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失小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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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不用再去费力寻找答案,别人已经为他们的关系绑上了死结。

“吃下去。”被捏着下巴张开了嘴,顾星颉屈辱地跪坐在陆颃之脚边,他的阳具就狠狠捅进她的喉咙,还未全然勃起,可长度粗度就撑得她险欲干呕。

他不等她是不是已经做好准备,也不顾她的口交技术到底有多么拙劣——陆颃之极少让她为他口交——就像对待一个湿热的肉套子,只为了处理自己的性欲,他开始插她的嘴,她口腔湿腻,舌面幼滑,很快就让他的阳具勃起,在她紧窄的腔子里凶凶地涨大数倍,薄薄的两腮都要被口里的巨物撑破或烫坏。

这是在苑庆高中的天台上,能看到四面的教学楼里灯火通明,还有四十二天高考的高三学生们都在争分夺秒地奋笔疾书,晚风吹动窗帘,也吹动她和陆颃之的校服。

而她跪在天台上被迫为陆颃之口交。

她从教室被强硬地拉到这里,不论一路上说什么“你要带我去哪”“别闹了回去上自习吧”“陆颃之你松手!”,都无法让陆颃之停下脚步,他带着她穿过无人的走廊,穿过已空的办公区,而顾星颉的心随着一节一节楼梯的上行,一寸一寸地下沉。

此刻的陆颃之确实是把她当做一个性欲处理器,他当着她惊恐的眼神解开裤子拿出沉甸甸的阴茎,按住她的头强迫她这样崇拜地跪坐在地上。

宝器,顾星颉身上哪里都是宝器,哪里都可以安置他凶狠的性欲,盛满了摇摇欲坠又不洒一滴。他这样想着,看她含满了他性器而有些痛苦扭曲的脸,湿濛控诉他的暴烈的眼睛,和淫红张圆的嘴,这都是因为他变成这样,这样滟滟地散发着让人凌虐的美感。

他顶得愈发用力,即使顾星颉不会滑动舌头去取悦他那上面的肉筋,甚至会收不好牙齿撞到龟头,即使她喉咙被填满了还要呜呜地哭,挣动着挥舞往他腿上落下绵绵的拳头。

这样破碎感的顾星颉让他的恶劣不断放大再放大,他正插在她嘴里,逼着她去为他嘬为他含,用上面的嘴去吃那根曾经把她下面的嘴捣得淫湿淋淋的肉棒,他快乐又低沉地笑了,道,“噢,星颉,你上下两张嘴都好厉害,都吃得我好爽。”

顾星颉眼里是散不去的水雾,她痛恨这样用力量和性爱将她轻易揉圆搓扁的陆颃之,让她只能发出不成形的哭叫,被塞下这样一根悍物接着猛冲狠撞着顶穿喉咙,鼻息间全是男性浓郁的雄性气味,只能听见在高处睥睨着她的陆颃之戏谑笑着说,“怎么进步这么多,背着我练习了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

顾星颉甚至想喊出来,可她连一个刚刚要冒出的音节,都很快被口里穿梭的阳具给无情地捣碎。她再次变成只能哭叫的母兽,流着眼泪抬头盯住陆颃之。

看见他背对着月亮,脸色隐入深深的夜色,可她分明看到他嘴边恶意的笑。

可陆颃之看见的是小小白白一张脸,被月亮照得几乎透亮,就像破碎的宝钻珠子发出清焕的光。

他心里的恶质浓得化散不开,索性踢掉一只鞋子,露出穿着白棉袜修长的脚,然后拨开裙底,准准地抵上了顾星颉里面的内裤,接着开始蹭动撩拨。

被堵住嘴的顾星颉先是一僵,然后剧烈地挣扎起来,那是,那是,阴户上那最熟悉又不寻常的快乐。

陆颃之,正用他的脚趾,操她的逼。

她惊怒又迷乱的表情成了陆颃之最好的催情剂,腰来回挺动得更快,每一根青筋都暴涨出狰狞的爱欲,要泄到她喉咙里。那只脚也跟着灵活地顶弄,大脚趾很快戳到一颗肿硬熟透的石榴籽,隔着内裤也泛着骚骚的热气,阴蒂,他就毫不留情地踩上去,旋动,近乎残酷地碾磨。

他要她泄到他脚上,这样就扯平。

“呜……唔!”尖锐到刮人的快感令顾星颉羞耻到了极点,她上面被阴茎插了满嘴满喉咙,下面被脚踩着逼玩阴蒂,这样的艳情荒诞,可她,可她居然陡得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以致下身不安地顺着那只脚的戳弄躁动起来,像一只发情讨欢的,小狗。

“咦?是什么在蹭我的脚?”陆颃之满意于她诚实的淫欲,奖励似地猛戳了几回阴蒂,激得顾星颉哦哦吟叫,“是哪只小母狗吗?怎么能骚到用逼去蹭别人的脚呢?”脚背已经被浸透内裤的淫汁打湿,他索性钻到那层布料里面,袜子的面料有些粗粝,蹭动得那软绵绵的逼吃痛地滴出糖汁,一下,一下。

是呀,怎么能,怎么能用逼去蹭陆颃之的脚呢。

顾星颉爽得泪流满面,可下体整个不听使唤地坐在陆颃之的脚上,让它深陷在蚌肉里刮磨。她在心里谴责自己的放浪无耻,又听到陆颃之的语气陡得转冷,“是你呀,明明说再也不做了,怎么现在坐在我脚上吃得这么欢呢?”

他开始疯狂的抽插与顶弄,发出呼呼的粗喘,这就是惩罚,惩罚她的坚贞自守,也惩罚她的艳情颠堕。他最终射在她喉咙深处,堵紧了不让她错过一滴精,“你不是我一个人的小婊子吗,是我弄得你不舒服了吗?”大脚趾舒张,抓住那颗阴蒂,然后狠狠夹紧。

顾星颉的嘴被捅得闭不上,红红的舌面上还残有一丝丝的白精,可她却发出激婉的尖叫,“啊,好舒服,要高潮了——”紧着就抽动着下身喷了陆颃之整只脚,打透他干净的白袜子。

天台上,距离高考还有四十二天,晚自习,她被陆颃之深喉,吞了他的精液,还被陆颃之的脚操到了潮喷。

陆颃之终于蹲下身,捧住她泪痕斑驳的脸,温柔地讲,“明明叫唤着很舒服呢,还都喷在我脚上,是吗,我的小婊子,我的小母狗?”

“其实,你就是不想去A大,你想甩开我是吗?”不知道陆颃之就这么抱着她在天台坐了多久,她始终恍惚着,直到听见“A大”从陆颃之嘴里说出来,又渺小得好像将被晚风吹散。

顾星颉努力令自己清醒,摸索着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当着陆颃之的面滑屏解锁,打开相册,翻到第一张照片。

最新的成绩单,陆颃之名字排第一个,她排在陆颃之下面。

她用尽全身力气,带着十足十的怨恨,就像陆颃之狠狠甩了她二十分一样将手机砸上陆颃之的脸。

“你看看,我这样能上A大吗?”她哑声问道。

只做你的婊子你的母狗,趁珍贵的晚自习时间跑到天台上做爱。陆颃之,你看看,我这样能上A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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