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烈酒.dlc(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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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甲有点长。

你抓着粗糙不平的树干,咬着唇艰难的喘息,鳞片被微红的指尖嵌入,双腿近乎悬在空中,身体仅凭进出的性器与扣在腰间的手支撑。

鳞片很痛,感觉要被掀开了。

“别、那么用力……”一手深深抓住树干凸起的部位,一手竭力试图将他按在你侧颈的指甲扯开,你喘息着说,微微回过头看他,眼中噙着泪,“……痛、……”

滚烫的身体忽地贴近、裸背被紧紧贴合,下身的什么顺势全然贯入,你忽然失声、眼前短暂闪过绚烂的光彩,疼痛不知何时消散了,那只手滑到你下颌,双唇被覆。

……你讨厌这样。

眼前炽热的红眸带着危险的侵略性,似乎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多么强势,他一切的动作都带着一种无意识的、隐秘的掌控欲。

……你讨厌被掌控。

他似乎满足于你在他身下理智消散、银眸含泪、发出悲鸣般呻吟的模样,仿佛这令他终于短暂的走出了那种痛苦而模糊不清的状态,你在他眸中看见深埋在欲火中的兴奋……连眸色都发亮了。

但是,他给你的感觉却比纯粹的掌控欲更加——该如何形容呢?——更加可悲。

他分明已经很强了。他究竟想要什么?他究竟觉得怎样才算真正的强者?像如今掌控你身体一样、拥有绝对的控制力,他想要获得这种能力吗?

你咬着牙吸了一口气,途中被他的动作近乎打散了理智,但好在最终成功了——向后扯着他的头发,看见自己亮得惊人的妖异银眸。

「你想要什么?」你听见自己史无前例的、用与身体、声音相配的语调轻柔的问,话音落下后又在妖怪怔住的眸中看见熟悉的天真笑容,咯咯笑着凑上去——分明力量相差悬殊、秘裂中还深埋着对方的性器,眼中仍含着泪,此刻却好似处于主导地位般、笑容真心实意的恶劣着——盯着他的眼睛问,“大妖怪,你想要什么?”

他身形实在很大。至少,如今将你按在树上、自身后压住你时,能将你的身体全然遮住,投射下可怕的阴影。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红色的妖怪勾起肆意妄为的笑,将你扯着自己头发的手按回树上,两只纤细的手腕被一同用力的按在头顶,掌心被迫摩擦树干。倘若没有他托着你的腰、以及支撑下身的东西、你恐怕会直接滑落下去吧。

“那、我该、知道,什么呢?”你喘息着问,声音比头顶枫叶摇曳的声音还要清脆,微微回过头,银眸剔透流光,“你,想告诉我、什么呢?”

他的身体将你遮的严严实实。

你垂下眼、看见他胸前深黑色的暗纹刺青,色泽漩涡般暗沉。

身体相接处泛着红、似乎已经肿起来了,其外露出一截未完全插入的肉柱。他表现的那样强势、落在行动上却好似在怜惜你——方才你喊了疼后,他也放轻了动作。

“这双手……本应更有力。”仿佛被你纯粹的情绪捕获,他咬着你的耳垂低声说。

这声音蕴着你听不懂的、近乎迷茫的痛苦。

枫树因激烈交合的动作而轻轻摇动。

你听见树叶被风声拂过的簌簌声。

逐渐升温的身体贪婪的感受这抹凉意,又在下一刻被再度拖入火海。

“我很弱吧?”他低笑着问你,听声音好似玩笑般、对此毫不在意,扣在你腰上的手却不自觉加重了,“作为……来说。”

如影随形的烈酒气息。

他又开始不开心了。

你才不要安慰他呢,他和你又没什么关系……况且,他也并非想要你安慰他吧。

“就是这样哦。”你诚实的说,“你还没有我上次来见到的那个……叫什么,忘记了……放黑色火焰的那个妖怪强呢。”

“……唔!”话音刚落,手腕一阵剧痛,眼前天旋地转,后背被狠狠压在了树干上,双腿忽地悬空,体内被又重又狠的插入,好像原本不该用于性交的部位被破开般、胸中传来生理性的恐惧,手腕下意识挣扎起来,“……疼、拔出、去啊——!”

“不可能的。”他微微弓起身子、眼眸含着几分戾气,“你得有趋利避害的能力……小家伙。”

“意思就是,我要对你尊敬一些吗?”你仰起头,听见自己堪称娇媚的喘息声,对这具身体顿时有了新的认识,双腿不知不觉盘在他腰身上,睁着剔透的眼、本想再说些什么,却又被炙热的吻堵了回去。

……他觉得你这样还蛮有趣的。

——虽然相当没礼貌也相当恶劣。

“唔、嗯、再动、一下嘛……”你在他唇间模模糊糊的说,“继续、做舒服的事情嘛……!”

“你真的是幼崽吗?”妖怪微微拉开距离,你注意到他的呼吸也稍微有些急促了,眸中的欲火燃烧得更烈,“淫乱的小家伙。”

在野外随随便便把你压在树上就开始交合的人哪里有资格说这种话啦!

况且,追求快乐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如果这就能被称之为淫乱的话,那你或许真的是那样的人吧。

“怎么说都好啦——”你咬住他的侧颈、报了他险些拔掉你鳞片的仇,舌尖充斥带着酒味的血气,头脑不禁眩晕起来,“会对幼崽出手的大哥哥才是变态吧。”

……大哥哥?

因紧随其后的粗鲁抽插而眼花缭乱、你加重了咬着对方血肉的力气、狠绝力道几乎将那块血肉撕咬下来,舌尖则不自觉的舔过溢出的酒气血液。

笼罩在令人头晕目眩的酒精气息中,你微微抬眼,看见他身后繁茂的枫林,簌簌飘落的叶山,那样无机质的红与他火焰般的色泽相比近乎黯淡无光。

相接处触感逐渐黏滑起来,有液体缓慢又不知羞耻的流淌。

银发因过度运动而凌乱起来,月华般尽数洒落在身后,眼前的鬼物妖怪用好似要玷污这份纯洁的欲望在你体内肆意进出掠夺,你不清楚是否由于那心血来潮的称呼,但你的确并不讨厌这样。

天色不知何时昏暗下来,看不分明天空此刻是否被暗色浸染,可你的身体却的的确确被浸染上了酒的气息。

……微不可查,但的确存在。

眼前的鬼物似乎热衷于挑战规则,你注意到无论是你有固定对象、还是自己幼崽的身份,都使他对这场性事更加兴奋——他好像就喜欢这样打破规定的事,身上有几分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蔑视世俗的意味。

你喜欢这种感觉。

你觉得自己和他说不定还蛮投缘的。

后背因不停摩擦树干而脆弱的疼痛起来,然而这疼痛却在顷刻间被不由分说的激越快感压过了。你不了解自己人形状态的生殖腔到底是怎样的,但他好似已经将尺寸可怖的生殖器官塞进不该使用的地方了、身体有种被未知入侵的感觉——即便如此,这也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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