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襄阳王超凶_154(1 / 2)
“你有病吗?”白玉堂俊脸气红,只见酒坛的坛底儿干干净净,那本就所剩无几的酒遭襄阳王抱着来回晃悠,已经洒得差不多了。
襄阳王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那为什么…..屋子里全铺白色,床套,纱帐,都换成白的……。你又为什么在这喝闷酒?”
白玉堂梗了一下,扔了手里空空如也的酒坛,扭头道:“你们自己做的好事,问我做甚?那屋里如同打了仗般,不换留着叫全岛的人参观?”
闻言,襄阳王先是一怔,继而又道:“可为什么……”
白玉堂剑眉一挑,气气的说:“五爷喜欢白色,不行?!”
“行……”襄阳王缩了缩脖子,小声bb:“那你好端端的喝什么酒……”
还一副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忧伤神情……。
害他以为展昭已经入土了……。
白玉堂有心放下对他的情意,襄阳王却全然不知,被他这么一问,白玉堂心内更加郁结,白他一眼,径自走了。
襄阳王去院里找展昭,一路上却见来往的人喜笑颜开,一个个的手里都收着包袱,似乎打算离开陷空岛回家去了。
襄阳王拦住一位汉子,“这位大哥,不知岛上怎么样了?蛊尸都除去了?”
那汉子约莫四十几岁,听得一声大哥,内心十分舒坦受用,噗地笑了出来,“小兄弟,昨夜你忙什么去了?那么大的雨,蛊尸全都没了啊!”
襄阳王一张脸骤然血红,想起昨晚的事,腿不禁又有点软,“没……。没做什么,睡过去了……。”
“那那个施蛊的少年呢?”
那汉子提起许孟源就不痛快,头一扬,尚有余怒道:“那个该死的苗人,遭五爷严刑逼供了一夜,什么也不愿招,今早起来听说就死了!”
“死了??”襄阳王心下倏然一惊,原本许孟源身上就有许多蹊跷,如今还未弄清,他却死了,那幕后之人该从何查起?
陷空岛孤冢坡,凡客死的都葬在这,枯树落叶下,今时此日,又添了座新坟。
丁月华坐在坟前,指头被针戳了好几个孔,但却仍是执着的绣着手里的荷包,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这没有鲜衣厚椁,只有几束残花祭奠的高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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