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敌营大佬看上了[穿书]_29(1 / 2)
夜深人静,管大海和福喜缩成在墙角,鼾声震天中夹了道轻飘飘的小呼噜声,二人一个睡得比一个死。
反倒是管清闲坐在牢门前,困顿地倚着栏杆无法入眠。他既怕狱卒夜间巡查发现福喜偷溜回来,又因今日一整天发生的事儿感到心中惴惴。
这才进宫第一天啊……
想着一天的遭遇,管清闲只觉人生无望,更何况他还因为福喜把乔榭得罪了个彻彻底底,以对方狭隘的心胸和在宫中的权利,不报复他简直是天方夜谭!
看来在熬出宫前都得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
叹了口气,管清闲望着牢门外火把投下的光影,眼皮渐渐沉重。
不多时,管大海的鼾声里又加入了一道轻缓绵长的气息。
——
睡梦中,管清闲总觉得不安稳。
乔榭俊朗的面孔一会儿映着朝日的霞光朝他微微一笑,突然又变得凶神恶煞,桀桀怪笑。
管清闲被吓得连连后退,却被冥冥中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束缚着,只能惊恐地看着乔榭一步一步走来,他手中挥舞着的滚烫烙铁猛地冲向管清闲的脸,焦灼的肉香在鼻尖盘旋,管清闲紧闭双眼,却听“咔嚓”一声,烙铁打在他肩头,像竹竿一样劈断。
乔榭凶恶的表情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恶劣的笑意……
管清闲猛地一颤,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目光落在牢房黑漆漆的墙壁时,他刚松了口气,忽然眼角闪过一道影子,管清闲立时转头,不期然撞见睡梦中那张反复出现的脸。
这一刻,管清闲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他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乔榭,见对方面无表情,管清闲掐了把大腿,头猛地一歪,又倒在铁栏上。
半晌,耳边毫无动静。
由于视觉被剥夺而异常敏锐的感官没有捕捉到分毫陌生人入侵的气息,这让管清闲甚至疑心刚才站在他眼前的究竟是乔榭本人,还是他惊魂未定下虚构出来的幻象。
正当管清闲纠结着要不要睁眼一探究竟时,静谧的牢房中突然响起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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