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画像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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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睡觉吧。

这诡异的尴尬情形,要说继续做,她是有点失了兴致,但要是不做,沈攸清这么大根阴茎硬着,还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他今晚只用手指玩喷了江瑶一次,鸡巴连口都没口过,如果就这么算了他不见得会不同意,但太难受了。江瑶是不可能让他受这个罪的。

沈攸清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冷却,以为是江瑶不想和他做:“瑶瑶?你是不想了吗?”

“啊?没啊,没不想。”

两次否定,她这是在说服她自己。

得到这个认知的沈攸清有点受伤,觉得自己的男人能力被否定了。可他还是强忍着,想体贴江瑶的意思:“你要是不想做了,我们就不做了,早点睡?嗯?”

“不……不是……”他坐在她旁边,肉棒硬得一柱擎天,江瑶目光平视的角度就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还能感受到阴茎上青筋的跳动,灼热的温度。她刚刚给他戴套时就感觉到了,烫得她手心像被烧了一下。

“我……我就是想……”

她想起每次将肉棒容纳进口中时,男人急促的呼吸,隐忍又狂野地想按她的头又不敢动,还有他射精时难耐的呻吟,逼急时还会骂脏话,粗鲁又性感。

而这一切,他的疯狂,他的失控,尽情交付于她。

江瑶不自觉地吞咽着疯狂分泌地口水,声音弱弱:“想吃你……”

被江瑶口交支配的恐惧再次袭来,沈攸清强忍着哄她:“套都戴了……就,就不口了吧?老公操你也是一样的。”

“那……那明天?”江瑶有点期待。

“再议,再议宝贝。”男人重新上床跪在她腿间,龟头隔着一层橡胶膜抵在泛滥成灾的穴口,磨蹭两下:“我进来了?”

一周一次的频率不高,江瑶仍然紧的像第一次。不过刚才用手指先探过路,她此时窄得恰到好处,至少不会夹得他生疼了。水也够多,他一插就往外冒。

速度不快,时间有的是,他们可以慢慢来。

江瑶不喜欢后入,所以俩人最多的是女上,这样他操她的同时她还可以亲他,亲吻这件事可以让江瑶心满意足,乖乖挨操。

“嗯……太大了……”男根插入熨帖地将小穴插了个严丝合缝,穴口皮肉绷紧,江瑶蹙着眉,难以适应体内巨物。

沈攸清循序渐进地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尽力顶到最深处。

避孕套材质再薄,到底也是隔着一层。少了平日做爱时肉贴肉的真实触感,江瑶特别不喜欢,总觉得下身像被一根没有生命的橡胶棒插着。她咬住下唇,一点声音都不发。

她不快活,身体各处很快接受大脑皮层传达的指令,此时江瑶脸不红气不喘、皮肤粉红褪去、连爱液都开始停止分泌。

肉棒的进出变得滞涩,沈攸清感受到她的冷却,也停了下来。

“瑶瑶,你今晚怎么了?”江瑶在性爱这件事上非常主动,俩人并没有给对方留下什么不好的体验,床事相当美满和谐。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他一开始玩的太过分,江瑶生气了?

“你……戴套,好不舒服……”

戴套不舒服?

男人撤出来侧躺下,拨开她凌乱的发丝,女孩眼神清明,双唇鲜嫩,晶莹剔透地诱人采摘。

“清清,我今天安全期,你不射在里面就行……别戴套了,太难受了。”

“不戴可以?”

“不射在里面应该就可以…吧。”

沈攸清摘了套子随手搁在床头。前戏要重做,江瑶年纪还是小,不撩拨就不出水,好在她出水快又多。

修长的大手捏捏她的下巴,沈攸清吻住江瑶,小嘴被亲得微微发红,舌尖深入,江瑶自动自觉地张开嘴唇让男人的舌头伸进来。

大手滑下,隔着可有可无的薄薄布料揉捏娇美的乳房,奶头柔软内陷,小小一颗,男人用指甲抠弄了两下就从肉里挺出来,掐着左右搓磨,江瑶口中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咽。

沈攸清翻身欺上,趴在她两腿之间,肉棒顶端在穴口磨了又磨,江瑶娇娇地笑了一声,扭着屁股吞进去。穴口撑大,汁液四溢,阴道口特别敏感,一碰就痒,她忍不住尖叫:“清清,进来,进来。”

男人挺身而入,撞进最深处,肉刃吹动进攻的号角,大开大合地律动。身下女孩双乳随他抽插的幅度上下颠簸,大手粗鲁地一把捉住因情欲而胀起的深粉乳头,指尖拉长碾磨,极尽色情地揉弄。

江瑶脑后垫着枕头,不怎么费力地抬头就能看见男人玩弄乳房的手,平坦小腹下棒痕突兀,一插就冒出一块尖头,她拉着男人的手指往自己阴阜摸,压在阴蒂上操控着男人的手蹂躏。

少女柔嫩而甜腻的叫声明朗起来,她又羞又难耐地将自己的食指含进口中,沈攸清阻止她,改为自己的。男人指尖湿润咸腥,还沾着她的淫水,江瑶也不嫌弃,仔仔细细地里外舔干净,吃的咂咂有声,沈攸清用力,她就缠紧手指,撞得她声声呜咽。

高潮如同烟花在她眼前炸开,江瑶觉得全身都要被男人滚烫的性器烧化了,小腰高高抬起时沈攸清就揽着她贴近自己,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男人凶猛狠戾的操弄很快让她泣不成声。

子宫口被一下一下顶开,龟头嵌进去一个尖,男人操了几下,江瑶便迎来第二次高潮。少女仰着头,脖颈和胸口大片粉红,嗓子都哑了还要勾引他,一会要快一会要慢,又要他重一点,要他操死她。

沈攸清对她这副模样爱不释手,想骗她说点更过分的,低头含着她的耳垂:“宝贝?舒服吗?”

江瑶喘息着:“舒服……要被插死了呀……”

“什么插死了?嗯?说点好听的,老公让你爽。”

男人顶的她一声尖叫:“啊……!小逼要被插死了……老公……老公的鸡巴好大,要操死我了…….呜……”

真他妈乖。

沈攸清顶了几下,在江瑶第三次高潮时射在她腿根。

爱过后,空气里带着炽热情欲的荷尔蒙味道。

沈攸清换掉江瑶喷湿的床单,又抱着她去浴室冲了冲水。

江瑶困倦地裹着被单睡去,沈攸清空闲下来,查看手机的未读消息。

唐骆早些时候发给他的微信,很长一串,全都是图片。他挨张翻阅,表情逐渐凝重。

屏幕停留的那张图片上的文字,接连起来的意思令他头晕目眩。

白纸黑字,让人想读不懂都难。

非常老旧的病历确诊,纸张脆生泛黄——

姓名:江瑶

性别:女

年龄:6周岁

诊断:分离焦虑症

第二张,时间落款在2015年8月,那之后没多久江瑶便失踪。

姓名:江瑶

性别:女

年龄:18周岁

既往病史:6周岁时曾确诊幼儿分离焦虑症

诊断:焦虑性神经症

唐骆的确有些本事,能在短时间内避人耳目地找到这么老的诊断单,沈攸清该给他年终奖翻一倍才不辜负。

男人下意识去看身边熟睡的人。

昏黄灯光下,江瑶面色红润,粉唇微张,嘴角上扬,一只手环在男人腰上,似乎陷入极其美妙的梦境之中。身上甚至没来得及穿,光裸细瘦的肩胛骨露在外头,上面还有几颗深色吻痕。

那只为他受过伤的手臂,如今已看不出异样,可他清晰地记得五年前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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