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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他只能踩着拖鞋站在隔壁的房门口,刚把手举起来准备敲门,肖澄又犹豫了,苏鹤延哪像会请吃饭的样子啊,要不还是回去吧?

说起来认识苏鹤延这么久,他还没进过对方的房间,总觉得里面是某种禁地,暗藏着数不清的致命危机。

踌躇好一阵后,肖澄还是敲响了苏鹤延的房门。

咚咚咚

苏鹤延不知道在做什么,并没有及时开门。

过了好几分钟门才被打开。

首先传来的是一阵浓郁的香味,里面似乎在炖什么汤,鲜美的味道扑鼻而来,还夹杂着肖澄说不上来的食材味道,一切都融合的恰到好处,仿佛一只红酥手,撩动在人的心口上。

接着出现的是苏鹤延那张脸。

苏鹤延照旧是黑色T恤战术长裤,只是换上了拖鞋看起来稍微休闲了点,不过身上系着的围裙有点惊人,让肖澄忍不住有了个可怕的猜测

该不会这家伙自己做饭吧?

苏鹤延瞥了眼刚洗完澡,浑身散发着薄荷的香味,发梢还带着水汽的肖澄,转身朝室内走去:进来吧,自己关门。

肖澄胆战心惊地进入了GE众人眼中的龙潭虎穴。

还好,这里并没有堆着成山的白骨和满墙武器,反而是干干净净的像个样板间,除了厨房里的新鲜食材和餐桌上不断散发勾人香气的外,几乎看不到什么个人痕迹。

想喝点什么?苏鹤延的声音从柜子旁传来。

肖澄看过去,只见柜子摆放着一堆造型精美的酒瓶,各色酒液在灯光下散发着宝石般的色泽,除了贵看不出别的。

他伸手从兜里摸出保温杯:我泡了枸杞,你随意就好。

苏鹤延的眼神凝固在了那个红梅报春保温杯上,心说这玩意到底为什么如此有魅力?

等两人终于坐在桌前,肖澄这才打量起菜肴来:帝王蟹、澳龙、网文鲍、黑松露?

这只是肖澄叫得出来的知名食材,其他还有些他根本认不出来的。请搭档吃个饭用得着这么华丽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土豪相亲呢。

苏鹤延嗯了一声。

是不是太郑重了肖澄拿起筷子,稍微有点感动。

苏鹤延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执行组新人第一次任务的死亡率在30%左右。

肖澄的感动立时转化成了不敢动:

原来这是顿断头饭。

等等,你说任务?他突然反应过来。

嗯,刚刚收到的通知。苏鹤延盛了碗色泽金黄的汤,递到肖澄面前。

肖澄胆战心惊地接过自己的断头开胃汤,浅尝一口,舌尖弥漫的味道让他精神一震,这是拿什么炖的,味道鲜得不可思议,应该提前准备了很久,口感浓稠中带着点胶质,让回味更为悠长。

调查组那边遇到个棘手的案子,需要执行部的人提前介入,我看了下,很适合你。苏鹤延不紧不慢的解释。

吃过药的他,算是个挺靠谱的前辈,并且如同粒粒说的那样,脾气不错。

当然,仅限于吃了药的时候。

行。肖澄对此没什么异议。

不知道是不是苏鹤延平时的作风和厨艺的对比过于强烈,肖澄竟然觉得桌上的菜肴无一不美味,不光是食材考究,烹饪的手法也十分精妙,真不知道这人是上哪学来的。

肖澄吃得有些上头,就听苏鹤延提起:无面的本体被研发部检测出能量残余,并且判定为无法二次利用,直接销毁了。媒体部沟通警方放出消息,说之前的是模仿犯作案,凶手已经被抓获。

肖澄:所以,无面彻底消失了?

苏鹤延点点头。

挺好的。肖澄露出了笑容。

他突然多了点跟苏鹤延聊天的兴致:每一位搭档你都是这么请人吃饭的?

嗯。苏鹤延顿了下,脸上没什么表情,有人来,有人不来。

肖澄看他一眼,凭借狗不理的威名,想必不来的是大多数吧。

想象了下穿着围裙的苏鹤延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不知为什么,肖澄突然庆幸起自己选择了过来敲门,而不是留他一个人对着这间没什么人气的屋子和满桌佳肴。

不来的家伙可亏大了。肖澄拿起一个帝王蟹腿,美滋滋地拆着。

忽然,一阵细微的风起,雪亮的蝴蝶刀直直地朝着肖澄袭来。

肖澄一手拿着帝王蟹腿,一手撑桌,迅速向后一仰,刀锋擦着鼻尖划过,掀起的风吹起了他的发,带着一丝令人战栗的凉意。

闪开突如其来的攻击后,肖澄警惕地看向对面,只见苏鹤延收回刀,简短的评价:反应快了不少。

肖澄愤愤地啃着手中鲜美的蟹腿,心想连请客吃饭都不让人安生,不愧是他的狗搭档。

第18章

深夜,公园里寂静无声。

两道身影牵着手漫步在湖边,湖的面积很大,夜色里原本就不甚清透的湖水显得黑沉沉的,随手一拍就是恐怖片的经典场景。

你说走在这里真的能看到鬼?染着粉色头发的年轻女人对自己的男朋友说。

男朋友昂起染成绿色的头发:肯定能,不然他们拉封锁线干什么?我兄弟说这边有水鬼,会假装美女把人拉近水里淹死。

死鬼,你是想看美女吧!女人捶了他一下。

哎哟别,美女哪有你好看啊。男人连忙讨饶,掏出手机低声说,小声点,别惊动了保安,等会我们把她拍下来,发到网上,到时候肯定很多人看,我们就红了。

女人又捶他一下,但想到视频受欢迎带来的结果,还是决定不再纠结什么美女不美女的。

两人小心翼翼地朝湖边靠近,同时各自手里抓着个手机,到处拍来拍去。

没有啊,你兄弟说在哪了吗?

没,他也是听夜跑群的人说的。

那怎么找,这个湖很大的!

别急,我们往前走走,公园里的湖,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

两人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沿着湖边前进,但所谓的水鬼却一直不见踪影。

不行啊。男人搓着自己的一头绿毛,那孙子该不会驴我的吧?

又是酒桌上认识的兄弟啊?女人仿佛看穿了一切,都不知道人全名叫什么吧?

男人没开口,似乎是觉得丢人。

过了一阵,男人对自己的女友说:这样,我们分头走,说不定两个人她不敢出来。

我不要!恐怖片里炮灰都这么死的。女人猛摇头。

我们就拍她,拍完就跑,不跟她搭话,她说什么你也别信就行了。男人继续劝说。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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