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好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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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柳澄波更认为这是迁怒,即便裴升没有四处游走,吹嘘怀朔的富庶,北地早晚也要暴乱,他最多算是添把火而已。

这把火还是为她添的。

稍稍安心,柳澄波洗漱一番睡下了。

她要养精蓄锐,接下来几天,也许那个时机就到了。

第二天,贺兰昱没回来,柳澄波又去营地里给人治伤,忙活一天才回去。

到了半夜,柳澄波听到外面一阵响动,有人喊着快去叫医官,柳澄波忙爬了起来。

只见大厅里灯火通明,几个护卫围着贺兰昱,都有些急躁。

贺兰昱还穿着盔甲,胸侧却插着一根箭,看起来不深,可能射透盔甲,那人的力道绝对不小。

柳澄波回房拎了药箱过来,就要给贺兰昱清理。

贺兰昱原本满面愠怒,看见柳澄波的一刹那,面色突然莫测起来。

“我都忘了,影儿就是个医者。”

柳澄波小心的解着贺兰昱的盔甲,眉头皱的紧紧的。

“这盔甲这么结实,怎么也能射透,也不知有多深,夫君你是不是很疼……”

贺兰昱盯着柳澄波的小脸,看到她眼中满是担忧,不由得笑了。

“能射透盔甲,这个人自然离我很近,影儿猜猜看是谁?”

柳澄波愣了一下,“是夫君身边的人?”

贺兰昱笑的意味不明起来。

“影儿,你说,如果元浩背叛了我,你是跟他还是跟我?”

“刘副将……刘副将一直对夫君颇为敬重,忠心耿耿,跟影儿说他今天的一切都是夫君给的,他总不会背叛夫君的吧……”

柳澄波继续帮贺兰昱解盔甲,到了被扎透的胸甲那一块,没有继续下去,开始解别的地方。

“影儿,你觉得我对你如何?”

“夫君对影儿很好。”

“跟元浩比呢?”

“这……”柳澄波抬头,看了贺兰昱一眼,咬住了嘴唇。

“刘副将对影儿情深义重,夫君……影儿看不透夫君,不知道夫君到底想要影儿怎样……”

“如果元浩答应你的事情,我也能做到呢?”

柳澄波瞬间瞪大了眼睛,满目不可思议的看向贺兰昱。

“夫君说笑了,我不过一个孤女,怎敢妄想……”

“你就是妄想!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给将军做妾都不配,还想做将军夫人不成?”

黎央满面怒气的走了过来,她实在听不下去了。

贺兰昱脸上的笑意没了,似是想要训斥黎央两句,黎央却先发话了。

“将军切切不可被这汉女蒙蔽,汉人蛊惑了皇帝,现在又来蛊惑将军,他们就没有一个人安好心!”

柳澄波垂下头,只一心给贺兰昱解盔甲,一声也不吭了。

贺兰昱悄悄的摸了一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这个时候,他不能反驳黎央,因为黎央说的,就是怀朔将士所想的,他已经失去了前锋营,不能再有人背叛了。

很快几个医官到了,有人连衣服都没穿好,就带着药童跑来了。

柳澄波让开地方,找个不起眼的地方站着,却还是被黎央刀子一般的眼神盯着。

她倒是没想到,贺兰昱居然动了娶她为妻的心思。

何其好笑。

知道心疼我了?

知道心疼我了?

无视黎央的目光,柳澄波专心看起了医官如何为贺兰昱处理箭伤。

其中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医官,手法极为熟练,先削断了箭羽,又在箭身上劈掉一部分,这才将那片盔甲缓缓的滑了出来。

贺兰昱皱着眉头,明显是正忍痛,即便那医官手法娴熟,可箭身还是会动,动了他就会疼。

察觉到柳澄波在盯着他看,贺兰昱的眉头突然舒展了。

而且以一种赤裸裸的充满欲望的眼神盯住了她。

柳澄波却是眉头紧锁,看着箭簇扎进去的地方,眼睛水汪汪的。

“将军忍一下,这箭射的不深,刚没了箭簇,等我拔出来给将军上了药,过几天就好了。”

那医官仔细看着伤口,明显是松了口气。

贺兰昱点点头,随他们处置。

果然,那医官处理起来非常快,拔箭清理上药包扎,一气呵成,血都没流多少。

贺兰昱也只是咬咬牙就过去了。

柳澄波眼里都是泪,心里却满是失望。

刘元浩这一箭射的还不够狠,这伤口要不了七天就行动自如了,根本什么也没伤到。

看来,剩下的活还是要她干。

那医官叮嘱了贺兰昱几句要多休息的话,便离开了。

其实谁都知道,现在根本不是休息的时候,城外已经打的不可开交,至少有三股势力在混战不休,而刘元浩居然临阵叛逃,还带走了两千前锋营精兵,这对怀朔可不是什么好事。

至于刘元浩为何突然对贺兰昱下毒手还叛逃了,众说纷纭。

说的最多的,就是贺兰昱抢走了刘元浩的女人,那女子是刘元浩极珍视之人。

而且这些风言风语传的极快,现在连城里的百姓都开始议论了。

柳澄波也有了一顶新的帽子,红颜祸水。

只是此时柳澄波还不知道。

她在琢磨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贺兰昱的伤日渐加重,不管是让谁下手弄死他,一个完全健康的贺兰昱都极难对付。

“夫君,疼不疼?”

见众人都走了,柳澄波快步走到贺兰昱面前,趴在他膝盖上,眼泪就落了下来。

“知道心疼我了?”

贺兰昱的眼神越发热烈,尤其这小丫头仰着头看着自己时,那双眼睛就像两汪清澈的湖水,映着他的影子。

“夫君的伤,是刘副将……是刘副射伤的吗?”

柳澄波的眼泪掉的更快了,一滴滴全落在了贺兰昱腿上。

“你猜到了?”贺兰昱抬手摸了摸柳澄波的脸,抹掉了几滴眼泪。

“都是我不好……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们也不会反目成仇……呜呜呜……”

柳澄波直接伏在了贺兰昱腿上,哭的越发伤心了。

“不过是小伤,不碍事的,我不怪元浩,他也是因太过喜欢你,才一时冲动,等过些日子我会劝他回来,不哭了,眼睛都肿了……”

刘元浩摸着柳澄波的头发,说着安抚的话,眸中却闪过一道寒光。

柳澄波嗯了一声便趴回贺兰昱腿上轻轻的抽噎起来。

黎央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嘴角扯出了一个极不屑的冷笑。

你有伤在身

你有伤在身

柳澄波抽噎一阵子,擦了眼泪,便扶着贺兰昱去休息了。

此时毕竟是半夜,贺兰昱这几日也没休息好,即便城外形势紧张,还有美人在怀,他还是很快睡着了。

睡着的贺兰昱,对柳澄波是毫无防备的,可柳澄波却不能在这时候杀他。

门外有四个高手在守着,她如果动手,必死无疑。

柳澄波见贺兰昱睡熟了,便从他房间里出来,叮嘱他的亲卫经常进去看看,或是直接守着将军,别有人对将军不利。

那几个亲卫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小丫头对将军还挺上心的,很快就有二人轻手轻脚的进了屋,亲自守着贺兰昱去了。

柳澄波回到自己房间,把带过来的各种药全翻了出来。

默默想着玉初教她配的各种药物,柳澄波翻出一小包白色的药粉,混了一直用来放阴户里的蜜液,沾出一点点来,抹在了外阴上。

然后,柳澄波就安心的睡了。

果然,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屋子里就有了动静。

贺兰昱走到柳澄波床边,直着上半身坐下去。

柳澄波睡眼朦胧的哼了两声,睁开眼一看,赶忙坐了起来。

“夫君怎么过来了?你身上还有伤,要多休息啊……”

“我还以为你昨夜会陪我睡。”

贺兰昱盯着柳澄波的小脸,柳澄波默默垂下了头。

“你不怕……你不怀疑我吗?虽然夫君对我很好,可我始终也忘不了刘副将,他现在做出了这种事来,也是因为我,我心中愧疚难当,怎好再在夫君身边服侍。”

“影儿,扶我躺下。”

贺兰昱有些艰难的撑着身子,柳澄波忙扶着他,缓缓的躺了下来。

躺下来的贺兰昱,脸上是带着笑意的。

其实柳澄波很疑惑,贺兰昱其实是个极其残忍的人,看他以前对她,还有对黎央以及那些女子的做法就知道。

可他对现在的她,却是极为呵护,简直说是疼宠也不为过。

思前想后,柳澄波认为贺兰昱应该是以前没遇到过她这样的,而且他现在做的事,其实也是一种征服,把她从自己属下手中抢过来,不光抢人,还要抢她的心,不然他不会一直循循善诱,一直在哄她。

也许他觉得自己真正得到她的那一天,她便不再有价值吧。

她不会让他活到那一天的。

柳澄波一脸关切的拉过被子给贺兰昱盖上,贺兰昱却让她把衣服脱了。

“夫君,你有伤在身,不能……”

柳澄波本就只穿了轻薄的里衣,脱了也就差不多光了。

“影儿,我终于明白元浩为何这般疼惜你,不舍得将你与人分享,我也舍不得……”

贺兰昱的手伸进柳澄波的领口,抓住一只雪乳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不过片刻,那小巧的乳头便硬梆梆的立了起来。

柳澄波忙抓住了他的手。

“我若此时与夫君行那种事,害夫君的伤加重,将士们会如何看我?”

“你只是怕他们怪罪你才不愿与我欢好?”

柳澄波咬住了下唇,垂下了头。

“我说我担忧夫君的伤势,夫君信么……啊……”

身子被拉下去,柳澄波的一只乳房落到了贺兰昱嘴里。

坐我脸上

坐我脸上

丝丝缕缕的快感从乳头向四周蔓延,柳澄波没再反抗,轻轻的呻吟着,撑着手臂半卧在了贺兰昱身边。

见柳澄波已经动情,贺兰昱放开她的乳头,伸手摸进了她裤子里。

“夫君……不能……”

柳澄波隔着裤子摁住了贺兰昱的手,他的手指正好压进了肉缝里,勾弄几下,便满手湿滑。

“你明明想要。”

贺兰昱的手伸出来,映着微微的晨光,指尖晶亮。

“夫君,既然我是医者,便不能纵容你,交合之时,血脉汹涌,对伤口愈合有害无益,夫君就听影儿这一回吧。”

柳澄波虽然面带春色,神色却颇为郑重,倒是让贺兰昱微微愣了一下。

上次他受伤,黎央还故意吸他阳物,说是如此便不会一直想着疼了。

王道人提醒他多吃肉食补身,后来元浩又提醒他有伤时不宜交合,那时影儿就在他身边煎药,难道是她嘱咐元浩的?

“好,你说不好,那便不做吧,不过,你现在没得舒爽,我难辞其咎,你要让我补偿你一番。”

柳澄波有些疑惑的看向贺兰昱。

“夫君要补偿影儿什么?”

“脱下裤子,坐我脸上。”

“啊?”

“还要我给你脱?”

“夫君……”

柳澄波有些难为情,可贺兰昱的手已经在扯她的裤子,怕牵动到伤口,柳澄波只得自己脱了。

可让她坐到贺兰昱脸上,柳澄波还是没敢上去。

“还不过来?”

贺兰昱捏了捏柳澄波的屁股,柳澄波这才岔开腿,羞红着脸,虚虚的跨坐在贺兰昱脸上。

贺兰昱握住柳澄波的腰,直接向下一拉,让她坐实在了,阴户正好对在他嘴上,贺兰昱伸出舌头,大口吮吸起来。

柳澄波忍不住娇吟一声,浑身颤抖,连忙扶住了床头,又死死咬住了嘴唇,不让声音溢出来。

现在可不是她要贺兰昱舔她,是他强要的。

她试过,那种药混进蜜液里并不影响味道,对她也没有任何伤害,毕竟只是活血的,就是比一般都活血药猛一些而已。

舔弄着柳澄波,贺兰昱的胯下也自然而然的硬了起来,只是这回可没人帮他泄火了。

没多会儿,柳澄波就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又被贺兰昱舔了一阵之后才放开她。

柳澄波忙跑下来,去了屏风后。

“憋这么久做什么?上次我也吃过,你居然还害羞?”

听着屏风后哗啦啦的声响,贺兰昱轻笑出声。

“夫君有伤在身,这样不好。”

柳澄波擦了擦身下,回来穿好衣服,依偎在了贺兰昱身边。

“夫君今日还要出去吗?”

“嗯。”

“我不能劝夫君留下,只望夫君能小心些,事情能交给旁人,千万莫要自己上阵。”

“好,我答应你,先陪我睡会儿。”

贺兰昱用手臂揽紧了柳澄波,又睡了一觉。

天大亮时,几个亲卫过来,帮贺兰昱穿衣洗漱,还换了药,而后贺兰昱穿上盔甲就出去了。

临走还跟柳澄波说晚上他不一定回来,不用等他。

柳澄波有些不舍的送他走了,心中却知,他一定会回来的。

就是,想你

就是,想你

贺兰昱走后,柳澄波又换上了她以前的装束,戴好面具,背了药箱要出门,却被黎央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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