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春枝 第3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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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点半遮半掩的衣服被扯了去,随意扔在了地上。赤裸的肌肤微微泛红,凝脂肤白,娇声轻喘。杜渊迫不及待地抱起那火热的身躯,翻转过来,长驱直入。

“唔疼!疼,呜呜……嗯要,我要,快给我……”

“想要什么?”

“想要你,填满我,嗯……”

“叫我的名字,我便再深一些。”

“杜渊,求求你……啊,用力插深一些……好疼,疼……”

“很疼吗?那我轻一点。”

“别!不要,不……再狠一点,弄疼我……”

腥黏的液体顺着白皙的大腿根部流下,流动时带来微痒的触感,一道殷红煞是惹眼。

身前身后,手指后穴,挪到哪里,哪里便会以血迹开出血色寒梅。明玄钰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却又被痛感抽离出沉沦的幻境。好想逃,却逃不掉。

起初,杜渊还关心明玄钰的伤势,几度停下来为他拭去血迹,准备寻药停歇。

可杜渊也一样知道,明玄钰的病一旦发作起来,不真正满足的泄欲完是不可能好转起来的。许是出于这一点原因,或是血液本身的亢奋作用,杜渊也逐渐沉沦于这场炽热的情事。

毕竟,那可是惑阳城,迷下蔡的襄王啊。他知道,皇上安排这样一个号称“朝堂玩物,美色襄王”的眼线在他这个镇国将军身边是什么意思,他也知道,一直禁欲克制,避免发病的襄王既然独对他这般放纵,想必定是有真情在的。

况且,能把皇上最亲的弟弟襄王压在身下……权钱色,何尝不是一应俱全?

第五章 以酒谢恩

“这位爷,您都已经这个月赊了三回账了……这,我们也实在为难啊。”

醉仙阁的小二几乎是哭着求饶了。

可是被哀求的人依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饮杯中酒。景竹翘着二郎腿,晃着一个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小脑袋,摇着雪玉莲扇。像是刻意要让小二看清这把扇子一样,他将胳膊甩了甩,又向前伸了些,一把折扇扇得很是刻意而做作。

“诶别急,别急啊!下次,襄王绝对到,所以嘿嘿嘿,先赊着嘛好哥哥,下次襄王来了一起结啊。”

景竹收了扇子,对小二抛去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小二抓过搭在肩上的白毛巾一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脸为难纠结。这是这位爷本月第三次赊账了,虽然欠的不多,也就是一些酒菜小钱,但是一直这样欠下去,又该被掌柜骂无能了,连个账都要不来。

而且,本来总是赊账这就已经很令人为难了,小二还小,并不想被比自己还大的人因为求情而叫一声好哥哥,表示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二楼雅座的人赊着账喝酒听曲儿,好不快活,可这挨骂又得落在小二的头上了。果不其然,周老板知道以后,五官都快扭曲到了一团,仿佛一张在灶台搁置了数月有余的荞麦饼。

“他说赊着就赊着,当我醉仙阁什么地儿?谁知道襄王下次来不来?”

周老板撇嘴给了小二一记爆栗,愤愤地一甩长衫下摆,准备找债主算账。

还没到二楼,就听到一声喝彩,原来这位债主正到兴头上,正给台上的舞姬鼓掌喝彩,好不潇洒,周老板差点一个白眼翻过去。

感知到被视为了目标,景竹激灵地一转头,看到是周老板,马上满脸堆起来笑意,用新杯子满上了一杯酒递了过去,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给了一个随便坐不要客气的眼神。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景竹一向如此,理所当然得好像这醉仙阁是他开的一般。周老板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然后景竹一直阿巴阿巴像个傻瓜。不过也不知道他这好口才是打哪儿来的,好几次把周老板说得开心了起来,被他带着聊了好久题外话,而且越聊越来劲,甚至差点当场拜起了把子。

好家伙,这人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周老板抿了一口酒,继续开始说正事。如果襄王一直不来,或者不能马上清账,那就只能不客气了,毕竟堂堂醉仙阁虽然必须给当朝王爷一个面子,何况襄王还是常客。但是这里同样也不是吃素的。

看这左顾右盼,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应该是付不起酒钱了。也是,虽是生得俊朗好模样,但是并非锦绣华服,反而看起来朴实无华,稍显破旧。不似哪家纨绔公子,倒像是个……捡破烂的叫花子。

好嘞,抄家伙干活!

一个响指暗号,周老板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随即便有三五彪形大汉从楼下怒气冲冲地撸着袖子上了楼。

大事不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景竹的大眼睛滴溜滴溜一转,正在心里默默筹划着该从哪扇窗跳下去摔得轻些还容易跑掉,可一个猛然转身,还没走两步,竟结结实实撞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景竹的鼻子被撞得一阵酸疼,不禁弯下腰哎哟了起来。这下可好,被逮了个正着,逃是逃不掉了。

可是,这么好闻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一阵暗香盈鼻,并不浓烈却令人舒缓安心,是清雅的檀香味道。面前那人的下半身可以看出来,白衣飘飘,出尘脱俗。

等等……檀香的味道?

“哎哟,王爷好!今儿有空来我这醉仙阁了?让您见笑了,这就请您上座。”

周老板的声音霎时谄媚了起来。

呵,男人。

景竹啧了啧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撇嘴轻哼。

不得不说,檀香的味道可真好闻啊,尤其是这种时候,那就格外的好闻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明玄钰皱眉端着手,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即将到来的鸡飞狗跳,在景竹身上打量了好几圈。

嚯,这个人,原来他会说话的啊?当时救了他的时候,还以为是个哑巴呢。

要论演戏,景竹那可是很擅长的。听到发问,旋即垂泪叹息,以袖掩面,嘴里念叨着实在是走投无路,三五个月没吃顿饱饭,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揭不开锅,迫不得已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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