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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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门后,看着外面熟悉的院子,熟悉的回廊,祁云菲仍旧觉得切都像是在做梦样。

可若是懵,这梦境也着实真实了些。

落在枝头的鸟儿在叫着,耳边清晰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

风吹过来头发打在脸上,有些痒。

且,和无数个梦境不同的是,脚踩在地上,非常踏实。

想到昨晚她抱着香竹的感觉,想到眼前的切,耳边的切,祁云菲几乎开始怀疑件事情。

或许,这切并不是梦?

只是,若不是梦的话,也太诡异了些。时之间,她难以接受。

怀着异样的心情,祁云菲走了许久,终于到了老夫人的正院。

她今日来得不算早,到了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姐妹到了。老夫人没到,几位夫人也没到。虽不知是梦是真,祁云菲也没来由地松了口气。多年在国公府被欺负,祁云菲已经形成习惯了。若是老夫人已经出来了,她又要挨罚。

进去之后,祁云菲朝着几位姐妹行了个礼,接着,她没有凑近任何人,而是找了个不起眼儿的角落,安安静静地坐着,安安静静地观察着面前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切。

而看着这切,听着耳边堂姐妹们熟悉的声音,祁云菲越发觉得这似乎并不是场梦。

正想着呢,便听到有人在唤她。

“四姑娘,我家姑娘在叫你呢,你发什么呆呢。”祁云昕身边的大丫鬟抱琴神情倨傲地说道。

祁云菲看了眼抱琴,没做声。

这时,祁云昕的声音响了起来:“呦,听说三叔攀上了贵人。怎么,四妹妹如今不认我这个姐姐了不成?”

定国公府共有三房,大房和二房是嫡出,三房是庶出。

大房有两子女,嫡长女祁云昕。

二房有子女,嫡女祁云嫣。

三房子两女,长女已经出嫁,祁云菲是次女。

祁云昕这话出,二房的长女祁云嫣笑了,说:“大姐,怀恩侯府那种破落户也能称之为贵人?更何况,三叔是跟怀恩侯府的那个不成器的嫡子凑到起去了,能有什么好事儿?”

听到这话,祁云菲直觉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事情。

见祁云菲跟往常不样,竟然躲那么远,没过来她跟前伺候着,祁云昕立时就不高兴了,说道:“呵,如今我都使唤不动妹妹了吗?”

祁云菲抬头看了祁云昕眼,想起来前世祁云昕跪在地上给她请安、来信求她跟睿王和离的事情。那时的神情,跟如今可是完全不同。可不管是梦是真,她都不愿再被祁云昕使唤。

双方正僵持间,突然,内室传来阵怒喝:“老三媳妇儿,你刚刚说让我拿六千两银子给老三还赌钱?国公府如今年年亏空,哪里有钱!”

顿时,坐在屋外的人都不讲话了,齐齐看向了室内。

紧接着,就听到了三夫人李氏哭哭啼啼的声音:“母亲,我也没办法了,总不能不救我们家爷吧?求您了。”

老夫人厉声道:“求我也没用!”

很快,屋门似乎又被关上了,里面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地。

祁云昕和祁云嫣对视了眼,脸上全都露出来愉悦的笑容,看向祁云菲的眼神充满了嘲讽。

祁云嫣得意地说:“我就说么,三叔能认识什么好人?自以为攀上了高枝儿,实则是来吸血了。”

祁云昕看了祁云菲眼,笑着说:“若是还不上赌债,三叔难不成又要卖回女儿吗?”

这话也没错,祁云菲上头还有个庶出的姐姐。当年这个姐姐就是被祁三爷卖给了个商贾,换取了万两银子的嫁妆。

祁云菲哪里还有工夫搭理这姐妹俩,此刻,她的脸色煞白,怔怔地看向了内室的方向。

六千两,承恩侯世子,静王。

前世,父亲就是因为还不上赌债,所以大伯的撺掇下,把她送给了静王为妾。而那些赌债,大伯根本就没有如承诺般替父亲还,静王也没有。

父亲被承恩侯府的人上门打了顿,国公府的人压根儿不管。

嫡母变卖家产替父亲还债,最后差点就把姨娘卖了。

后来,静王不知怎地,突然转变了心意,替父亲还了钱,姨娘这才没被发卖。

这种强烈而又真实的感觉袭来,让祁云菲确定了件事情,这切都不是梦,她回到了未入静王府的时候。

第3章 睿王

很快,嫡母哭着从内室出来了,老夫人推说身子不舒服,让请安的人都退下去了。

祁云昕并祁云嫣两姐妹再次嘲讽祁云菲,不过,她们得知三房要倒霉了,见她脸色难看,这次倒没怎么为难她。

出了正院的门,祁云菲就急匆匆往三房的院落跑去。

香竹在旁边提醒了好几次祁云菲都没听,继续往前跑。

等跑到三房的院落,看着姨娘捂着脸从正房出来,祁云菲的眼泪下子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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