在树枝上酣然入睡,似乎睡得很熟,但是当一只长满长毛的蜘蛛,靠近它的时候,纤细的腰身一扭动,喉咙动了动那只蜘蛛就已经不见了。
还有一些看似美丽的池子下,一双又一双冰冷的眼睛凝视着上方,简直与湖水融为一体,凭肉眼根本无法观察。
在毒宗,几乎每一个角落都生存上毒物,有的强一点,有的弱一些,它们互相残杀,互相吞噬,有的过于强大的甚至会对毒宗弟子下手,这些毒宗都不会阻拦,现在冷眼旁观,任其发展。
物尽天择,适者生存在这里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冥狱暗暗心惊,他敢肯定他现在看到的这些毒物绝对只是毒宗的冰山一角!毕竟这些东西的毒性虽然很棒,但是都是属于外面看得到的品种,毒宗创建了不知多少年,所拥有的底蕴不是他能想象的,就算隐藏着上古的毒物,他也不会感到奇怪,何况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六大门派的掌权人都是仙界中人,就更不会小觑他们的实力了。
现在想来,梦若烟和无情能够如此顺利地完成逼宫,除了两大门派的门主自己大意以及与他们同级别的毒药相助之外,又何尝不是他们自身的运气?
毒宗庞大,他现在用与梦若烟和无情等人公开了结拜的身份,不能在毒宗面前表露身份,这一时间居然连路都找不到,一个人在这里面瞎转悠,兜兜转转的也不知道转到了什么地方,也真亏他脾气不错,不然的话估计已经逮人逼问了。
其实脾气什么的只是表象,关键是他就是想要动用武力,一点有让他动用武力的对象啊!
冥狱好歹也走了十多分钟,就算他不急不忙的走,并且他的功力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这一路上居然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这让冥狱一度怀疑毒宗是不是被灭宗了。
好赖总算遇见个人,冥狱当时就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上去把对方按住用邪道始气瞳控制了再说,结果当他出上去了之后却发现那个人特别眼熟。
冥狱停下了脚步,他现在的位置距离那个人不过二十多米,按理来说就算是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也该注意到他了才对,可是那个人却没有丁点反应。
冥狱上下打量,不由得皱眉,他这才注意到这个人的状态不算好,浑身上下破破烂烂的,衣服全是布条,而且满是污垢,头发也乱糟糟的,双眼是闭上的,眼睛缝被凝结成块儿的血封住了,身上有大大小小的小眼儿,似乎是被什么虫子钻进去咬过,而且这个人是没有四肢的,膝盖以下被截断了,远远看上去像是跪在地上一样,手肘以下也被截断了,从他嘴角的血迹和喉咙处的伤痕来看,这个人的声带应该也被废掉了,而且自己走过来的时候是没有掩饰行踪的,发出了声音,而这个人没有注意到,也就是说他的耳朵也很有可能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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