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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薄找不到王琪,命运的绳索已经套上了他的脖颈,逐渐抽紧,他已经连续几日未合眼,手头的事却越堆越高,终于,样式诚知道了。
父亲的手段总是比儿子的更快更狠,他虽钟爱蓝蓝这个女儿,却在商场翻云覆雨多年无法抽身,爱与恨,情与欲都有他自己的见解。现在,绝不是安慰小女孩的时候。
其实,这些年,王家对他与王琪之事怨怪颇多,若不是他根基已深,王家的地位也日渐衰落,恐怕这些年他不会活得那么轻松。
然而,王琪已经动过他的女儿一次,这第二次,他断不会那么轻易饶她。
他样式诚,有恩必报,有债必偿!
式薄担心的正是此事,他从近旁听闻的父亲所为,亦或是根植于骨血中一脉相承的禀赋,都告诉他,父亲一旦出手,必然是不见血不收!
他虽狠母亲心狠手辣一意孤行,却也不能做弑母之事,更见不得父亲的手沾染母亲的血。但,他到底羽翼未丰,甚至于在这紧要时刻,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能力尚不足父亲的十分之一。
就在他找到母亲藏身之处时,跟踪的人却说,“先生的人已经快了我们一步!”
他仓皇捉了衣服出门,迎头撞上了一脸怒容的盛宠,小丫头横眉怒脸,“你上哪儿!”
他给身边人使了个眼色,盛宠被“请”到一边,轿车已经刹车在脚边,保镖替他打开车门,他手搭在门框上,却迟疑地看了眼盛宠。
她今天穿得像只马卡龙似的清纯可爱,长长的发披在肩头,保镖一只捂着她嘴的手,就要将她整张脸盖住了。
他突然的平静叫她也停止了挣扎,含着眼泪注视他,他的眼神说不上多么痛心疾首,倒有几分与风尘作别的忧伤,那忧伤和他,很不符。
短暂的三秒钟对视很快结束,他最后还是上了车,车子飞快的驶离,快得好像通往另一个世界。
保镖松开她,道了歉,不作停留地离开去做剩下的部署。
她恍恍惚惚地上了车,打开从保镖身上摸来的手机,拔下了手机卡按在自己的手机上,末了,打开车窗,将偷来之物丢出窗外,座驾绝尘而去。
式薄左赶右赶,甚至不惜派人阻截父亲的人手,终于赶在父亲之前出了嘉峪关。外公在那儿给母亲留了一套避暑别墅,他幼时倒是去过一次,但印象浅薄,说不上是紧张还是害怕,总觉得那是个不祥之地。
王琪这时睡了午觉刚起,这几日她总是头疼,精致的妆容都掩不住底下的疲态,罕见的过了几天没有任何寻欢作乐的清净日子。
方汀在整理着他们的行李,准备去远东,陈玄宙懒洋洋地在阳台上吹风,别墅安静了很久,直到陈玄宙用他慵懒的声音说了一句:“哟,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的我们还有客人。”
方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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