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警地含住了自己的耳垂(2 / 2)
昨天的那股子香味绝对是个线索,她得好好想想到底在哪儿闻到过。
银针全部抽出的瞬间,许晗疼得打了个寒颤,要不是浑身上下就跟被压路机反复碾压过N次,她说不定直接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当场打上一套组合拳。
她呲牙咧嘴地看了一眼耳坠,果然银针上沾满了血丝。
许晗身体敏感,连带着耳洞都好得慢,耳洞打了得有两三年了,总是好不利索。
各种各样的偏方也用过,什么塑料针、茶叶梗的,可一点用都没有。
她把耳坠扔到床头的竹编矮几上,挣扎地下床,脚踩在地上的感觉怪异极了,又酸又软,两条腿就跟新长出来的似的。
许晗随手扯起素白的床单裹在身上,艰难曲折地瘸进了洗手间,不到20米的路硬生生跋涉了六七分钟。
“许施主,需要小僧帮忙吗?”
就在许晗半趴在洗手池上,身子拧成麻花样儿地用棉签擦拭从耳洞里不断渗出的血珠子时,郁文淡定坦然地走了进来。
他又恢复了普通人的装扮,米色的套头衫配浅色长裤,佛珠倒是没变,整个人看起来异乎寻常的温柔,就是那双眼睛依旧带着冰碴儿。
“好呀!”许晗乐得有人帮忙。
她原以为郁文小师傅会帮她取点冰块来冷敷,或者是死马当活马医地找点消炎药膏抹什么的。
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毫无预警地含住了自己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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