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水小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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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消息送达的声音,她拿过来看,顿时感到头痛,陆颃之,又是陆颃之。

他只传来一张图片,她点开,是上午数学试卷最后一题的解题步骤,她在考场上冥思苦想了半个钟也没能答出来的。虽然不至于感激,可总算及时让她把社团办公室的事搁在脑后,捡起笔演算起来。

陆颃之是天才这事她始终承认,他比班里大多数人小半岁多,据说再考完一次市统考就会被保送,他的解题方法也很巧妙——至少比顾星颉看不懂的书上的答案强百倍。

顾星颉觉得对她大有帮助,可她并不打算回复道谢。

就像算准了她要花多长时间解开这道题一样,她刚搁下笔,陆颃之的新消息就传送过来。

“做了螃蟹,上来吃。”

她怎么会上去,上去的话就不仅仅是吃螃蟹了,干嘛像逗小狗一样,用吃的去让她摇尾巴。

顾星颉放下手机,去给自己煮面。

小锅里面汤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她妈出差的日子厨房里就经常有这种廉价的饭味。手机在卧室里滴滴滴响个没完,陆颃之必然是在发疯,她皱起眉头将手机拿到锅前,筷子还在锅里搅动。

“星颉。”

“来吃螃蟹,好多只,一个人吃不完。”

“再不上来我就送下去。”

她懒得理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气,她终于施舍着给他发了条语音,“我吃过了,今天怪累的,想早睡了。”

那边居然真的不再传消息了,顾星颉小小舒了口气,刚要去盛面,手机又传来刺耳的提示音,她抓起来去看,却被陆颃之新传来的那张照片吓得筷子一抖,溅在手背几滴热汤,她痛得嘶叫,手机握在手里拿也不是,扔也不是。

他阳具的照片。

那样粗大的一根,明明放学前已经抵在一起酣畅淋漓地发泄过,此时又直挺挺地被他握在手里了,里面像是储存了丰沛的精量。顾星颉确定是刚拍的,因为桌上放了煮熟鲜红的螃蟹——好像要穿过屏幕来操她,柱身青筋分明暴起,顶端沟壑渗出水液,总让人觉得是一柄凶器,却能够带她颠堕向极乐,侵占她本就薄弱的国土。顾星颉一窒,面快煮烂在锅里也不管不顾了。

她哆嗦着跑回卧室里抓起他给她买的小刀,露出刀尖对准了拍给他,表示她的愤怒,可腿间那口穴又饿了似的吐出水来,她跪坐下来往阴蒂下狠狠一掐,摸到一手的湿滑黏腻。

“星颉……星颉。”14楼的陆颃之却并没有被她小巧的水果刀吓到,反觉得有种弱势的可爱。螃蟹在盘里冷掉散发出腥味,他手上撸动着的阳具也有类似的气味,他皱着眉头吟哦顾星颉的名字,柱身被热带鱼缸的灯光映照得幽蓝而可怖。不,不是这样,就算他再怎样会讨好自己的敏感点,手也不像星颉的小穴一样牢牢地吸着他,泫然欲泣娇娇滴滴,是个让他死去活来的肉套子。

想星颉,想她被吻得水光潋滟的嘴,想她扬起来高声尖叫的脖颈,想她乖乖晃动着的腰,想她绷紧了在他背后摩擦的腿,和腿间那个永远疼爱他包容他的小逼。

坏已暴露了太多,再去11楼将她捉上来显得像个十足的恶人——他挫败地泄出来,低低哼一声。

这时候顾星颉竟破天荒地主动给他传来一张照片,他顾不得擦手便去查看,可看到那一刻,他目眦欲裂,手里刚刚疲软的东西瞬间又活了过来。

骚货,骚逼,他的骚宝贝。

那放大的照片里,是两片涨红的蚌肉,阴蒂在上头浑圆熟透,只等着人去采撷品尝,那里面本该夹着他手里的东西一点一点吃进去,现在却被顾星颉放了收回刀身的水果刀,她夹着那刀柄,上面的光泽不知道是陶瓷固有的特质,还是她流出的淫液。

任人宰割这一片滥滥风情。

陆颃之喉结上下滚动几回,将黏稠的白精射在屏幕上,射在他的宝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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