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媳妇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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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尧的那儿的伤是被抽出来的,难怪当初她看见那个男人手上的皮带上有血,当初人家秦一臻是怎么被对待的,如今就依葫芦画瓢。

别以为当年把秦一臻调到沈阳军区跟徐饶杠上这事人家查不出,现在人家查出来了,自然把账先算在你姚尧身上。

新仇加旧恨,这梁子是没办法解了。

冯饕嘴里说着好多讨巧的话,这才把护士长这尊大神送走了,无端端的被人呵斥了几句,心里肯定不会舒服,况且姚尧那儿又不是她给抽的,她倒是想抽来着,但下不了手。

“你刚才跟护士长嘀咕什么呢?”别以为姚尧是瞎的,他就是不舒服这丫头跟其他人背地里嘀嘀咕咕的,弄得他好像是外人一样。

冯饕走过去,不顾他的脸色,望着他腿中间那根包裹着新纱布,层层缠绕的如同一个肥大的白蛹,好奇的问:“还疼么?”

见她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反倒是把话题给转开,姚尧的火气一下子就没了,气不起来,说也奇怪,对她的每一个问题他总会很耐心的回答。

“还好,不算疼,就是包着怪难受的。”

“刚才我替你问过护士了,她说没大问题,就是皮肉伤,这段时间你就先忍忍吧。”冯饕坐在椅子上,颇为同情的扫了他一眼,这话说得很动听,很实诚,她已经原谅他了,就因为他的后面的洞跟前边的大鸟同时负过伤,没什么比这个更叫男人屈辱了,所以她很轻易的就原谅他过往的作孽。

也就是冯饕这个脑袋有病的玩意才肯原谅他,换了是谁估计要比她更恨。

“忍什么?”

“诶,你怎么一住院脑子就不灵光了呢,你这现在不能用了难道不难受?”她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往那肥白蛹戳了戳,顿时叫姚尧一阵抽气。

“我没你想的那么……”其实姚尧是想说没那么龌、龊的,可惜刚说到一半对方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小嘴边噙着某种别有深意的笑,那笑似要戳穿他的心,他的命根。

冯饕是有这个资本笑的,你他妈的连三P上过了,难道还在老娘门前装洁身自好么?

冯饕没有告诉他自己的身份,要是姚尧知道冯饕上辈子的第一次处女是他夺走的话,姚尧会就此疯掉的,乐疯的!

姚尧却又闭上眼,再张开眼,看着她,她本低着头看自己长长的指甲,好久不修理了,可断了一只手没办法自理,似心有灵犀,她忽然抬起头,两个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如同很久以前两个人就见过面。

“之前在包厢,我看见你玩飞镖了。”

“嗯,那又怎么?”

“你拿左手射的?”姚尧瞥了她打着石膏的手。

冯饕点头“是啊,要是距离再远一点就没办法射中红心了,好在才六七米,不算太远。”她一眨不眨的笑着答复,他的怀疑她不是没有猜到,只不过她在试探,他究竟猜到了何种地步。

“你以前也玩过飞镖?”他再问道。

“没有,这是第二次玩。”

姚尧没有继续问了,他需要好好理顺一下这些话,但又无论如何不能不把那个女人跟她联系在一起?

她们如此的相像,举手投足间宛如同一个人,甚至于在床上也一样的绝艳,浪荡,淫邪。、

她们是姐妹?

不可能,她们五官并不相像,她们的姓不一样,出身背景也不尽相同,这个可能性为零。

她们是朋友?

不可能,即便是朋友也不可能模仿得分毫不差,况且冯丫头此前是个白痴,白痴怎么会有正常朋友。

她们是同一个人?

这更是无稽之谈,两个人的身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容貌也是天壤之别,况且她已经死了,据说连尸体都已经送去火葬了,除非这天下真有借尸还魂一说,可冯家丫头又没死,哪儿来的借尸?

没等姚尧想清楚,一阵敲门声就打断了他的思路。

来人却是肖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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