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2 / 2)
喻唯安记下了她的生理期,每次都小心翼翼地照顾她,但喻一宁体还是痛经痛得厉害。有一次他用温热的手掌暖着喻一宁冰凉的小肚子时,她因为痛拿着他的手就对着手腕用力咬了下去。那次咬的太重出血了,愈合后喻唯安的手腕上还留下了她的小牙印。他苦笑着捏了捏妹妹的鼻子说她真像一只小狗。
喻唯安对其他人冰冷沉默,唯独对妹妹温柔又火热。
于是在喻家大树的保护伞和喻唯安的无条件溺爱中,喻一宁变成了一朵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娇花,只要有想要的东西她随口一提,第二天哥哥准会给她找到。
恣意明媚的她慢慢的开始结交和喻家在一个圈子里的同龄人。那些和她交朋友的女孩很喜欢谈论起她的哥哥,在别人口中哥哥是高冷禁欲的精致美人喻唯安。
喻一宁对哥哥的依赖在她18岁那年被打碎。
那是喻一宁17岁的最后一天,她独自一人进了酒吧想去体验一下。出发前她给喻唯安发了地址,让哥哥晚点再来来接她。
喻唯安把公司里焦头烂额的事情处理完已是半夜十一点,他一路上把车开的飞快。
进了酒吧,两个男人正围着他的妹妹动手动脚,喻一宁像是喝多了,也不反抗,乖顺的倒在一个男人怀里。
喻唯安脑子里嗡的一下,对着那两个男人就狠狠地揍了上去,两个鼻青脸肿的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轻轻抱起妹妹离开,看着喻一宁脸颊泛红神志不清的样子,目光不自然的撇开没说话。打算明天早上再对喻一宁讲一讲大道理进行严厉批评。
却没想到第二天早上,难以启齿又没理的人变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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