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 高考这根独木桥(1 / 2)
没过多久,邢璇就去而复返,面对热情似火的大小姐,朔铭第一次没什么脾气。不敢拒绝也不敢答应,就像帝王赏了一杯毒酒,明明是踏向死亡还要装作很高兴谢恩。
看朔铭一脸苦逼像个饱受糟蹋的大姑娘,郭天成撇撇嘴,小声嘀咕:“真不知好歹,老子想要还没有呢。”
朔铭扭捏着说自己没收拾好,钻到洗手间洗脸,实则是不知该怎么办拖延时间,其实横竖都是一刀,朔铭没其它选项。
邢璇没进门,就站在门外,不远处就是走堂的窗口可以看到外面华灯初上的夜景,而心思却回到几年前。
邢璇被家里安排了一个政治婚姻,出生在这种家庭钱权都有,唯一没有自由的就是婚姻,这是关系的纽带,也算是门当户对下的一种捆绑。订婚那天,邢璇这朵惊艳四九城的花朵让无数人为之神伤。一个臭名昭著的大少借着酒劲对邢璇动手动脚,甚至把邢璇拖进房间进行凌辱。邢璇激烈的反抗,而自己的未婚夫,那个懦弱的男人竟然在一旁看着,在大少回转过头还懦弱的谄笑。
大少的背景双方世家都得罪不起,但这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邢璇以死相逼,咬舌自尽满嘴的鲜血让大少瞬间酒醒。
事后,这场联姻以失败告终,邢家也得到不少补偿。也就从那天起,邢璇发誓一定要嫁一个英雄,就算单身一辈子也不嫁庸碌之辈。人在经受刺激之后思想是扭曲的,邢璇有点精神分裂,治疗半多年才好,在邢璇看来朔铭就是那个脚踏七彩祥云的至尊宝。阴差阳错下朔铭成了邢璇的盖世英雄。
朔铭扭捏了很久,一年也不对着镜子呲牙这一次要把镜子照碎。郭天成早就等不及了,唉声叹气的让朔铭快点,知道的是去约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小子要去卖身。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天仙一般的美人倒贴还不要脸的拿捏上了。
在朔铭面前邢璇温柔可人,实则魅力的外表下却是跋扈的作风。等不及的邢璇走进房间,对郭天成说:“你先去吃,门外有人招呼你。”
郭天成很想说你不早说,在这陪着不上道的朔铭瞎耽误工夫。
揽着朔铭的胳膊,邢璇又是一脸小女儿态,朔铭大为惊叹,变脸之快无人企及。
陪邢璇吃过饭又被硬拽着“观赏”河省的夜景,将近午夜才被放回来睡觉。
回到房间郭天成已经鼾声雷动,嘴里咂摸着,不停梦呓白得了一百万。对郭天成来说,有钱就是幸福的。朔铭点上一支烟,白皮无字不知什么牌子,这是邢璇送给他的,不过很香。看着窗外寂静的夜,朔铭套上外套去了酒店吧台,定了第二天一早的航班。
朔铭给郭天成发了一条消息,让半残的郭天成自求多福。
回到明山市,朔铭顿感轻松,虽然心里免不了有点失落,但心里明白,自己就是一个草根,攀龙附凤的风花雪月也只能在文艺作品上看到,而且多半没什么好下场。
可能是出于邢璇的关系,花智很守信的把工程介绍给朔铭,朔铭也没自己去跑,就让建筑公司的一帮闲人去忙这件事。而朔铭自己,除了蹲砖厂就是去石坑待着。隔三差五的也与酒肉朋友一醉方休。
眼看要清明了,朔铭找了家不错的雕刻门店,给白茹雪定了上好的石碑石料。
大地发着嫩芽,漫山遍野已经郁郁葱葱了。一人三百赏钱雇佣了十多个人,抗抬石料浩浩荡荡的去了白茹雪坟前。
坟前只有白家胜一人在祭扫,听到朔铭的招呼也只是点点头,随即蹲到一旁默默的抽烟。
朔铭也不嫌脏,席地而坐,看着众人忙碌心里悄声的与白茹雪说着情话。这些话白茹雪从未听到过,朔铭觉得有愧,也算寄一份哀思。望着石碑上爱妻两个大字,朔铭暗暗叹息。
“朔铭。”白家胜叫了一声。
朔铭坐到身旁:“白叔,有事?”
“你说子孝大学学个啥子好?”白家胜没人商量,认识的人基本都是大老粗,也没几个家里有孩子上过大学,就是别人给什么建议白家胜也信不过。
朔铭也不懂这个,但经常看报还是知道哪些职业吃香。朔铭盘算一下,毕竟对白子孝不很了解,好一会才说:“行行出状元,什么学精了都行,有本事就饿不着。”
“是这个理。”白家胜旱烟抽习惯了,抽烟卷觉得没什么劲,一根接着一根烟瘾很大。
朔铭说:“这还得看他是什么想法,白子孝大了,有主见了。”
“他有啥主见,半瓶晃。”白家胜就是个很封建的父亲,只会说儿女的不足,从没一句褒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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