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1 / 2)
奥莱恩锋利的剑眉微蹙:权限不足。
杰里特点点头:关于苏鹤延的资料也有很多空白,甚至是那个邢礼,他和他的搭档已经有半年没有同时出任务的记录了,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奥莱恩发出一声嗤笑:看来我们的情报人员还不够努力。
他转头对后面跟随的人说:之后面对GE的人,尽量以小队为单位,不要单独对上他们。
是。众人齐声回应。
其中有个扎着小辫子的人在回应之后伸手挠了下脖子,他感觉自己的脖子有点痒,大概是被森林里的蚊子叮了。
之后,这队人继续前进,众人都没有再交谈。
小辫子却觉得越往前走,自己脖子上的痒意就越明显,那只咬他的蚊子不知道有多大,怎么这种痛痒的感觉不仅占据了皮肤,甚至有种连骨头都在痒的错觉。
他忍不住又狠狠挠了几下,收回手的时候,指甲缝隙里都沾着皮肤碎屑和一点点血迹,抠破皮肤的痛暂时缓解了脖子上的痒,让他暂时将注意力转移,继续跟随大部队前进。
整支队伍在森林里继续深入,越往前,森林就越的茂密,形状也逐渐诡异起来。
有的树干弯曲着盘旋向上,有的枝条从树干上朝地面伸出,乍一看竟然有些像个人正在撑着地面试图将自己的双腿拔出来一样。
各种造型的树木在森林间伸展,看着竟然有种后现代雕像展的感觉。
布鲁诺!走在前方的人偶然回头向后看,方正坚毅的脸上竟然出现了震惊之色。
被叫到名字的小辫子抬起头,看向表情古怪的队友:怎么了?
队友伸手指着他,表情扭曲起来:你、你、你
布鲁诺感觉那阵烦人的痛痒感又来了,忍不住又伸手挠了挠脖子,随着他的动作,队友脸上的惊恐更甚:快、停下!
你到底想说什么?布鲁诺有些不耐烦,手下的力道又重了。
嘶啦一声,他竟然将自己颈后的皮给扯了下来!浓稠的鲜血随着他的动作溢出,沾湿了本就血迹斑斑的作战服,血迹顺着衣服蜿蜒而下,落在草丛里形成一点一点斑驳的痕迹。
而布鲁诺的脸上却是一阵舒爽的表情,像是刚刚挠到痒处,觉得很舒服一般。
那画面令人感觉后脖颈一凉。
队长!队长!布鲁诺不对劲!被这一幕震惊的队友猛地后退一步,开始呼唤队伍前端的人。
怎么了?杰里特闻讯赶来,走到半路上,他的脸上也出现了震惊之色。
布鲁诺还在挠脖子,皮肤已经被撕下,现在他开始抓挠自己颈部的肌肉,血红的肌肉被他一点点扯下来,发出黏腻的声音。
面对众人的视线,布鲁诺却像是不理解一般:为什么你们都看着我?我身上有哪里不对劲吗?
杰里特:听着,停下你手里的动作,就现在。
停下布鲁诺的神情恍惚,可是我好难受啊,队长,我的脖子好痒啊
说话间,他手里的动作再度加大,像是已经痒到难以忍受一般,脖颈上薄薄的肌肉已经被剥离部分,惨白的颈骨暴露着,这一次他将手伸向了自己的骨头
不!
阻止他!
咔嚓
静谧的森林里,无人说话。
冲向布鲁诺的队友动作僵硬在半空。
一具脖子扭曲的尸体软软地倒落地面,他的一只手鲜红,沾满了属于自己的血,脸上的笑容却是解脱一般的轻松。
肖澄独自在林间行走,这一段路他的运气不错,没有遇到什么袭击,一路安安稳稳地往前。
手臂的伤口已经愈合,肖澄活动着手腕,活动时很顺畅,感觉已经和没受伤的时候差不多了,就算之后有战斗他的状态也不会受到影响。
在一棵树的角落做了记号后,他继续前进。
沙沙轻微的声响在右侧响起。
肖澄转头过去,却只见到一片月下的灌木丛。
茂密的灌木和杂草挤在一起,隔绝了人窥探的视线,但这片灌木丛并不高,应该藏不下什么大型的东西。
他戒备地盯着灌木丛,想等待那个东西再度出现点动静。
灌木丛安安静静,像是在告诉他之前的一切都是你的幻觉。
几分钟过后,肖澄收回视线,继续上路,手却悄然握紧了黑伞,并用余光留意着周围。
果然,走出去不久后,身边的草丛里一道白影闪过,速度很快,几乎就是一道残影,加上草木的遮挡,肖澄没看清那是什么。
但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而且就在最近。
肖澄回想着这段时间的经历,终于将记忆锁定在了某个暴雨的午后。
在坐车驶向瑟蕾丝镇的时候,他们的车像是撞到了什么,他和苏鹤延下车查看的时候没有发现撞到的东西,却见到了一个飞快掠过的白影,苏鹤延还抽了那东西一鞭子。
难道是当时那个东西?
竟然一路跟着他,来到了森林?
肖澄没有动,他假装没发现那东西,继续前进,甚至加快了步子。
继续往前,同样的动静又出现了一次,这一次,更近了一些。
终于,肖澄在前方看见一小片开阔的区域,正中有一颗较粗壮的树,树下除了一片杂草之外没有其他的灌木,视野不错,也并不适合躲藏。
像是觉得累了一般,肖澄依靠着树坐下,他甚至闭上了眼睛,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但手中的2B伞依旧没有丝毫放松。
最开始,周围一片静谧,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片刻后,一点不寻常的细微动静出现了,什么东西踩上了草地,一点一点地朝着肖澄的后背接近,那东西的速度很慢,动作也放得极轻,一副小心翼翼的架势。
肖澄仍然闭着眼,一动不动,仿佛对此毫无所觉。
接近的东西又停留了片刻,确定肖澄是真的在休息之后,终于再次朝着他靠近。
2米、1米、0.5
那东西即将触碰到肖澄的衣角。
肖澄猛然睁开了眼,眼中是一偏清明,手中的黑伞划破夜空,飞快地朝身后某处刺去
然后和一只高度到他小腿,正举起双手做出投降姿势的大白鹅大眼瞪小眼。
呱、呱大鹅浑身颤抖,声音委屈巴巴,看起来憨中带傻,傻中又透着怂,实在不像个能成大事的。
等等,没看错的话,这鹅的屁股上带着水洗标,是个知名玩具厂商的logo。
这是什么品种的呱鹅子。
肖澄偏了偏脑袋,眼睛里都是大大的疑惑:???
他为什么会看到一只会呱呱叫的玩具鹅,对方还摆出了投降的姿势?这是目前这种场景下该出现的画面吗?
难道是自己压力太大导致脑子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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