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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就显得比较有毅力了。盛宠虽然也是乏到不行,却还是忍住困意去爷爷房间说了好一会儿话,在日本所见一一都说了一遍给爷爷听,老爷子精神头不错,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知道孩子忽然说要给他按摩,然后按着按着倒头就栽在床上了。
盛洪驹看着自己这性子没一点让人省心的孙女,无奈的笑笑,按了一下被子边的铃,叫了人抱盛宠回房间。
盛宠睡得十分沉,一点转醒的迹象也无,皮皮中午就起来了,还把行李搬回了自己家,也给自己家捎去了很多礼物。盛宠却一直睡到了傍晚才起。
仿佛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有什么东西拽着她的脚脖子,不让她走,她起初觉得没什么,直到后来挥开那缠着自己脚踝的东西,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被子一掀,床单红了一片。原来是来月信了。
算算日子,她上个月月信就没来,这个月虽然来了,可来的也太不是时候。
她提着睡裙起来,看着那红成一片的床垫,房门忽然一阵碰撞,“怀秋”的鼻子灵,铁定是它闻到血腥味儿了。
她懊恼的抓抓头发,最后一把扯了床单丢进卫生间,然后换了衣裳,打开热水冲澡。
等她把那一身的血气给冲干净了,施施然下了楼,厨房里正热闹,盛宗均还没下班,悦农正在客厅里接电话。见家里的糊涂虫终于肯起床了,悦农朝女儿招招手笑了笑。
盛宠微蹙着眉头,“是谁?”
悦农笑得婉约动人,声如黄莺般道出了一个名字:“是怀秋——”
关于女人的定义:
妖的叫美女,木的叫淑女,刁的叫才女,蔫的叫温柔;
洋的叫气质,土的叫端庄,嫩的叫青春靓丽,老的叫丰韵犹存;
凶的叫直爽,傻的叫阳光,狠的叫冷艳,怪的叫个性,匪的叫干练,骚的叫有味道;
浪的叫众星捧月,牛的叫傲雪凌风,闲的叫追求自我,弱不禁风叫小鸟依人。
亲爱的男人们,总有一款适合你。
然而最好的男人,总是豢养着一款专属尤物。
怀秋进了公寓,半开放式的厨房里还有一只砂锅在煲汤,咕噜咕噜的水声很是温馨,但无人在旁照看。
他随意将行李丢在客厅中央,四处寻找他心心念念的身影。推开卧室的门,不在。皮皮的房间,也不在。书房,也没有。
去厨房关掉了瓦斯,他最终走向了大主卧。
此时盛宠正在主卧晒衣间和床单较劲呢,怀秋明天回来,皮皮自觉的回家住了,特意把公寓腾出来给他们俩。保姆一个礼拜内也暂时不来,四姐儿最近在帮朋友打理婚宴,也不会回来。
少女时代总是会对贤惠的小妻子的形象有着莫名的憧憬,盛宠也不例外。又或者说,经过了那么多事儿,她敌不过补偿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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