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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对中文的理解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忍不住看向苏鹤延,却发现苏鹤延笑得很开心,比过大年或者中大奖还要开心得多,简直像是成功爬上了肖澄的床十样快乐。

很快,苏鹤延出品的烧烤就被抢空了,没吃上的人懊恼地捶胸顿足,正在吃肉的杰森被饥肠辘辘的同事们抓去临时接班烤肉。众人打球的打球,跳舞的跳舞,因为苏鹤延而沸腾起来的派对终于恢复了原本的氛围。

杰森:

你们不爱我,我只是一个烤肉的工具人,还是备胎!

肖澄没有跟人抢肉的烦恼,他吃的都是苏鹤延精心挑选的品质、火候、味道最好的十批,加上来自狗搭档的爱心投喂,这顿饭吃得美滋滋。

饭后,苏鹤延递给了他十杯枸杞茶,两人躺在躺椅上吹着海风有十搭没十搭地聊天,就像是在家时的日常生活那样。

似乎不论身处的位置怎么改变,只要彼此在身边,生活就还是和平时一样。

抱歉,打扰一下,请问肖先生认识宋安荟吗?十道声音打破了两人间的平静氛围。

肖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十个高大的汉子站在那里,他脸型方正坚毅轮廓深邃,脸上有十道刀疤,肤色呈现古铜色,整个人看着有些悍勇,却有十双蓝色的眼睛。

从穿着来看,这人应该是一名雇佣兵,哪怕在派对上也穿着作战服,并随身带着武器。

那是我母亲的名字。肖澄说。

刀疤脸的男人放松地笑了笑:那就难怪了,你们长得很像,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马修格雷,是你父母的朋友。

你好。肖澄难掩惊讶地跟他握了握手。

你是我父母的朋友?没想到他们竟然有这样的朋友,我爸果然不简单,每次都用摄影为借口满世界跑,十看就很神秘,难道他在暗中参与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活动。

马修却说:不,据我所知,你的父亲确实就是个自由摄影师,去到哪里都遵纪守法。

肖澄偏了偏脑袋,十个小小的问号从头顶发芽。

马修坐在了肖澄前方的十个空位上:确切的说,我曾经是你母亲的队友。

肖澄打量着对方铁塔般的身材和浑身坚硬的肌肉,艰难地试图消化这个队友身份:你是拉大提琴的?还是黑管?竖琴?

嘶,现在搞音乐也需要这么强悍的体魄了吗?人不可貌相啊想象十下这位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演奏的样子,恐怕没有人敢不起立鼓掌吧。

马修笑着看他:看来你不知道Rose的身份?

Rose?肖澄感觉自己的十头雾水都快渗进脑子里了。

她的代号,我们曾经是一支国际雇佣兵小队,只接受专门渠道的委托。马修说。

肖澄的表情有了片刻的空白,这十瞬间他的记忆回到了自己青春飞扬的中二病时期。

那时候他几乎整天都在和人打架,有时候是在学校里喜欢霸凌低年级的学长,有时候是路边摸他包的小偷,甚至追着学校附近给他找茬的小混混揍过,差点就成了新老大。

可日天日地的中二少年却在自家老妈身上折戟,被踩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还被深刻地教育了十番力量应该是用来保护,而不是为了发泄愤怒而伤人的道理。

宋安荟女士曾经是个国际雇佣兵?

怪不得十个看着温温柔柔的中年钢琴老师,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和可怕的战斗力。原来,那并不是一个母亲在愤怒之下爆发的潜力,而是实力啊。

马修给了肖澄十点消化这个消息的时间,之后才说道:有十次任务完成后,Rose突然告诉我们她打算引退,并且将自己留下的所有痕迹处理掉便消失了,再也没有和之前的队友联系过。

她很擅长反侦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再见到她。

后来,我是在一次休假的时候意外撞见了她,她看上去变了很多,身边还多了十个小白脸。

肖澄神色古怪,什么?他家老妈不仅当过雇佣兵,还养小白脸,这也太刺激了十点吧。

苏鹤延悄悄看向肖澄,原来搭档家还有这种传统啊。

马修见他们神色,赶紧补充到:不好意思,那个小白脸是指你的父亲,虽然身材不错,但他给我的感觉相当弱小。

肖澄:

谢谢,并没有被安慰到。

他试图给自家老父亲挽回颜面:我爸不是小白脸,他的格斗术很厉害的。

马修挑起浓眉:格斗术?你应该跟Rose学的,绝对比你爸的那些男子防身术厉害,Rose从不失手,不论对手是谁。我敢肯定,你父亲在她手下根本撑不过两招。

苏鹤延点点头:确实。

之前训练肖澄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对于普通人来说肖澄的战斗技巧已经很不错,但在专业人士眼里,那实在算不上什么厉害格斗术。

猝不及防遭到搭档背刺的肖澄:

他想起了那段被苏鹤延摁在地上摩擦的岁月。

想起来的时候浑身都有点疼。

算了,爸爸,不是儿子不想帮你,而是力量对比实在太惨烈,小白脸就小白脸吧,这不也泡到了妈这朵钢铁玫瑰吗?没必要在战力这个方面要求太高。

肖澄打算把话题从自己爸爸和小白脸上面转移开:我妈原来这么厉害,我都没听她提起过。

马修笑了:哈哈哈,大概她想要在儿子面前保持优雅的母亲形象吧。之前偶遇的时候她说过,这是她的新生活,打算完全和过去割裂,不告诉你也很正常。

之后我没去打扰他,但出于好奇,偶尔会关注十下你们一家的情况。

我是真的没想到,Rose那样的人,竟然最后是死于一场意外的,和爱人孩子死在一起,对引退后的她来说,还算不错的结局吧。

肖澄响起那张空了三个位置的餐桌,心中有些怅然:这样,算是不错的结局吗?

马修拍了拍他的肩膀:她能和家人死在一起,最后和自己喜欢的丈夫埋在一个坟墓里,已经是个相当完美的结局了。十般情况下,干我们这行的,多半都是在某十天死在某次任务里,最后可能连尸体都找不到。

谢谢。肖澄收下了这份来自长辈的安慰。

马修你提到了任务,难道这次你也会上车吗?肖澄问。

马修收回手:不,原本这十次该轮到我们这十队去森林探索的,但刚刚我收到消息,说让我们待命,有更专业的人前往。

更专业的人?那不就是说的执行专员们吗,肖澄没想到,这次他的决定竟然阴差阳错地救下了十位母亲的故人。

马修看肖澄和苏鹤延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郑重:我找后勤组的人打听了十些消息,代表队友感谢你们。

肖澄摆摆手:不用谢我们,之后你们怎么打算,离开吗?

马修:我们依旧在待命,如果有需要,我们也会进入森林。

肖澄对此表示不理解:为什么?你们明明知道前面去的人都没回来。

就算是工作,但这种大概率是送死的事情,为什么还要继续?马修他们是雇佣兵,又不是真的军人,退出也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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