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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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他还不知道状况,看游戏直播的陈照激情抬头, 八卦的问:在说什么?快说给我听听!

王晴晴也不兜圈子,直接把自己的手机给季辞和陈照看,学校贴吧里都在议论你和郁学长呢。

周晓雨也转过身,双手交叠放在椅子上, 打趣的看着季辞:阿辞,你和郁学长的cp红了, 学校好多人磕你们呢。

cp?季辞蹙紧眉,接过王晴晴的手机翻了几下, 看完, 他无语的翻了个大白眼:这都说的什么呀,我都解释了,我跟郁学长就是偶遇而已,这怎么传成这样了。而且里面的图片都哪来的?谁拍的啊。

要拍怎么不拍他和祁学长, 这到底搞什么呀。

季辞心里无比抓狂。

果然好事不出门, 坏事传千里!

陈照要比季辞多翻几页,他看完,笑得贱兮兮的撞了下季辞的手肘,阿辞, 以前我还没觉得你和郁学长怎么样,但现在看完这贴吧里的图片,我发现你俩好像真有点不对劲。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在搞地下情?

你觉得可能吗?季辞面无表情的看着陈照。

陈照回想一下,又有点质疑自己了,不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挠挠下巴,他道:难道郁学长暗恋你?

???季辞嘴角一抽,看陈照像在看大傻子,这话说出来你信吗?

不信。陈照索然无味的撇撇嘴,也觉得自己想得太不切实际了。

郁学长那么高冷一个人,哪里会暗恋人?他都觉得郁学长该出家去当个和尚,每天敲敲钟念念佛,拿点五险一金,渡渡本科以上的穷苦人民。

其实我觉得陈照说的不无道理。王晴晴拿回自己的手机,托着下巴,边回忆往事边说:郁学长和我们相处的时候,似乎真的对阿辞是最好的,你们不觉得吗?

她这样一说,周晓雨用力点头,对对对,我老早就想说这个了,郁学长对阿辞真的最特别。

王晴晴:是吧?以前我还没多想,但现在想想怕不是郁学长真的暗恋咱们阿辞吧?

周晓雨:有可能有可能,非常有可能!

这两女生越说越夸张,还郁学长暗恋他?

可能吗?

他配吗?

季辞无语的挥挥手,让她们赶紧转回去:好了好了,随便你们猜去吧,反正没有的事就是没有,我要背书了,你们别打扰我。

他翻了一页课本,两手捂住耳朵,做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模样。

王晴晴和周晓雨见此,不好再八卦,转了回去。

陈照暂时没发觉季辞和郁学长真有什么,也不再多嘴,低头继续看游戏比赛。

转眼,明天就要月考了。

这几天,季辞全副身心都投入到了学习当中,第一次月考,他必须考好,不然对不起学校免的学费以及每个月给他的生活补助。

然而,与他的勤奋南辕北辙的陈照,在晚自习最后一节自习课中,他非但没有临时抱佛脚,还在那撕纸条写可能会考的古诗词。

季辞转着笔,无语的瞅他一眼:别告诉我,你想作弊。

当然了,这次考试关乎到我下个月的生活费,考得越好钱越多,所以我必须努力。陈照哼哧哼哧又埋头继续写,写完一张,他试着塞到衣服里,或者塞进笔盖里,寻找着完美的作弊方案。

季辞看他那忙活的样,嘴角抽抽了两下,实在看不过去,他伸手夺走他的作弊纸条:与其想怎么抄,不如我帮你划重点,你今晚回去背背,总比你这样好。

可我记性不好,背不下来啊。陈照伸手想拿回他的纸条,他觉得还是这个方法适合他。

季辞拍开他的咸猪手:语文都是主观题,你抄这点古诗词,能得几分?还不如背我给你划的重点,你努力记一下,总比你干这个强。

陈照有点被季辞说动,挑了挑眉,兄弟,你说真的?

我骗你能有好处?季辞轻笑,要我的重点吗?

陈照纠结0.01秒,用力点头,要要要,我要你的全部。

季辞:

有点黄是怎么回事?

看陈照笑得不怀好意,季辞桌下的脚用力踢了他一下,陈照疼得捂嘴,季辞这才痛快了,开始给陈照划重点。

先划可能会考的古诗词,再划可能会考的错别字成语等,最后让他背点作文素材。

其他的,就只能靠陈照自己的领悟力了,不过主观题,再怎么样都能得点分。

陈照捧着季辞划好的重点,宛如捧着金科玉律,阿辞,我的零花钱就全靠你了,要是我考好了,我请你吃大餐。

行,我等着。季辞也不客气。

次日一早,迎着朝阳,季辞脚步轻快的从地铁口出来,没走几步,听到路边有谁在喊他,他疑惑的看过去,见是郁时衍,微讶:学长?

豪华的劳斯莱斯缓缓停在路边,郁时衍朝他道:坐上来。

不用了吧,就几步路到校门口了。季辞委婉拒绝,地铁口出来到校门口只有六七百米的距离,没必要坐车。

郁时衍却坚持道:半公里的路还是要走几分钟的,快上来,不然堵车了。

校门口这条道单边只有两条,不算宽阔,而且现在又是上学的高峰期,很多车都来送孩子,所以劳斯莱斯一停在这,后面的车不得不变道,另一条就越来越拥挤了。

季辞盛情难却,只能拉开车门坐进去。

郁时衍往里面坐了一点,让出位置给他。

季辞关上门,司机缓缓启动油门,他看了一圈车里,好奇道:祁学长没跟你一起吗?

按理说,两人上学放学都是坐一辆车啊,他之前问过祁学长,说是他的家正好在郁时衍的顺路方向,所以他就习惯蹭郁时衍的车上下学了。

他今天有事,会自己来。郁时衍语调平静的解释,表情看不出丝毫破绽。

季辞明白的点点头,完全不怀疑郁时衍。

然而,他此刻若是回头看,一定能看到祁择单手拎着书包,吊儿郎当的走在他刚刚的人行道上。

艹,郁时衍,你真狗逼!祁择一边走,一边碎碎念的骂:为了你的心上人,你就忍心把我丢到半路上,可恶!枉我国庆节送了你一份大礼!

祁择幽怨的瞪着前方渐行渐远的劳斯莱斯车屁股,想到刚刚某个狗逼见到季辞从地铁站出来,立马让司机停车,赶他下去,他再让司机开过去,邀请季辞上车,祁择就气不打一出来。

所谓退一步,越想越气,祁择狠狠踹了脚路边的树,没悬念的,他把自己的脚踹疼了,啊的惨叫一声,单脚跳起,原地蹦迪。

一辆宾利精准停到他的面前,后车座的车窗徐徐降下,一张戴着金边眼镜的斯文俊秀脸孔展露出来,嗓音清冽:你怎么了?

祁择本来还想再骂骂郁狗的,忽然听到魂牵梦萦的声音,身体一僵,猛地抬头,看到昨晚还梦见的人,他大喜过望,傅哥,你怎么在这?

傅听寻淡淡道:送文溪来考试。

顾文溪从傅听寻后面探出脑袋,羞涩的对祁择笑笑:你要上车吗?

祁择迫不及待:当然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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