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春枝 第17节(2 / 2)

加入书签

明玄锦蹲下来,霸道地抬起晏归尘的下巴,完全没有顾及这个角度是否会弄疼他。一边细细地凝视,一边用拇指的指腹抚摸着他干燥的唇。

“你说过,这辈子都要做我的狗。”

明玄锦笑着,可眼神分明是如冰似霜。

是“我”,不是“朕”。一如年少时彼此之间的交谈,人却早已不似那时的人。

“哥哥,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晏归尘一字一句,说得分外认真。

他知道,明玄锦当然知道。他们是一类人,从青梅竹马一路走来,谁不清楚谁的取向?可他是年轻的帝王,不容许他的江山有半分动摇,更不准所爱之人有半分不忠。

突然,晏归尘的一袭黑衣被明玄锦粗暴地撕扯,衣领从肩上滑落,袒露出紧实的肌肤,这肉体似乎承受了太多,早已是伤痕累累。可这大大小小的各处疤痕,对于晏归尘来说都是勋章,是荣耀,是他对明玄锦还有用的证明。

明玄锦俯身,一口咬住了晏归尘的脖颈,那里还有星点淤红,宣告着之前疯狂的爱欲。

这下,当真是哪哪儿都疼了。喉咙,膝盖,脖颈……

明玄锦咬住之后,开始吮吸了起来,不多时,有一片新鲜的暗红浮现在脖颈处。晏归尘苍白一笑,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于是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在他身上肆虐的帝王。

起初是脖颈,接着便舔舐亲吻到了耳垂,脸颊,嘴唇,晏归尘能清楚地感知到明玄锦炽热的鼻息。

晏归尘那双隐匿于黑夜的眼睛迷离闭合,身体跟着微微颤抖,仿佛在期待着一场狂风暴雨。

“可我觉得,程妙瑜那个女人,觊觎你很久了。”

明玄锦笑着,扯住了晏归尘早已凌乱的发髻。

这下,连带着头皮也开始痛了。可不等晏归尘再次坚定地阐明心意,明玄锦早已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捏开了晏归尘的嘴,强迫他张开,毫不留情地将龙袍下坚挺的欲望捅了进去。

“程妙瑜……哈哈哈哈!她真的是你妹妹吗?她在我胯下承欢时,还真是不如你。你比她还要骚,还要贱。”

明玄锦说罢,放肆地笑了起来。

听到瑜妃的名讳被这般提起,晏归尘短暂地愣了一下,很快继续吞吐抚弄起来。明玄锦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冷笑着按住了晏归尘的头,狠狠推向自己。

深喉带来更加深入的快感,明玄锦难掩愉悦地闷哼一声,褒奖一般地抚摸着晏归尘的脸颊,温热的泪沿着眼角滑落,顺着手指不知流向何方。

生理性的不适,令晏归尘感到痛苦的呕吐欲。可他又怎么能让明玄锦误以为是心理上的不适,使他感到恶心呢?所以只能强忍着,被明玄锦强硬地按着头,不停深深地吞吐,任凭彼时冷峻无言,此时眼泪不值钱。

“你又要说,你们不是亲兄妹,对吗?也是。像你这样的野种,你爹都不愿意认你。瑜妃怎么会舍得为了认你这个所谓哥哥,把好不容易爬上龙床的机会丢下呢?哈哈哈……”

扣71+0+5八;八'5'九0

明玄锦冷笑着,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家人,早已无所谓了。从年幼时开始,从被赶出家门起,晏归尘便知道,是明玄锦收留了他,允许他伴随左右。他是皇帝隐藏于黑暗中的刽子手,是他杀人的工具,是他床上的狗。

巨物从嘴里拔出那一刻,一条银链垂悬于肉端与唇间。晏归尘太清楚此时该怎么办了,旋即转身褪去衣裤,抬高了臀部,软下声来祈求一场性事。果不其然,明玄锦很快便提枪上阵,冲了进来。

“啊,疼……哥哥,我疼……”

晏归尘皱眉,咬着自己的手指忍耐。

撕扯的痛随着异物入侵而来,刚展开的花蕊被粗暴地捅进拔出,不多时,鲜红血液便顺着与肉棒相接之处流了下来,就着这血的包裹,抽插开始顺畅了一些。

“疼?没有润滑当然疼。但是我把你干得狠一点,润滑不就来了吗?”

明玄锦笑着俯身,在身下那满是伤疤的脊背上留下一吻。

“哥哥,我不疼了,你用力干我吧……求你,干我。”

晏归尘几乎是在哀求,那副狼狈的神情与在他人面前时大相径庭。

“啊对了。西北不安分的事,提醒我让杜渊去看看。过阵子除夕宴,把明玄钰叫来,还有他那个朋友。听说我这个弟弟,近日可受了不少苦。”

明玄锦一边加快了身下的摆动,一边随口交代起了任务。

撕裂的痛感进一步扩大,腿已有些酸软颤抖了。可晏归尘只能贴在冰冷潮湿的墙面上,咬牙坚持着,应承了下来。

暗无天日的地牢,看不见阳光风雪,歌舞升平。只有靡靡之音,还有无人听见的呜咽。

第二十六章 别有用心

暮景斜芳殿,年华丽绮宫。

大抵这里就是整个皇城的除夕最辉煌的地方了。明玄锦设了所谓家宴,只邀了些许亲近的皇亲国戚,朝中重臣,以及几个正当红得宠的妃子。

自然,明玄钰也在其列。出人意料的是,明玄锦居然亲自点名,邀请景竹随行前来。

这当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到消息的那日起,景竹眉眼都快拧成了一团,把一句“为什么”从早问到晚,就连晚上就寝都要趴在明玄钰枕边问上至少八九遍。

“你那皇帝哥哥又不认识我,他叫我干嘛?我不去,我不去啊!啊我生病了,王爷啊你这被子有毒,枕头也有毒,你快抱抱我啊我不行了救救我……”

景竹随性在床上撒泼打滚,耍起赖来。

以往一个人睡,那种分外安静的感觉总是会让明玄钰得到片刻安宁休憩。可是现在,景竹要么不让他好好休息,要么……不让他好好休息。

忍耐是有限度的。明玄钰皱眉,对着景竹的屁股踹了一脚,没想到这家伙竟缩成一团,蒙着被子盖住了半张脸,剩下一双水汪汪又委屈巴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明玄钰,像极了委屈巴巴的小狗。如果给他安个尾巴,一定能摇得飞快。

“呜呜呜,你踹我,你不爱我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