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鹿山/藏鲛番外(久次良单人h)(2 / 2)
水珠又从白色的睫毛滴下来。
“你舔得太色情啦。”你直言不讳,干脆对着他张开腿,展示不知不觉湿润的穴口——即便融在海水中,黏连湿润的液体也看的清清楚楚,不如说正因为在水里,所以有种惊人的、近乎清澈的清晰感——被浅紫指甲分开的位置,粉色的穴肉张合,甚至浅浅的吞了一些海水进去。
他几乎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里看。
……大脑反应过来前,喉结已经擅自滚动了。
“这里完全都湿掉了…都是你的错!快来满足我啦!”你蛮不讲理的扯着他的头发说。
他于是十分顺从的将你的下身抬起来,低头去舔刚刚淫乱地吞下海水的穴口。
记忆中少主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但他并不擅长这个,那时又好像很生气,疼痛和快感一起尖锐的刺痛着小腹,睡梦中的你甚至有种生殖器官要被撕碎的错觉,同等程度的痛与快乐矛盾的撕扯,身体忽冷忽热、饱胀得难受。
然而这次却完全不同。
微凉的柔软自下而上的分开两边、润着刚刚流出的黏连淫液轻柔的挑开花蒂的保护层,揉弄中央的红肿。穴口被手指撑开、按压着前行,顺畅的找到你最渴望被触碰的点加以刺激。
海浪无休止的涌动,耳畔只听见浪花喧腾飞溅。视线越过沾水的肢体、远处鬼船正平静的向背离方向行进着,能看见甲板上并不陌生的几个小小背影,似乎并没有看向你们的方向。
可声音太空了,就显得无聊。
“你说点什么嘛…”
被服侍的海妖总能提出一个又一个矛盾的要求,他停了停、正思考该说什么,又听见对方的催促——“这里也不要停啦!!”便又低头噬咬起来。
——分明自我中心得过分,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却无可救药的觉得,这样真的挺可爱的。
或许因为你从来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过吧。
“刚生下来、没关系吗?”
或许因为你的命令,他说得有些含混不清,声线极低、混杂黏连的水声,凉滑湿发落在你腿根,激起细密的战栗。
“那东西随便去哪里都好。”你满不在乎。
“不,我…”他好像想解释什么,视线短暂的抬起来,恰与银瞳对上、忽地顿住,可能又觉得没什么必要解释了,再度沉默下去。
你真的挺烦他那个状态的。
有什么想说的好好说出来不行吗,把自己搞成那副状态,好像你在压迫他一样,明明要是拒绝你也不会强迫他啊。
“直接进来就好了,不要再舔了。”你用脚踩他的肩膀,又向上勾他的脖颈,鳞片被绕着他的纯白鲸骨刮了一下,触感痒痒的。
下身原本就被他支撑着,被你挑衅的勾住后,他干脆操控修长硕大的鲸骨直接绕到你身下,穿过水柱让你枕着了,处于水下的边缘部位在阳光下泛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
“你会痛吗?”他看见你露出费解的表情,却难得坚持问了下去,“你刚刚生产过…会痛吗。”
“这跟生没生有什么关系……”你更加费解了,被他气得甚至很想拍打水面,“你为什么一直纠结这种事啊?!不就是生个孩子吗?你之前是不是还跳进海里找过它?到底是那东西重要还是我重要啊?!”
久次良:“…?”对话为什么会进行到谁重要这种问题上。
久次良:“不,我…”他试图解释,被愤怒的你再次甩了一身水。
“可恶!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的妖怪了!”你越想越生气,简直想把他踩进水里,怒火中烧的一翻身试图甩开他自己游走,被方才还懒洋洋的鲸骨飞快一截,脚腕便被冰凉握在手中,猛地向后一扯。
“不行。”声音如影随形的跟过来,白发顺着你的肩垂到水中、与你的发尾交融,阴影覆盖出一股压迫性来,“只有…不行。”
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又激动起来,也知道此时本应该安抚你,不然接下来不知道又要被做些什么,但。
找别的妖怪?……别开玩笑了。
这颗妖怪的心已经承受了太多痛苦,再多一分来自旁人的羞辱,都会变得极为扭曲,每每意识到你在渴求什么、他都会憎恨不已。事到如今,他甚至只想杀死除了少主外一切试图接近你的存在,包括他自己。
而这份扭曲,已经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的事情了。
妖怪是没有办法承受诱惑的。
尤其是,对他这种曾经身为寻宝者的人类来说——这份摆在面前不加掩藏,肆无忌惮展露珠光的珍宝,究竟要怎样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去触碰、不去占为己有?
答案不详。
他或许也没机会知道了。
水下的肢体纠缠着,有什么东西顶着你的腿心。
你一下子就不生气了。反正生气也只是因为他动作太慢,真是的,既然这家伙早就因为你燃起欲望了,顺势直接做就好了嘛。
“快点进来。”你被他圈在怀里,在阴影下催促他,声音甜腻得过分,主动扭腰去蹭紧贴着的性器,贴合顶端不得章法急切的滑了几下后,花蒂被刺激得更红肿,最后竟真的浅浅吞了一点进去。
你听见他隐忍的喘息声。
然后他从背后抱着你、咬住你的耳朵——你惊讶的「欸?!」出声,结果半途却被一下捅到最深处,尾音转成糟糕的呻吟,情不自禁的边喘息边笑,“我、就知道,久次良肯定也在忍着。”
“说什么因为怀孕的缘故啊,都是骗人的,只是怕自己太爱我了对不对?”你抓着鲸骨的刺断断续续的笑,耳朵被他咬得发痛。
久未扩张的甬道被蓦地撑满,穴中性器一下又一下挺进最深处,快感不知检点的自交合处蔓延,连肢体都发烫了。
被他攥着的位置却愈发寒凉刺骨。
“别说话。”他舔着你耳朵的尖端平静的说,你意识到这并非带着装饰的那只耳朵,忍不住又笑起来了。
“那,就用你的精液让我说不出话来吧,人类。说不定灌得多了,看起来也会像怀孕一样呢?”你亲昵的叫着他以前的称呼,成功的被再次又深又狠的贯入——入得太深,会有种连并非生殖腔的位置都被强行撕开的感觉,疼痛是在所难免的——错落的喘着气,反手勾着他的脖子扯他的头发,回过头咬他渗血的手指,“我听说,人类都是善于忍耐的虚伪家伙,你是不是已经想这样做好久了呀?”
他分明已经不是人类很久了。
你只是在羞辱他而已。
“……恶女。”
他低声说,扯着你的大腿再次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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