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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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见冯饕有些不知好歹,倒忍不住朝她唠嗑唠嗑,但每次冯饕总是抿唇一笑,不作评论。

在直工部工作了两个月,冯饕的工作很顺利,冯老爷子的身体也基本康复,已经重新回到政协工作。

老爷子给冯饕安排了一个司机,专程送她上下班,原本冯饕是打算拒绝的,但拗不过老爷子,又考虑到她自己没有驾照不能开车,老爷子也不会允许她一个人开车上路,也只能答应下来。

如今冯饕是每逢两天回家一趟,周末基本待在家里陪老爷子,反正她是行政班的工作,倒也不会很忙。

月底去医院做了一次检查,检查结果很好,副院长程清明非常满意,冯饕已经长达一年半没有任何发作症状,足以说明病情控制得很稳定,不影响日常生活。

不过冯饕用到司机的情况很少,每次下班后也总是挑不惹眼的地方上车,弄得跟反间谍一样,司机小陈是个三十出头的成年人,榆木疙瘩似的,对冯饕的话从不反驳,只遵照命令行动,平常时间待在车子里看小说看报纸,也从没有任何怨言,冯饕对他很是满意。

今天周一下午,总参这边的气氛很是凝重,几乎走在办公厅的每个人脸色都僵,脚步匆匆,神色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与谨慎。

下午,军区总参这边几位巨头针对下半年的工作开展进行一个短暂的会议。

所谓的巨头,那都是将级以上的人物,其中首长就在会议名单中,这次会议可谓重要至极,容不得半点儿马虎。

也难怪一大早直工部的头儿跟几个科室的科长就发话,要直工部的员工除了以平常心进行工作外,对外出入的时候得留心点,万一冒冒失失的样子叫领导看见那还得了。

上午十点,冯饕手里拿着直工部领导给的文件到了总参办公厅,这是直工部张部长亲手让她拿去总参的,黄色军用制皮袋里面装着直工部上半年的工作总结跟一系列的调整方案。往常这个得直工部一把手张部长亲自拿去总参,可偏巧张部长下午外出,便把这件事交给了一科室科长,科长也恰巧下基层部队视察了,这件事又只得落在了冯饕身上。

在办公厅见到的领导不少,军衔最次的办公室都是个中尉,列兵还真就只有她一个人,不敢冒冒然进去,冯饕鼓足勇气问过总参廖副参谋长的办公室,冯饕才再次去找廖副参谋。

整栋总参办公楼分十层,一层光办公室就有几十间之多,冯饕盯着门牌得一个一个的找。

就在冯饕头晕脑胀找不着北的时候,瞅见前边一个年轻男人,如同找到救星,冯饕顾不上此前领导交代过的事,匆匆踏着小羊皮鞋朝人家走去。

“首长,请问副参谋办公室怎么走?”

部队里,只要见着比自己军衔高的人,基本“首长”两个字是没办法离嘴的。况且咱淘淘还只是个最小的列兵,基本不用过脑一张嘴就下意识的首长,反正一准没错,反正这儿不会有比自己军衔更低的人了。

那是个年轻的少校,见着冯饕有些许吃惊,一抹惊艳至眼中闪过。但很快就镇定下来,笑着跟她说了方向。

冯饕连连谢过,转身就走,却没想到又被喊住了。

“诶,你是去找廖副参谋么?”年轻军官问她。

冯饕乖巧的点点头。

“你哪个部门的。”年轻军官又问道。

“直工部一科室。”

“交资料不是应该你们部长亲自来么?”看样子年轻军官很了解总参这块的规矩,冯饕没注意到,他的视线盯在她手里的黄皮纸袋上。

冯饕皱皱眉,只得告诉他部长开会去了。

年轻军官点点头,便开口说道:“这样吧,我这儿有份文件也是要交给廖副参谋的,你帮我一块拿过去行么?”

其实这是大忌,一般能交给副参谋的文件都不是普通文件,要知道,总参这块,除了一个总参谋长外底下的六个副参谋长哪个不是手握实权的大人物?冯饕要是真把这文件转交了,要让人家副参谋怎么想的。

可冯饕初出茅庐,自然不会往这层次想,只犹豫了片刻,那个军官已经把文件递了上来,见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又笑着说:“我这边是军训部的,这里头是我们部门关于下半年的动员计划,我这边还有两分钟就开会了,你要不能帮忙也没关系。”

年轻军官手中同样一个黄色的牛皮纸袋。跟冯饕的那份如出一辙,都是部队统一发的物资。

冯饕心软,当下就应了下来,反正只是转交一份资料,这也没什么。

可等冯饕接过那牛皮纸袋转身离开后,那年轻军官望着她婀娜苗条的背影,嘴角微翘,眼神狠狠一眯,说不出的毒辣。

冯饕交文件的时候廖副参谋没在,秘书让她自行把文件放桌上,冯饕只好小心翼翼的把两个牛皮纸袋放廖副参谋的办公桌上,等了几分钟后就离开了。

冯饕还不知道,半个小时后,一场惊天风暴即将刮到自个儿头上。

十点半,十楼会议室内,三百平方米的布场,十几米的椭圆红木会议桌,挺腰而坐的军官们神色肃穆且又尴尬,如仔细看,满眼肩上一水儿的金星军衔。

但此时首长们皆震惊的瞪着巨大投影墙上的一幅幅图片。

这幅图是来自廖副参谋呈递上的所谓的直工部的某份文件上,廖副部长此时脸色拉黑,震惊程度不再其他人之下。

好端端的工作文件,一如常并未检查,很放心的交了上来,却未曾想过里边的内容如此“劲爆”!

当坐中央的首长面色如常,只是眉心深深的纠结着,肩膀上那三颗金星亮起刺眼的光。

画面上,大汗淋漓的敞着军装制服的男人,男人未穿军裤,那粗黑壮大的硬枪正插在那水淋淋的洞口,女人半裸,垂着脑袋瞧不见脸,只剩下那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拱起,男人两手拽着她胸前那鼓胀的柔软兀自搓揉。

男人仰着脖子,颈子弧度优美。

英俊的脸庞浸染着不正常的红潮,胸膛汗淋漓的,泛着一层细密的光泽。

那是惊为天人的姚尧,漂亮、妖冶!如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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