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山限定/藏鲛结局篇(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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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预警一下。

有强迫行为/夹心饼干等令人不适的情节。

不,还是说的更认真一点吧。

不喜欢强迫情节的请务必不要看下去。

这章的强迫情节或许会令人非常不适,女主表现了非常明确的抗拒并厌恶这种做法,但是未果。

这是一个BE,请抱着这样的想法看下去。

“主人?您在想什么事情吗。”黑发少女迟疑的问,“是在忧虑鬼王之宴吗?”

“算是吧…?”她撑着脸看过去,手指无聊又烦躁的玩着自己的尾巴,“我说过的吧?在那边看到的那个小丫头,真的很让人在意啊……”

蝎女:“……”

铃鹿御前:“她身上有大岳丸的味道……说起来我那个弟弟也到了这种年龄吗,我不过走了两百年他居然多了这种嗜好。而且分明是海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别说海了连河都没有的破烂地方啊。”她超级在意的念叨起来。

蝎女:“。”

悄悄藏在后面的风狸:好、好浓烈的杀意……!

铃鹿御前毫无所觉:“我记得她说了自己的名字来着,叫什么……什么,醒姬?”

风狸:“欸?”他从后面探出头,头顶的绒毛柔软的弹起来。

风狸:“サメ,是鲛姬吗?鲨鱼的那个?”

蝎女的眼神刺的他好痛……

铃鹿御前:“什,原来是鲨鱼的那个鲛吗,我还在想为什么一个海妖会叫那种奇怪的名字…咦,你认识她吗,风狸?”

铃鹿御前:“她看起来好像不认识铃鹿山,说是「不知道,忘记了」,我还以为是我离开那段时间流落在外的海妖呢。”甚至还脑补了一出她和自家弟弟的爱恨情仇……

“算认识吧。虽然没说过话,但是海国的大家没有人不认识她啦…”他抬起尾巴试图遮住蝎女可怕的盯视,“她是跟着鬼船一起来这边的妖怪,好像是少主的恋人吧?和蟹姬的关系好像很不错,实力也不弱……但是战事中途就失踪了。”

“大家先前就一直在找她,但一直没寻到踪迹。”他停了一下,“要不然,您去问问久次良和蟹姬吧?”

“…什么啊那臭小子,找个幼崽是怎么回事!!”她暴怒的捏碎桌子,腾一下站起来,“不行,既然是恋人那我必须把她带回来,先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继续被折磨了!”

——她潜意识里仍觉得自家弟弟有复活的希望,并坚定的相信自己可以复活对方,所以其实并没有多伤心难过……就算有,也不会表现出来。

事态已经够糟了,她不需要再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风狸:“……”他不觉得那两位大妖会折磨战俘…但是把你藏起来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很不像他们做的事了,所以那或许也是有可能的。说不定他们的爱好就是这般与众不同?

……根本无法说服自己。

蝎女:“主人。”

她忽然打断了女妖气势汹汹的自发宣战。

蝎女:“她已失踪有一段时日,如今仍无大碍,想必那两位并未加害与她…他们或许只是想让她留下。”

蝎女:“铃鹿山的各位如今也很需要您的帮助。鬼王之宴即将开始,适时自然能见到他们…请您冷静些。”

铃鹿御前:“……这种事也要分出什么轻重缓急,真令人不快啊。”她捏紧自己的尾巴,想到那日鬼王轻慢的语调、沉默了一会儿,“结束后,我会立即将她接回来。”

——只是,真的会有结束吗?

这样的预感,伴随深藏的不安,埋在心底。

樱花的味道。

“我不想这样、…!”你可悲的发着抖,混乱的摇头,“拜托、不要碰那里、真的很…不行、太奇怪了!放开我啊——!”

浅淡。淡雅得几近于无。

眼泪胡乱的掉下来,脸上凉凉的,身体被人圈在怀中,热度烫人。你紧紧抓着他的肩,抬起脸、声音近乎恳求:“鲛姬会听话的、不要这样好不好?大哥哥、拜托、真的,快阻止他啊——”

语调因恐惧而尖利,尾音又被欢愉的浪潮裹成蜜浆般甜腻的喘息。

风声,树叶与花瓣簌簌摇摆。

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冰凉的固体被手指和内壁的温度融化、化成让人恐慌的液体,接触到的分明是冰块的冷、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擅自发烫,连内壁都在冰冷之中颤栗着升温。

融化。

快速的,融化。

不知究竟是什么内容的冰块安静而迅速的化开,穴口下意识紧缩、挤出一股冰冷黏腻的、方才化开的液体,被手指漫不经心的接住、沿着臀线向上滑动,没入后穴。

恐惧之下,身体异常的紧绷着,穴口无法放松,被强行深入扩张后本应疼痛、却因接触手指上那股冰凉的液体而反常的柔软,不知廉耻的渴求起来。

不远处有氤氲雾气。

“啊、呜…不要再动了,这样下去……”不知是否是反抗的、自身发出的,陌生而甜腻的声音。

弥漫开来的、热腾腾的雾气。

“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头顶好像有人在说话,“她这样不太对吧,没关系吗?”

“没关系,”伴随身后的声音,有丝绸般柔滑的东西落在后背,背部也被炙热包裹了,“她可以的。”

可以什么可以啊——这样的愤慨话语几乎要脱口而出了,下身的穴口却被近于残忍的扩张,你只能被动而狼狈的咬紧牙关,扭过头用酷烈燃烧的红瞳盯住他,眼泪滴落的同时,从齿缝腻人的呻吟声间挤出零碎的字句。

“——迟早要、吃掉你。”

大妖的眼睛稍微眯起来,金色竖瞳在纯黑底色中亮得令人惊怖,咫尺距离间、连那混杂着恶意的狂乱都可一清二楚的窥视。

他发出不协调的笑声,伴随远方夜鸦冰冷的预告、夹杂在风中吹散。

“关系不错嘛。”有人用嘲笑的语气说,伸手抹你眼下的泪痕。

如果这也能叫做不错,那世界上就绝不会有关系不好的人了呢。

脑中有明确的嗤笑声,身体却高亢的兴奋起来,塞到穴中陌生的外来液体不知究竟是何作用,渴求沿着脊背电流般激越的蔓延,一切官能都下流的集中在腿间。

“才、不是…呢。”手指不自觉缠上谁的指尖,你转回头埋在他胸前颤抖起来,“真的,不要、继续了…我不喜欢弄那里……”

他抬手抚过你发顶,珠串擦过迟钝的冰凉,指尖捏着下巴抬起你的脸。

埋在后穴的手指忽然抽出,黏腻的液体随之涌出小小的一股。

红瞳放大,你看见他眼周深黑的妖纹。

脑中的一隅敲着警钟。

唇齿被温柔的舔舐,舌尖暧昧的交融,吐息湿热温暖。后脑处力道无法挣脱,防备什么般用力。

不好的预感膨胀。

下一刻,腰间一暖、身体一轻,炙热的东西随即突入后穴。

“、啊啊啊——!!”眼泪一瞬间倾泻着淌下来,喉咙发出变了调的尖利悲鸣,身体脱力的向后仰倒在谁怀中,腰线紧绷着后弯成恐怖的线条,任由背部丝绸般的触感悄无声息的滑走。

已经被撑开到极限了。

好像只要再稍微动一动,就要撕裂的程度。

好像连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你狂乱的尖叫摇头,满含痛苦的表示抗拒,呜咽声凄惨地像被扔下悬崖的幼鸟。

究竟是什么作用?

烙印一样的、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也随之进入了。

分明应该是痛苦煎熬的事情,身体却好像坏掉一样、彻底模糊了疼痛与快感的界限,你几乎以为自己并非在被控制强迫、而是在心甘情愿的身心交融投入之中——能感受到的、全部的全部,都仿若飘在云端。

腰身被提起,脚尖触不到实处,双手无处安放,整个人都在悬空。

花蒂被不得章法的揉弄,后穴快要撕裂,原本应该会痛苦的感受在药物作用下尽数变成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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