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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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如果真的能连通两个世界的物资,在座的诸人别说是帮助白族人复兴了,就是自家撸起袖子亲自下场都不带犹豫的。

问题就是,怎么支持了。

紧急会议立刻召开,无数军方大佬被召集。针对白族的情况,各位大佬都是皱紧眉头。

难,太难了!

“白族人这边毛估估才两千人吧,除掉那些个老弱妇孺……呦,还能有一千七八!”说话的将军说完,黑了脸,“这么点人手,要反攻,难!”

“我们倒是可以给他们装备上,刚好现在不冬天,农业生产和基础建设都停了,有时间来装配机械,咱给弄批军资过去,他们也能熟悉熟悉。”另一位中将开口,“最少装备上不能比人差了。”

“物资什么的,有咱们在,根本不用愁!”刚才开口的将军反驳,“别说他们才两千人,就是来个二十万,咱们难道养不起?现在问题是,就他们那点人,还有那么偏僻的地理环境,根本达不到反攻的条件!”

“还有交通,咱们倒是可以给出车子飞行器,可运送的条件那么差,大点的根本运不过去,还得他们自己造一部分出来,能源也是,现在他们用的是电能,自己煤火发电,这是有缺陷的,行进路程只有那么点点。要想长途行军,还得烧油,那边有石油吗?”

细数下来,白烨那里真是要啥没啥,穷苦不算啥,人太少,敌人太多!

不过也有人很乐观:“怕什么,白烨他们渣,难道他们的对手就很强大了?”

所有人被提醒了,仔细分析了永城那帮人,

“冷兵器时代对战现代化科技……”

大佬们对视一眼:“……咳咳,人数少点就少点吧,大家都先做起啦,各种集训课开始,乘着冬季,咱们先操练出一批特种兵来!”

武力值这些人是满分了,但各种现代化的设备还是要加强培训啊。

黑脸大佬很是惋惜:“这当初穿越的怎么就不是我的兵呢?要是我手下的兵,这会儿都能练出一个师,占下好几座城了!”

另一个将军白着他:“然后被本地原住民防备猜忌?”

谁还是傻子了,你不把人当回事,谁又会真心对你?站在人家的土地上,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战斗,谁肯真的全心全意为你出力?

“沈延年虽然政治敏感全无,武力值负数,人也不够精明,但赤子之心,真把自己当成了白族一份子,眼睛里看的起人,就因为他这样,白族人才愿意相信他,愿意相信我们……否则,这些在外流浪了两年的人,能这么简单就穿上我们的设备,让我们给他们扫描身体,做培训计划?”

整编自家军团都没那么配合乖巧听话的,这些白族人对他们的态度,真的是非常好了!

看黑脸大佬不说话,那人继续道:“都说以柔克刚,这个沈延年,很不错啊!”

而此时,被他称赞的沈延年,正苦逼地看着小树人满地打滚,吓得汗都出来。

“怎么了?小禾,你没事吧?”

夏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在一边手忙脚乱的检查。

“没受伤啊,怎么突然喊痛呢?”

小树人枝条狂舞,哇哇大叫,一声声喊着“疼”!

“这没理由啊!”夏半天没找到病因,只能询问本人,“你是哪里疼?”

小树人指着根茎,眼泪都出来:“疼死了,疼死了!像被人拉着的疼!”

老树人听到消息急匆匆赶了来,看到滚在地上的小树人,急忙询问怎么回事。

沈延年看着孩子家长,心虚的不行,人家好好的孩子,他没给带好。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还在跟他讲题呢,他突然喊着疼,然后就缩着根茎,在地上开始打滚了!”沈延年期盼地看着老树人:“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老树人俯下身检查,没看到小树人身上有任何伤口,皮肤颜色,头上叶片长势也都没有任何不对,反而是生机勃勃的。

照理说,这样的状态,不该是生病。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他和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可思议……

第145章 第145章

沈延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知道小树人现在很痛苦。

他根本没心思也没心机注意到两个数人之间的对视,看着还在打滚的小树人,焦急问道:“他是不是得了什么急症?你们树人以前有没有这种病例?是怎么治的,怎么引起的?他现在这么疼,可不可以给他止痛?”

一连串的问题,弄得老树人都有点懵了又好笑又感动:这人类倒是真的在乎小树人!

“树人身体向来都很强壮,除了虫病之外,很少有这种突然病害。”树人的病一般都是慢性……夏这么一想,突然发现,其实树人也是有那种突然病害的,要是生病,浑身树叶落光,甚至皮肤会腐烂……

老树人关注但还是在小树人身上多,见沈延年急得满头大汗,拦住他道:“小禾不一定是病了。”

沈延年不明白:“可他都疼成这样了……”

老树人一把抱起小树人朝着温室走去,扔下一句:“他可能是进入第一次生长期了。”

“诶?”

那不是要十五岁的时候吗?

沈延年完全想不明白,只能一路小跑着跟上去。

夏动动嘴唇,想要说什么,看看老树人,他分明也看见了,但不知为何,没有阻拦。他将要出口的话便又这么吞了回去……

到了温室,里面这些日子早就给三个树人准备好了肥沃的土壤供他们晚上扎根,还有一箱一箱的营养液,暖气植物灯,所有植物冬天需要的,这里都有。

老树人把一直叫嚷着疼的小树人放在地上:“把你的根茎伸到土里去。”

小树人瑟缩着:“疼,根茎好疼!”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爆开来的感觉,根茎处又痒又疼,钻心般的痛楚是小树人这辈子都没经历的。

老树人也摸不准是不是生长期,但见小树人哭得厉害,想起他一贯的乖巧听话,不由亦是心软,难得温柔地摸摸他的小脑袋:“乖一点,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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