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劈柴的武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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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定在晚上给吴默学劈柴,拿着一把小斧子劈了半个月,力气也觉得有点增长,灵活性也增强不少。张则祥对他说:

“以前也有人跟吴默学艺,他每月要士兵大半的月俸不说,每天就让对方劈柴,将他的任务完成了,相当于找了个免费做事情的,人家交完一个月的费就走了。你现在算只剩下一两五的俸禄,不行,这次给了就不要再跟他学,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我也可以教教你。”

吴默教了他十五天,的确这十五天全是劈柴。但也不是张则祥想的那样,他记得吴默说过一句话:

“劈柴也是需要技巧的。”

这是句经典,劈柴其实就相当于劈人,你要自己画线劈什么地方,将快准狠三个字全用在上面了。就为了这三个字,一个月五钱真不多。

他不知怎样回答张则祥,笑着说:

“吴前辈其实也不错,他教我快准狠,早上有张铁生教我武技,还有付老几人教我其实一些军队知识。我本就来军营晚,必须要多学才行。”

张则祥一听更加为他担忧:“这帮老兵痞子无利不起早,他们又收你多少?”

“没有收钱,”他赶忙替人家洗清冤屈:

“只不过我承认每月给请他们吃两顿酒,到时候你也来,叫上云娥妹。”

张则祥松了口气,挥了挥手:

“拿起东西,我们去叫上这些人,去云娥住的地方吃。她在家也没什么事,煮十几个人的饭还是没什么问题。”

他无论如何推,张则祥也没有答应,只得将这份情记在心中,叫上十一个老兵师父,很是热闹地走出军营。

军营无论是何兵种,如果要说一个正规的假日,就是每月二十八发军饷的日子。一批批军人前赴后继走出军营,这天灵州城的酒楼、各种店铺的生意十分火爆。

这半个月来他和大家完全混熟了,新兵的一些福利,还是几个老手下和他一起去领的。除了没有钱,衣服等等生活必须之物都已经领到。

大家有说有笑来到一家颇为宽大的楼前,让他眼睛一亮。这家名叫“沙如烟”的楼有三层,外墙为粉红色,上面两层是畅开的凉台,雕栏画梁建得十分俱有艺术性。对于天天看简陋的军营之人,这里对视觉很有冲击。

最有艺术性的是女子,这里的女子特别多,一个个皆很年青,看起来也很大方。有许多军营里出现的兄弟,和一些穿着锦衣稠袍之人从这里进进出出。莺莺燕燕之声,让他这位大学生也迷住片刻。这里除张则祥外,一个个停住直起脑袋直往里面看,连最老的付旺年也不例外。

他手下年纪最小的曾寿盯得口水都要流出来,拉着他问:

“你恐怕还没来过这里吧?”

他很老实地点点头,对方指了指楼上:

“在里面还有一座楼院,不过弟兄些消费不起。有些兄弟等了一个月,只为在这外楼一渡春宵。里面的女人都很不错,还有许多是土蕃、回鹘等异国美人。我就认识好几个,比如那个叫乌丽娜的女人,那屁股、那胸简直是能将人迷死。你小子要是进去,怕是连回军营也不想了。”

“你给他灌输这些干什么?”付旺年瞪了他一眼,说得很懂事:

“烟花之地,只远观即可,千万莫要踏入其中。这些女人哪个不是向钱看?进去不将你榨干休想出来。要是你没钱了,谁还叼你一眼?”

他早已经看出这是座青楼,对女人有兴趣,不如说他对传说中的青楼好奇。当然,这种场所他在后世也见得多,但现在毕竟是合法的。就跟后世一些炒作一样,许多出名人物,要是不在青楼逛逛,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有名。

比曾寿大不了几岁的叫曹敬祖,是个右腿有些瘸、左手只有三指的中年人。他对此道也不陌生,辩驳付旺年:

“你这就老套了,烟花之地的女子并不是个个都为了钱。灵州城最大的一家醉芙蓉你知道吧?上个月来了位京城的红娘子,听说是月心楼的头牌。这位红娘子卖艺不卖身,除了正规弹奏外,连一些达官巨贾也不曾进入过她的香房。”

“我听说过,”曾寿很是兴奋地说:

“她叫舒小红,生于苏州城的一个官宦之家,因家逢变故才卖身到月心楼。听说近年来,醉芙蓉的生意被沙如烟抢去不少,是醉芙蓉花大价钱从京城请来的。她也不是死守香房不放,听说她酷爱诗文,谁作的诗文要是能入她的眼,便可免费作她的入幕之宾。不过到现在为止,她还守身如玉。”

何浩然想得有些邪,好奇地问:

“这些头牌之类的女子说守身就守身,难道她的老板就不会用强?”

一群战友像盯怪物似的盯着他,曾寿给他解释:

“那种头牌非普通女子可比,哪家的老板敢得罪?人家可谓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脾气又硬,稍用强只会将人逼死,谁舍得这样做?她们算是青楼的吸金石,只摆在那里,就比一夜得的红钱不知强多少倍。”

又学到一点知识,他的心思没有被头牌勾去,反而在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看来人要富,必须要经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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